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六千字~~~
昨天看到有亲爱的留言说了堂兄妹和表兄妹的问题~捂脸,我们这边的辈分一直搞的很混乱,都是把父亲那边的喊堂,母亲那边的喊表。原来应该是同姓喊堂,不同姓喊表啊!
木蓉姓木,喊堂妹,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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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翔确实拥有丰富的乡村生活经验,他先是摸出弹弓打鸟,还真给打下来了几只,然后用小刀剖了内脏去溪水那边清洗感觉,回来就着带来的一些佐料做起烤小鸟来。颜秋不忍心看更不忍心吃,默默去把鸟儿的羽毛和内脏埋了。林予菲却觉得颜秋很假很做作,都是肉,难道吃鸡肉跟吃鸟肉有区别吗?
魏铭月没有什么忌讳,吃吃喝喝的很高兴,就是去林子里解决的时候不方便,蚊子在屁股上咬了好几个包,搞得他时不时就在屁股上挠两下,风流倜傥少爷风度顿失不少。
一晃天要黑了,助理和司机早就去周围收集了一些干柴,用石头围了圈烧在中间。山里湿气重,还是点着明火先驱驱地气的好。
等夜幕降临,满空璀璨星子的时候,大家都累了。颜秋先进了自己帐篷,看了会儿星星就呵欠漫天的魏铭月也转身睡觉去。大家这都散了。
火苗在悠长的燃烧后,缓缓暗淡了下去,仿若沉入一个诡异的梦境。
在不同帐篷中熟睡的众人,似乎都被梦给魇住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表情越来越惊恐。
一个诡异的黑影从帐篷外掠过。
林予菲刚刚做了一个特别恐怖的梦,梦里她被仍进了装满蛇的池子里,粘稠滑腻的蛇争前恐后地包围了她,在她的身体上蠕动,锋利的毒牙咬得她千疮百孔,□和后*穴都被毒蛇给钻入了,口中耳中鼻孔都是,浑身酸麻酥软又疼痛,恐怖得要逼疯人的神经。她赶紧自己拼命呼救,却叫不出来,最后浑身抽搐着才醒过来。
黑影闪过林予菲的帐篷外,本来神经就紧张的她顿时忍不住尖叫起来。然后哗啦一声,帐篷被拉开,魏铭月担忧地钻进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除了林予菲和魏铭月,其他帐篷都安安静静的,似乎都睡着了。
林予菲愣了下,好机会!
被吓的惊慌失措的她根本不需要演技,直接拉住魏铭月,整个人都贴了上去,“魏哥,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黑影子,好吓人……”
投怀送抱?
好啊~魏铭月心里可乐了,又便宜不占是混蛋,为了不当混蛋,这个估摸还是小处女的便宜他就不客气了。
好不客气地蹬掉鞋子,魏铭月进了帐篷,满心满算地想,早知道带个避*孕*套出来了啊。
林予菲看魏铭月这架势,知道铁定可以把人勾搭到手,但是心里又有点犯难了,就这么简单勾搭到手的,她又在魏铭月心中占多少地位呢?不成,不能那么容易就给他。
于是林予菲松开手,抱着枕头往旁边挪,“魏哥我陪你聊会儿天?”
捏住林予菲的下巴越凑越近,魏铭月笑得专情,“行啊,聊聊,你有喜欢的人没?”
羞涩地躲开,林予菲红着脸,“有,不过只敢默默喜欢。我现在还太小了,感情也太纯粹。这样美好的感情与其说出口而没有任何未来,不如好好保留在心里,等时光去发酵。”
豁哟,还有点文采嘛。魏铭月点点头,“这样说也没错,可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就这么几年,如果什么都保留在心里,以后会后悔的。我认为,人生得意须尽欢,轰轰烈烈爱一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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