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1 / 2)

“是呀。幸好鞑靼目前还稳定。在平定了瓦剌之后。鞑靼的局势基本沒问題。他们随时派人來中原通商贸易。也不无故兴兵犯境。这样也好。我也忘记了家仇了。”风中燕说。

“嗯。能和平就是最大的利好。百姓可以安居乐业。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反正现在我们很幸福。你就忘记了那些家仇吧。冤冤相报何时了。”朱厚照说。

“嗯。我会忘记的。当时我们逃出來的时候。死了好多亲人。想起來很伤心。只是现在如果要去报仇。会造成更多的亲人的离开。冤冤相报何时了。唉。”风中燕说。

朱厚照看着他。拉住了她的手。

“嗯。就是君王也不能无故兴兵。报仇容易。平息彼此内心的仇恨难。燕儿。”朱厚照说。

“我知道。我现在其实很开心。可以随时看到你。那时在九江的江中。在我掉入水里之前我看到了你眼里的不舍。当时我心里就告诉自己。如果能再次看到你。我一定不会离开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一直到生命的终结。那就是我最大幸福了。”风中燕说。

“嗯。燕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谢谢你。”朱厚照说。

第50章长夜漫漫逢刺客

“好了。不说了。看到你就喜欢和你多说话。走了。还有很多事呢。”风中燕说。

“嗯。等这回回去了。我们沒事就好好的说话。”朱厚照说。

“好的。你如果不乱跑。我们待的时候就多。可是你呀。能控制自己不乱跑不。我看很难。你总是有做不完的事。其实我看就是你自己贪玩。你不做。这些事朝廷自然有人做的。”风中燕说。

“是呀。可是他们如果得力。就做得好。做的快。如果不得力。百姓受苦的时间就长。我只是心忧百姓而已。”朱厚照说。

“嘿嘿。你不愧是明教的嫡传子孙。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风中燕说。

“嘿嘿。你的家族当年最恨的明教。呵呵。你难得把这些词记得这样清楚。”朱厚照说。

“是呀。你的祖先念着这些词。打败了我的祖先。把他们赶到了漠北之地。现在我却千里迢迢的跟着你。保护你。这是命还是缘分啊。”风中燕说。

“又是命。也是缘。”朱厚照说。

“好了。不说了。冤家。我走了。”风中燕说。

“等一下。”朱厚照说。

风中燕正在诧异时。朱厚照已经将她拉到了怀里。将自己的嘴唇印下下去。风中燕微微挣扎了下。就不动了。

“色狼。这个时候还不忘占人家姑娘便宜。”这时窗外传來一个笑声。

朱厚照一听就是木兰。只是风中燕却羞红了脸。她推开了朱厚照。一溜身就消失了。

朱厚照追了出去。只见月明星稀。四处花影斑驳。微风吹过。哪里是玉人。

徒有惆怅。

朱厚照回到屋子后和衣躺在那个榻榻米上。此刻他的思想起伏。他想起很多事。然后他进入了梦里。梦里千山万水。也是好多人好多事出现在他的脑海。

到了半夜。他突然惊醒。

这时他看到窗外有人影一晃。

朱厚照一惊。他想。会是谁。朱厚照迅速的到了窗口。

他看到那个人身影很快。直接的向着将军住的那个方向而去。

朱厚照有些惊奇。这样的事情他又不能装作沒看到。

他追了下去。边追边从怀里拿出了蒙面罩蒙到了脸上。

那个人轻功很好。而且是标准的忍者的轻功。只见他几跳就到了很远。

朱厚照学的是武当的轻功。他跟着轻轻的跃起。几个跳跃。基本能保持跟随。

这时。他远远的看到那个人趴在了一间大屋子的窗户外。那间大屋子是个三层楼的高楼的最顶上一楼。这楼装饰华丽。楼宇气派。

“难道那里就是足利将军的卧室。”朱厚照想。

远远的。朱厚照看到那个人拿出了一根吹管。朱厚照一惊。朱厚照知道苗人也常用那个。那个可以吹出迷香可是也能吹出毒香。如果屋子里的人是足利将军。此人吹出的是毒香。那如何是好。

朱厚照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头。对着那间屋子的窗户。使劲的扔了过去。

“趴。”声音很大。那块石子重重的打在了窗户上。

那个忍者一惊。他迅速的翻上了屋顶。朱厚照看到他在月亮下好像是飞了起來。然后消失无影。

朱厚照吃惊不已。这人的轻功好到如此。

这时朱厚照看到那间屋子里出來一个人。这不是信武吗。朱厚照看到他一脸的忧郁。他出來后四处看看了。这时从屋顶上突然跃下來一个人。他们在向信武汇报些啥。

然后信武点点头。信武对着这边笑了笑。然后他看了下月亮。呆呆的站了会。又转身走进了屋子。

当他关门的瞬间。朱厚照远远的看到那个屋子里有一个高大的神龛。里面金碧辉煌的坐着一尊大佛。

原來信武是通宵不睡在这里为他的父亲祈祷。朱厚照心里很感动。

看來这个信武的孝不是假的了。朱厚照想。

读了那样多的阴谋阳谋。朱厚照第一次听明子说起信武很孝顺。常常很多天不吃饭为父亲祈祷的时候。他还不信。朱厚照以为这个是信武的计谋。是为了得到父亲的喜爱而得到权力的手段。

现在看到了。朱厚照真的相信了。

他也看到了信武的另一面。原來信武早就在屋顶上安排了人随时保护自己。如果那个刺客真的开始行动。一定会阻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