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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六十六章不在水中变态,就在水中灭亡

“你断袖吗?”

“……呃?”

“你龙阳否?”

“……”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夏合欢终于理解她的问话,无奈道:“阿恭,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喜欢男人,并拥有男宠三千,这件事情世上并非虚言捏造。”靳长恭反手抓住他的手,手上的劲道绝对令人不会太愉悦。

“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人,或者想成为我的人,看在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夏合欢神色一僵,连手上的痛意都有些麻痹了,他看到靳长恭那在黑暗幽幽泛着丝丝猩红的双瞳,在黑暗中十分摄人,他有些不愿与她对视了。

“阿恭……我懂了,咳咳,我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了,我只是想起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牵手……阿恭啊,没想到六年不见,你的‘性趣’都变了。”他讪讪道。

“没错,我不仅兴趣变了——”靳长恭上前一步,逼步他,眦开牙笑得邪佞道:“我可是连性子都变了,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一点不轨的念头,我就让你试试被男人上的滋味。”

双唇微张,夏合欢的脸色在黑暗中看不清,可是他的气息分明停顿了片刻,然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阿恭,你真狠!”

靳长恭只留给他一道冷硬而绝情的背景,清脆的脚步踏地石板上,回音空旷。

他拉下脸上的遮掩物,嘴角的笑勾勒起一抹阴冷而恨意,自言道:“阿恭,如果你看见我的脸……我很期待,你还会这样说吗?”

两人沿着寒意潮湿的石壁凭直觉朝前方一直前走着。

“我们刚才从地面掉下来,那么这里应该是恶沼地的下方地界,四周潮湿阴冷,无光,估计落座在湖面或者沼泽地之下,你曾说过绝地入口上通八达,也就是说绝地就像一盘地下迷宫一样大,你们夏氏祖先曾有一位有幸进来过,想来也不过是进了其中一个入口,难道还真这么巧就是我们这个入口?”

靳长恭边走边分析,最后一句话问得夏合欢都感到压力山大了。

“……只要将入口这段路顺利走过了,后面基本上大同小异,阿恭,你不相信我?”

靳长恭听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水滴声,走了一大段路,那一直处于焦躁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她害她失去一个重要的机会,如果由商族族长来带领她入绝地,绝对比他更合适而正确,可这并不是她发怒的最重要原因,她一直心中似烤着一团火,她刚才本来打算解决完那些人后,就立即出去寻找花公公他们,明明同一时间跑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回来,她猜测他们一定遇上不可估计的阻碍,可是因为他的自作主张,将她带下绝地,她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了不了。

他们是活,还是死,她都无能为力,这让她心情一直处于低潮,不仅口气不好,连表情都不自觉带着狠厉。

可是,她知道怒意只会冲晕头脑,反而一点用处都没有,现在她只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能从绝地里找到商族中秘密,从中想人法再出去。

“不相信。”靳长恭干脆俐落道。

“……你不用这么诚实的回答的,阿恭,你打击到我了。”夏合欢低下头。

“我是故意的。”

幽闭的空间,时间流逝无法准行衡量,靳长恭跟夏合欢不知道走了多久,结果终于穿过那条狭长漆黑的甬道。

前方隐隐有些光线渐渐透出,他们一走进,光亮如烛光一般,耀眼却不刺目。

“什么地方?”靳长恭眯了眯眼睛。

夏合欢也并不清楚,但是还是观察了一下,雪白如丝,一缕一缕地垂挂下来,成千上万即使一眼也无法捕捉完全部,上面挂着一卵卵像蚕一样的蛹,墙壁上镶嵌着颗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那月华之光映地那缕缕丝线上流动着脉脉莹光。

“像是……养殖天蚕的地方……”夏合欢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丝线细滑而坚韧,却不冰凉,这跟传闻中的天蚕丝有些区别。

天蚕是天山雪峰(雪域地界)特产的一种珍贵吐丝蚕体,它们成卵十年才破蛹一次,破蛹饮雪水即可吐丝,它们吐的丝织成衣服或铠甲,都柔软而坚韧,基本上能够抵御全部物理攻击,刀枪不入并不夸张。

可天蚕吐丝极少,而且生命基本上早生夕死,所以它们的稀罕可见一斑。

靳长恭看到四周挂着一串串不知明昆虫的卵,挺惊悚的,这让她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片子——异虫危机。

“这不是天蚕,天蚕只能在低温区才能够生存,不是在丛林沼泽地,我猜可能是一种变异的蚕,这些丝质的确不错,虽然比不上天蚕,可是也十分罕见。”靳长恭也摸了摸那些丝,想着天蚕的特性,否决了他的话。

夏合欢颔首,之前的话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想不到绝地里面还有这些东西,真不知道是天然生成,还是有人特意培育而成。”

靳长恭猜测有七成是人工培育,这些丝卵分布均习,这分明是人类的特类,就像种菜一样,喜欢讲究左右对齐,成方成圆。

她走到墙壁上,看着那些圆润颗粒的夜明珠,朝墙上一掌而去,顿时墙体松动,她再将其中两颗挖出来。

一颗扔给夏合欢,一颗自己拿着。

等一下如果走着走着,又到了黑暗处就可以用来照明。

夏合欢接下她抛来的夜明珠,朝靳长恭笑道:“阿恭倒是有先见之明。”

“我如果真的有先见之明,在见你第一面就应该杀了你。”靳长恭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

“阿恭,你别这么冷淡嘛,对待久别重逢的好友,就算不来个热情投体,热泪盈眶,也该是你浓我浓,倾诉情衷啊。”夏合欢感觉很受伤,他也十分乐意将这种受伤的感觉,分享给靳长恭知道。

什么叫热情投体?什么叫你浓我浓?

“夏合欢,你的文学一定是请武将来教的吧?”靳长恭嘴角抽了抽。

夏合欢一愣,冲口道:“你怎么知道?”夏国彪骑大将宁夏将军就是武将,当初国内政乱时期,父皇便一方面命他贴身保护,一方面教导他的课程。

靳长恭眨了眨眼睛,觉得他一脸被猜中的表情挺有趣的,于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难怪,以后你如果有孩子一定要注意啊,千万别找武将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