第409节(1 / 2)

这下子,不知道他们的安老大,会不会吃醋呀?说不定,这事传到安老大耳朵里,安老大一个吃醋,这只小受,就真有的好受了!

塔苛不知道他小弟们在用什么眼光看着他和钱童儿,他就只顾着带着钱童儿参观海口风景,像是在约会似地。

塔苛路过某个小弟身侧,问,“七七人呢?”

那小弟把暧昧的视线,从钱童儿身上收回来,一本正经的说,“七哥带着一批人马,把蜂窝帮的人给绞了!”

“怎么?蜂窝那边出状况了?”

“没!七哥说,蜂窝老二扬言要抄了我们这批货,七哥就想先下手为强!七哥说,那帮家伙肯定不会想到他会挑这个交易的时间点去砸场,他要一口气把蜂窝给吃下来!”

塔苛揉了揉眉心,说,“他脑子是咋长的?知不知道他这么做,会惹大麻烦的?”

“我也是这么跟七哥说的,但是七哥说了,塔爷会帮他擦屁股的,他怕个毛毛?”

“都怪我,是我把他宠坏了!那七兄弟,这些日子还真无法无天了?”

那七兄弟,除了老三和老大以外,其余的,都是一群脑残,脑残程度,比叶海唯那小子更加脑残!

“塔爷您打算怎么办?”小弟眨巴着眼问,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下命令。

“你去联络小五,让他带批人马过去支援一下!顺便给七七传个话!今天收拾完马蜂,明后两天自己料理后事,料理完过来领罚!那小杂种要是不听话,就把他另只眼睛也给弄色弱咯!”

小弟听了无语了,把眼睛弄瞎太好办了,可要把眼睛弄色弱,这砸支招啊?他们家老大爷,还真想得出法子来折腾人!

那小弟领了命令就匆匆跑去角落打电话去了。爱夹答列

不一会儿,海口那边有船只飘进来,然后就是一堆的稀奇古怪的暗号,当验货的时候,塔苛拉着对方的头子,走去角落密谈,不知道他们在密谈些什么,没人敢偷听。

钱童儿趁机站在箱子边,肚子里兴奋的要死了,小手手,这边一碰,那边一摸,对这些长长的,短短的玩意儿,好奇得要死要活,真想把它拿在手里把玩把玩。

可惜啊,那箱子边上,几十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在盯着她,她不敢乱碰,生怕被他们当眼中钉,然后他们一个想不开,就掏出枪把子来毙了她!

聊了将近十分钟后,塔苛和对方头子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两人两手交握了一下,默不吭声的带着各自的货物离去。

这次验货时间很短,前前后后也就十五分钟左右,人群就散了。

塔苛带着钱童儿离开的时候,钱童儿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么多枪,放在你们手里,你们是要把整个警察局给掀翻么?”

“傻瓜!这些货不是自己用的!大多都是倒卖出去换毒品!懂不懂?”

“不懂!”钱童儿表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要不要我教教你呀?”塔苛笑呵呵的问。

钱童儿白眼一翻说,“得了吧你,如果我说要,你肯定会说,‘给爷吹吹,爷就给你倾囊相授哦!’你当我是傻瓜吗?”

塔苛忍不住喷然大笑,“你真懂我!”

钱童儿懒得理他,“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啊?我快要高考了,都回学校上课!我要复习功课呢!”

“高三下半年基本都没内容教了,大多都是自己复习,你在我这儿,一样可以复习!”

“在你这儿?你让我复习什么?复习吹喇叭技巧么?”钱童儿摆明了看不起这货。

“原来你挺怀念给我吹的时候?行,那今晚就复习一回儿!”

“你够了没?别老是曲解我的意思行不行?我要回学校上课!我要回家!你听见了没有?”钱童儿快要抓狂了,要是这光头有头发,她肯定要把他的头发全拽下来。“还两个月就快高考了,我要抓紧时间复习,要不然,我高考落榜,你负责?”

“你想考啥学校啊?”塔苛问。

“青城一大咯!我的平时成绩挺不错的,应该有希望能考上!你这个高中都没能毕业的货色,不要给我羡慕嫉妒恨!”

塔苛笑笑,“想考啥专业?”

“律师咯!”钱童儿理所当然的回答了句。

当塔苛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嘴角边,洋溢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这丫头不知道什么理由,把他给忘记了,但是她的潜意识中,应该还记得他的话,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子死脑筋,非要考律师行业不是?

塔苛笑完,说,“这些天你就安安分分留在这儿吧,等你把伤养好以后再回去!”

“我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一些疤!脸上破皮,我可以找个借口说是摔出来的,应该能瞒得过我爸妈!你就甭为我担心了,行不?”钱童儿是铁了心的要回去,哪怕冒着被她老爸老妈碎碎念的风险。她其实是怕这死光头,对她动手动脚,要知道,这光头摇起床来,不把她搞到晕过去是不肯罢休的!

“这样吧,你答应在这儿把你的伤养好了再走,我就教你打枪!”

他***!

这畜生真懂得勾引人!明知道她对那东西兴趣浓厚得一比,他就硬是拿这东西过来诱惑她!

钱童儿想义正言辞一口拒绝的,但是她的话刚到嘴边,立马变了个样,“啥时候教我?”

钱童儿一说完,真想狠狠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就这么没水准的?

只是打枪而已,有必要乐成这样么?

虽然钱童儿一直暗骂自己,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兴奋到要死的情绪,一整晚她都睡不着,在塔苛怀里翻来覆去的。

那光头答应明天晚上就带她去训练基地打枪!而且还不收任何教学费用!

她能不激动么?

塔苛看她睡不着,就打开了床头灯,然后低头问,“我听某个哲学家说过,睡前做做运动,有助于睡眠!”

钱童儿侧过头,对上塔苛那个淫荡的微笑,她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想给你吹!”

“我给你吹!”塔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