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节(1 / 2)

晚上军区饭堂也加菜了,晚上大院也合摆了几桌,迎接团长夫人,正式成为大院一份子。

一整天下来,李潇潇已经累趴了,坚持卸妆洗澡,是她最后的努力,搞完一切躺进被窝里时,她有种打完一场胜仗的感觉。

李潇潇趴在枕头上,感觉手指都不能动一下了:“结婚也太累了。”

重锋早就习惯了高强度体训,这点根本算不了什么,丝毫不觉得累,反而因为这特殊的日子,感到更加振奋。

“潇潇,我想……”他从后面揽住妻子,在她颈边轻轻咬了咬,气息洒在她耳边,染透她的耳蜗,“要。”

第201章番外二(中)

重锋以前重来没想过,他会对这种事情上瘾。

初尝之后,食髓知味,前几天两人几乎就没怎么下过地,一起腻在被窝里,像是要把这几年落下的都补回来一样。

李潇潇这两天都回了家里,晚上重锋不得不独自一人。他满脑子都是她,想她的人,想她的身体,想和她说话,又想和她好,想得几乎都要失眠了。

而现在,她终于又回来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一扯就开的丝绸,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臂膀上,柔软而温暖的线条贴着他,勾起他这两晚得不到满足的念想。

“潇潇,我很想你。”男人把下巴搁在李潇潇的肩上上,从背后环着她,手指滑入了堆在一起的丝绸里,握着她柔软的心口,感受到了那砰砰乱跳的心跳,“潇潇呢?潇潇这里想不想哥哥?”

“想……”李潇潇仰了仰脸,颊边飞红,却没什么力气抵挡了,推了推他的手,却挡不住他采撷樱果的指腹。

她被捏着细细揉捻,倒抽着气,呼吸都乱了,声音又低又软,像是舒服,又像是撒娇,“团长,你不累吗?”

“不累。”重锋亲了亲女孩儿的脸颊,“那我替你按一下。”

李潇潇被亲得有点迷糊,隐约想起团长最开始的时候似乎是问了什么,但专业的捏骨揉按之下,她感觉自己像飘在云里,很快就把刚才一闪而过的模糊念头抛下了。

不管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舒服是舒服,白天积累的酸软得到了缓解,但李潇潇很快就发现不对了,男人那双手按着按着就往别处去了。

李潇潇只觉得上下又酥又麻,竟然不知不觉被撩起了火。她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了,翻身坐到重锋身上。

重锋躺着任她骑,一副随她拿捏的姿态。李潇潇心想,她这时候是不是该说一句“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她瞪着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睁得圆圆的,像一只炸毛的猫儿,声音里还有被撩起的微哑:“团长同志,你在干什么?老实点。”

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一点一点地绕到膝弯后,那里的肌肤本来就细薄催脆弱,因而更加敏感。

李潇潇怕痒地笑了笑,随后又像是觉得这有损她这大佬坐姿的气势,马上又重重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她装模做样地抿着唇,满脸都在努力做出“我超凶”的表情,拍掉他的手:“团长同志,你已经被压制了,不许动。”

重锋眼里都是笑意,十分配合地老实了,管好自己的手,目光却像是有实质一样,代替十指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在她的雪白上逡巡:“好,我不动。”

李潇潇脸上一热,弯下身,趴在重锋心口上,捏了捏他的脸颊,轻轻地哼了一声:“等着,待会儿要你好看。”

男人脸上笑意更盛,声音低哑,带了点期待:“好,我等着。”

李潇潇又坐了起来,除去了那点布料,握着他,微微抬了抬身,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然而,才入了一半她就后悔了,两人这几晚都循规蹈矩,用的是最保守的那套,她这一下子提了好几个档次,根本吃不消。

重锋被卡得不上不下,握着被褥的手都起了青筋,见李潇潇半跪着,就是不坐下去,他喉结上下滑了滑,声音里都是隐忍:“潇潇,不行了?”

李潇潇本来体力不支,一听这话却又马上说:“谁、谁不行了呀?我可行了!”

开什么玩笑,这要是今晚支棱不起来,以后说不定就只能在下边了!这么经典的骑士位怎么能不行!

重锋忍不住握了握她的脚踝:“要不还是……”

李潇潇大手一挥:“团长,你只要躺着好好享授就行了!”

重锋:“……”

女孩儿的表情很认真很倔强,但是脸很红,连瞳仁都浮着一层水光,重锋有点想笑,但又努力地忍着,点点头:“好的。”

李潇潇咬了咬牙,全坐下是不可能的,否则一下之后十有八九就起不来了,但她可以一半一半。

她俯下撑在重锋手臂上,慢慢地动了起来,然而即使是自己控着力道,内壁也会不可避免地被碾过。

她微微一抖,细细地抽着气,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那些动作小说里,这一招被奉为经典且必不可少了。

难是真的难,刺激也是真的刺激。

李潇潇手脚都在抖,两人一起不上不下都难受,重锋几乎要被她逼疯了,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起身将她放倒在被褥上。

突然的转变让那物在里边重重捣了一下,李潇潇猝不及防,被磨得惊叫了一声,连尾音都变了调,重锋也被紧紧裹住,握着她脚踝的手当即一紧。

李潇潇满脸通红,见他目光炽炽地往下看,她动了动,想把脚放下,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反而被又打开了一些。

她难为情地扭了扭,依然没能挣开:“团、团长……”

“嗯?”男人声音喑哑,伸手拨了拨花瓣,捏着娇弱的花珠,粗糙的指腹捻了又捻,花蕊当即白露凝滴,染了他满手馨香。

女孩儿已经顾不上叫他了,只剩下细碎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团——”

她刚一开口,男人便配合手上的动作,用力地撞了两下,打了个圈,她的声音几乎是同时拔高了,像是被卷入了漩涡里,破碎不成句。

李潇潇感觉自己像在坐过山车,又像是坐在风暴海浪中的小舟,被高高抛起,还没触地缓过来,就又被抛得更高。

重锋将那纤细的脚踝抬起放到肩膀上,俯下了身,双手撑在她耳侧,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俯冲的体态让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堔度。

女孩儿瞳仁里水波粼粼,当即叫都叫不出了,无措地拽紧被子,像是在风浪中抱住了一根浮木,却又于事无补,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