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凭什么要说与你听!”
“不是年侧福晋你说要与宁儿通通气儿的?如今可好,您到是不愿说与我听了,这下可如何商讨接下来的事宜?”耿宁儿煞有其事的说着,就连着面上都是一脸的为难模样。
被耿宁儿如此的追问,年芷莹可谓是骑虎难下了。要知晓,虽说德妃寿辰一事,先前确实交由她来主持,可那时她满心都是王爷,那儿还有闲工夫去思量这些?再说,这德妃与王爷的关系也不甚亲厚,她也就更无心要办好此事了,只想着到了日子,随意的送上些有好意头的物件便了了。谁承想,半路上却杀出了她耿宁儿这么个程咬金,不但夺了她的宠爱,分了她的差事,眼下更要坐实她是她的替身这一说辞。
今日叫她来,本想着给她点颜色看看,不承想,自己还未出招,却先让她得了便宜,这可着实气坏了年芷莹。暗自的咬了咬牙,年芷莹再次向立在身侧的秋羽使了使眼色,尔后才强压下了心下的愤懑,道:“既是要好生商议,那耿侧福晋便快快过来坐吧,坐下来,我再告知你,我的考量。”
耿宁儿淡淡的扫了一眼拦在身前,伸得笔直的腿,面上虽未流露任何的情愫,但狭长星睑中的阴鸷,转瞬即逝。
‘算算这会儿子,也是时候了。’想到此,耿宁儿的嘴角不禁悄然微扬,搭着墨玉的手就向前走去,一个抬脚便是狠狠的踩在了秋羽的脚脖子。这还不算完,耿宁儿还刻意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放到了自己的左脚上,生生的又往下压了压后,这才扶着墨玉倒了下去,大声尖叫起来,“啊!”。
当然,耿宁儿的动作一气呵成,自是没有被年芷莹给瞧破。而另一面,被如此之重的力道,踩压自己的脚脖子,秋羽也不禁叫出了声,“啊……”
看着耿宁儿倒下的那一幕,年芷莹只觉自己积压许久的满腔怨气终于得以释放,心中顿时涌入满满的满足感,而这份满足感使她身上的汗毛都颤栗了。此刻的她兴奋不已,兴奋到她那美丽的脸庞变得极尽扭曲,她都浑然不觉。
就在年芷莹品尝着暴虐耿宁儿后的快感时,一双黑靴踏进了暖阁。
黑靴的主人,身着一绛紫色的蟒服,下颌内收,微泯薄唇,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狠绝。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耿宁儿的跟前,弯腰将其拦腰抱起,尔后一个转身,看向了一脸惊恐年芷莹。
“王、王爷……我……”年芷莹看着如此阴鸷的胤禛,不觉得结巴了起来。
“宁儿的身子不便,你知不知晓?”
胤禛的声音不大,却仍是惊的年芷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连忙自圆凳跳起来,俯下/身向胤禛行礼,道:“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吉……”
“本王问你,你知不知晓,宁儿的身子不便!”
“妾、妾身知晓,可、可秋、秋羽并不是有意绊倒耿侧福晋,是耿侧福晋她不慎踩到了秋羽的脚上,这才摔倒了。王爷您看,秋羽这会儿疼的都起不了身了。”
“不慎踩到她?怎得,难不成是本王看错了?”
心下咯噔一下,年芷莹知晓自己的计策已然败露,即速的跪在了胤禛的脚边,转首,梨花带雨的指着秋羽骂道:“你个贱婢,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受点子委屈无妨。耿侧福晋她才刚刚回府,又是王爷的心头肉,岂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你个贱婢,是谁让你做下这等龌龊事的?是谁?你说,是谁!”
秋羽本就因着脚脖子的疼痛而难以出声,这下子,听到年芷莹的一番话,她的脸色更是煞白,汗珠更是刷刷的往下流,咬着下唇,拼命的摇着头喘着粗气艰难的道:“不、不是……福、福晋……”
“你个贱婢,你可是我的陪嫁丫头,怎能如此的陷我于不义!”还没等秋羽把话说完,年芷莹就向着她扑了过去,一面狠狠的掐她,一面怒不可遏的痛骂着。
“既是如此不知轻重的东西,留在身边还有何用!”侧首,胤禛对着身后的苏培盛再道:“苏培盛,重打二十,打发了出府。年氏调/教奴才无方,任由此等叼奴以下欺上,禁足一月,免除月例三个月。”
“喳。”
听了胤禛的决定,年芷莹木讷的转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前的胤禛,还想说些什么之时,却瞧见了耿宁儿脸上的绚烂笑容。到了此时此刻,她才知晓,原来自己所计划的一切一早就已经暴露了,而她,不过是将计就计,还一步一步的将她引向她的陷阱之中。而今时今日,她也才真的明了,原来她在胤禛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她就是她的替代品。
她年芷莹就是她耿宁儿的替代品,是她不在的那几年里,他用来慰藉他自己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越想,年芷莹越觉得自己悲哀,过去种种的幸福,顷刻间化为虚有,而她的自尊也在这一刻被撕的粉碎。她恶狠狠的看着胤禛怀里笑的无比绚烂的耿宁儿,直到被人强行拖走,目光仍是劳劳的锁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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