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衣裳打扮什么的徐华安也不懂,就拜托嫂子和章夫人帮忙选,他负责给钱。
听说让她帮忙选关月的婚服,蔡锦高兴得很,隔天就去徐家。
蔡锦到的时候,江芝正等着她。
江芝笑着说:“蔡姐吃早饭没有?”
“哎哟,早就吃了。听说有这样一件大喜事找到我,我哪里睡得着,这不,一早就起了。”
“那咱们现在就走?”
“成。”
路上蔡锦还说:“徐先生真是个好师傅,连婚服都帮关大夫办好了。”
徐华安哈哈一笑:“应该的,我无儿无女,就这么一个徒弟,可不得放在心上。”
江芝笑着道:“关月对你也孝顺。”
“关月孝顺,泽林和泽荣对我也孝顺啊,他们在国外读书,每次过年的时候,都记得给我寄东西回来。”
“你是他们叔叔,应该的。”
蔡锦:“你们家两个儿子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月就应该到家了,如果回来得早,还能带他们去参加关月的婚礼。”
“能去最好,你们家这一代就两个儿子,和关月处好关系是应该的。”
江芝含笑点头:“蔡姐说得是。”
儿子上半年就毕业了,后来给家里递消息说要晚一些回来,他们要去其他国家一趟。江芝为了让他们早点赶回来,还找章家帮忙递消息,蔡锦也知道这事儿。
因为关月,章家早就和徐家联系紧密,徐家下一代和关月打好关系,对大家都有益处。
徐泽林和徐泽容是两天后到家的,一到家两人就问爸爸在哪儿?
“之前妈妈写信说爸爸身体好了?是真的好了吗?”
“不会是骗我们两个的吧?”
好几年没看到儿子,江芝高兴不已:“这种事儿还能骗你们?”
徐泽林和徐泽容不信:“我们两个一直打听治心脏病方面厉害的医生,后来听说德国有个医生很厉害,我们两个去德国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个医生,废了老大劲儿才说服他来香港,现在人就在酒店住着,等爸爸回来咱们就去见见他。”
江芝哭笑不得:“你们两个孩子,怎么连你们妈说的话都不信了?”
徐华平刚从外面回来,看到两个儿子,高兴地快走两步:“你们两个,总算回来了!”
徐泽林惊呆了:“爸,你真的好了?”
徐泽容走过去,不敢相信地拍拍爸爸的胸口:“你不疼?”
“哈哈哈,早就不疼了,早两年就治好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我一直以为你们在骗我们。”
徐华安也回来了:“哼,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意思?觉得我教的徒弟不行?”
两兄弟老实地点点头。
当初收到信,说是二叔的徒弟治好了他们爸,他们才觉得不可信。
徐华安生气:“嘿,你们还敢点头?”
江芝连忙拦着:“华安你别生气,他们两个没见识,眼瞎。”
徐泽林和徐泽容其他的不知道,但是亲眼看到爸爸好好地站在眼前,也就不在意是谁治好了爸爸,连忙顺着他们妈给的台阶下。
“叔叔你别生气哈,我们就是随口一说。”
“就是嘛,我们主要也是担心爸爸的身体嘛。”
徐华安也没真生气,白了他们一眼:“去了国外读几年书回来,还是个井底之蛙。”
“对对对,您说得都对。”
徐华平笑了:“过两天咱们要去清溪村,等他们倆见到关月就知道了。”
江芝瞪了两个儿子一眼:“关月比你们年纪稍微大一点,见了要叫姐姐,你们要敢惹关月生气,回来看我怎么揍你们。”
“哦。”两兄弟刚回来就被教训了。
第二天徐华平要去工厂,就带着两个儿子一起。
徐泽林和徐泽容,瞌睡兮兮地跟着爸爸出门,徐泽容揉了揉眼睛:“咱们去哪儿?”
“等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汽车停在一家工厂前面,两兄弟敏锐地发现,这家工厂和他们见过的其他工厂不同,工厂的门卫和工作人员身上的那股精气神,就非常不一样。
“徐总早上好,昨天晚上运来了一批药粉,已经入库了。”
徐华平:“检查过了?”
“检查过了,一切都没有问题。”
徐华平点点头:“那就好,一会儿我去车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