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1 / 2)

见肖姑姑端来几个装香皂和香膏的杯碗,韩施巧忽然灵光一现,让肖姑姑再去取了几个空的来。

肖姑姑取了物什回来,就见韩施巧正往那些杯碗里装水,完了拔了头上的发簪敲去,那头乌丝顿时倾斜而下,在水中如烟飘散。

不说,那些装了水的杯碗竟然能发出比银铃还要悦耳的声响来。

再细听,那些清脆之声已然汇集成曲了。

韩施巧越敲越起劲儿,身子随着曲子舞动了起来,掀起水花和水幕,惊得一旁侍候的宫人忙不迭地四处躲去。

见她们躲,韩施巧就越发起劲来。

祯武帝是刚从安嫔那里出来的,想着明日的朝议便没在她那里过夜,来露池清洗□子便回去歇着了,不想这时候宫墙那边的百花池还有人在,他正是被这些声响给引来的。

穿过与之相连的偏殿,只见清冷的月光中,佳人立于水中舞动池水,仿若那水就是她的衣,雾气便是她的纱,随着手中敲打出的韵律扭动着。

被泉水熏蒸得粉红的肌肤,因动作而涌动着的胸前口口1,欲隐欲现的口口2丛林,祯武帝觉着刚在安嫔那里发泄了的yu望,似乎又回来了。

“谁在那里?”肖姑姑忽然大喝一声。

韩施巧手上一顿,发出一声惊叫,抓起池边的狐裘,似欲惊飞的仙子般慌忙往来时的偏殿跑去。

见惊着佳人了,祯武帝一时觉得很新奇,便追了过去。

“大胆,还不快站住。”肖姑姑想去追,却被宫墙那边的王永才出声喝住了,“肖婉侍,莫要放肆冲撞了皇上。”

“皇……皇上……奴婢该死。”肖姑姑忙应道。

王永才隔着宫墙,看不到肖姑姑脸上由始至终都未有过半分惶恐的样子,反而是一脸预料之中的从容。

祯武帝一路追进殿内,推开殿门,就见韩施巧瑟瑟发抖地拥着锦衾,缩在床内的一角望着他。

宫中高贵的美人无数,只一听到要侍寝了无不欢欣在心,但面上永远都故作羞涩的矜持,虚假得很。

韩施巧却是不同,惊恐亦不能掩盖的抗拒,让祯武帝无由来地想要征服她,欺凌她,让她哭泣,让她臣服的冲动。

“皇……皇上,请让臣妾更衣,再治臣妾失仪之罪。”韩施巧几乎要把自己埋进那锦衾中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决心动摇了。

为了这么个薄情薄幸的男人,得个狐媚的名声当真值得吗?

只是事到如今由不得她后悔了,祯武帝已经近来,他眼中的yu火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

当锦被他扯动,韩施巧徒劳地抗争一会子后,到底敌不过他的气力,身子一寸寸地暴露在这微凉的空气中。

袁瑶的那些话,韩施巧一遍遍的在脑中盘旋,她说:“香色关键在于香品,你只管袒露你的害怕也勿用担心,香色会让你全情投入的……”

香色,韩施巧偷偷看了眼那象鼻三足鎏金的香炉,香烟阵阵,她用力地吸了几口,不多时身体中果然生出无数的渴望来,令那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触碰不再难耐了。

随着香烟的熏绕,那些触碰如同隔靴搔痒,让韩施巧不满地扭动着身子。

男人一鼓作气的口口3,这才缓解了她,也缓解了他的需要,两人几乎是同时吐出的舒缓呻吟。

几次冲撞后,被香色操纵着的韩施巧几乎是本能地用脚缠绕了祯武帝的腰身,可到底理智还有,一缠上便惊觉自己的放荡,方要松开却被祯武帝握住。

显然,韩施巧的举动是取悦了他的,那抚摸在她身上的手又轻了,但口口口口口4却更肆无忌惮了。

韩施巧被一下一下的撞到床栏,她已顾不上身上的赤luo,只能用手撑住床栏,口中发出一阵阵难以自已的浪荡来。

“去听,去记住那时候自己发出声音,那便是最诱人最真实的——音色。”袁瑶的话忽然闯了进来。

“啊……皇上……嗯……臣妾……要不……行了……慢……慢些……”韩施巧从未想过,自己的声音也能这般的娇媚撩人,就是身为女人的自己都忍不住心软情动的。

“真的要慢些?”祯武帝喘息着问道,真将腰身口口5的动作慢慢地缓了下来。

方才那种如潮水般涌来的畅快,瞬时断流了般。

韩施巧讨要这种感觉,比方才快要被潮水淹没的感觉更讨厌。

本能的,她自己抬起口口口口6,去口口7祯武帝,且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找回了那种感觉。

祯武帝忽然躺下,将韩施巧翻身举在身上,示意她自己来。

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韩施巧一时不知所措,想要起身,却被祯武帝口口口口8。

“啊……”难耐那突然的欢愉,韩施巧喊了出来。

原来该这般,韩施巧被牵引着上下移动身子,或快或慢,全由她自己做主。

不知不觉中,她喜欢上了这种体位,这便是袁瑶说的体位了吧。

那夜露池的偏殿里,一炉幽香伴随他们过了春宵苦短。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让祯武帝一早神清气爽,自觉年轻了不少,朝议之时看朝臣们的你争我吵都不再那般烦躁。

“启禀皇上,传闻胡丹王庭以北大部连日雨雪霜冻,至今还未有减缓之势,冻死牛羊无数,照此下去,胡丹可汗怕是又要兴兵来犯了。”刑部尚书奏报道。

胡丹乃游牧民族,国中不论男女老幼,皆擅骑射,好斗,常年滋扰大汉边境,春秋两季时更会兴兵来抢夺物质。

奏折祯武帝早已看过,“各位爱卿有何对策。”

户部尚书出列道:“启禀皇上,因春夏之时的大旱,今年粮草产量不比往年,倘若贸然用兵以对,短时还可,日子久了粮草会供给不及。”

“那按宁大人的意思,该看着胡丹人烧杀掳掠我大汉百姓了?”说话的是兵部尚书。

这话一出明华殿中争执再起,人人面红耳赤的,唯独一人独善其身。

那人正是镇远侯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