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重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李潇潇的后背,光滑的触感像丝绸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李潇潇靠在他身前,细数着第二天要做的事情:“我后天就要回沪市了,明天得先把东西收拾好。唉,之前没能参加77届的毕业典礼,杨老师说他们还没拍毕业照,想等我回去再拍。”
77届是在78年的春季入学,跟78届只差了一个学期,毕业也在四年后的春季,是最特殊的一届学生。从78届起,各高校才恢复到数十年不变的九月入学七月毕业。
明天么……重锋在黑暗中抚了抚李潇潇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其他,忽然感到脸颊被捏住了,紧接着马上就听到了女孩儿不满的声音:“团长!”
重锋回过神,心里骂了一声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走神。李潇潇果然推了他一下,有点郁闷地问:“团长,你有在听吗?”
他连忙握着她的手,在她脸颊亲了亲:“有的,当然有。”
有才怪。李潇潇撇了撇嘴,皱着鼻子哼了一下,捏着男人的耳朵,凑到他耳边:“我是说,你回滇省之后不准再受伤了,听到没?”
两人都已经伤好出院,放了一个春假,虽然说不上太长,但对于重锋来说,这已经是他从军以来最长的一个假期。
他决定了要走的路,注定是充实而忙碌的,刚建起的特种小队,仍旧归属侦察团内,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完善。
去年年初的那场战事是他们的第一战,滇省缉毒是第二战,但这个行动的牵头是公安那边,特种小队是负责专精危险的行动,李潇潇曾经也是军人,知道重锋的责任,但她当然也希望他可以少受点伤。
“好,不会受伤的。”重锋明白她的心情,摸了摸她的头发,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我答应你,潇潇。”
李潇潇揪了揪耳朵他的耳朵:“又骗我。”
“是真的,”重锋拉下她的手,裹在掌心里,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她的手背,“要是骗李老师了,李老师就罚我,怎么罚都可以。”
李潇潇忽然脸上一烫:“……”
她忽然有点get到了,之前重锋要她在亲近的时候喊哥哥,不喊团长,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这莫名的羞耻感!
重锋摸到了她肌肤上骤热的温度,却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仍是一副三好学生的听话口吻:“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想跟李老师学习。”
李潇潇咽了一下,这些天都是重锋在主导,昨晚反攻惨败,被他弄得叫都叫不出,她还说要他好看的。
那些影音学习资料,她还没看多少,只趁着下午重锋进去厨房帮忙的时候,随手点开看了一点点。
一点点,那也是干货。
李潇潇想象了一下重锋被她这样那样,手指按着他的心口,缓缓地画着圈,故意划过突起的地方,她声音微哑:“重锋同学,你之前可是没少骗老师我,是不是得先补回来,再说以后?”
重锋马上说:“老师说的是。”
他是这么说着,实际却会错了意,翻过撑在她上方,正要抬起李潇潇膝弯的时候,被她踩住了肩膀,不让他进。
“干什么呢?”李潇潇哭笑不得,拍掉他的手,说,“想得真美,这叫惩罚嘛?还是说你觉得做这种事是折磨?”
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重锋连忙认错:“不是的,潇潇。”
李潇潇哼了一声,把小腿往下放了放,脚趾一路轻轻滑过男人流畅的肌理,压在了那道标准的人鱼线上:“叫老师。”
重锋马上改口:“老师我错了。”
李潇潇摸了摸他的脸颊,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待会儿不许动,也不许喊得太大声。”
重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
李潇潇把床头小夜灯打开,暖黄的灯光照着小小的一角。
她挪了挪位置,拉了拉枕头,然后拍了拍,朝重锋说:“来,躺这里。”
重锋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李潇潇奖励般地亲了他一下,然后把他的睡衣除了下来,展开袖子,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结结实实地捆住了,连在了床柱上。
“潇……老师?”重锋挣了挣,但那是部队里常用的绑法,不是轻易能挣开的,“这是……”
“嘘,”李潇潇忍着笑意,抬了抬他的下巴,说,“别叫,省着点力气,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重锋:“……”
这都是什么?重锋哭笑不得,正要开口,却忽然被握住了,“嘶”地倒抽一口气,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女孩儿侧躺在他旁边,抬起头看着他,指尖动了动,衣料在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
重锋喉咙发干,仰着头闭着眼,心里一阵快意,眼看着就要登顶了,却又被打断,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这简直就像是从天堂一下子坠下,重锋额上冒了青筋,睁开了眼,咬着牙,终于明白了李潇潇说的惩罚是什么了。
这简直太要命了。
他动了动,但双手被捆着,身体还被掌握着,根本无处可逃。他咬着牙缓了缓,然后看到李潇潇慢慢地靠了过来。
女孩儿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把身体掩得严严实实。
那惩罚的手终于停了下来,重锋得到了缓冲的机会,额上都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开口了:“老师……”
李潇潇安抚似地在他嘴角点了点:“在呢。”
然而,下一刻,她又开始动了起来,每次眼看着快到了,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汗水顺着额边留了下来。
重锋几乎要被她弄疯了,刚才还想强行挣开,被她重重掐住“严惩”了一下,说他说话不算数,问他是不是又想骗她,他当即没脾气了,继续承受这冰火两重天。
再一次从天堂坠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央求地看着李潇潇:“老师……”
李潇潇指尖沾着白露,缓缓地抹开,又随意地揉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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