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2)

gu903();袁瑶从信封中取出信笺来,霍榷本来走开,让她一人看,却被袁瑶紧紧抓住了手,袁瑶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只用泪湿的双眼无助地望着他。

霍榷明白她的意思,用衣袖拭去袁瑶的泪水,坐在她身边。

袁瑶小心地展开信笺,细细阅读。

原来袁父的遗书,给他们还原了当年袁家藏匿库银的真相,只是让袁瑶和霍榷没想到的是,竟然真是袁父盗取了库银,而且这里头还有霍荣。

当年祯武帝执意要征讨胡丹,一雪国耻,群臣死谏依旧不能动摇祯武帝。

袁父和霍荣决计釜底抽薪,偷取库银。

事发,袁父身为户部尚书首当其冲,可袁父毅然为之。

袁父和霍荣留意到当时的三库大臣老北靖往偷梁换柱监守自盗,知可利用。

袁父先让属下右侍郎廖文,和负责看管库银的银库郎中庞清取得老北靖王的信任,时机成熟后借他人之手暗示老北靖王偷换库银,逼着他请辞三库大臣之职。

机会就在老北靖王开库和他们清点库银之时。

当日的确同霍榷推理的那般,的确是由袁父、北靖王、户部右侍郎廖文和银库郎中庞清四人一同开的库房清点库银。

袁父先假装才发现的库银有假,执意要上禀天听,北靖王要狗急跳墙,廖文按计划给北靖王建议,栽赃嫁祸给袁父。

北靖王令廖文和庞清看守住袁父,他自己先将假库银运出。

袁父和霍荣正是趁北靖王忙着销毁证据之时,将库银偷出。

只是到最后袁父都未在信中提起库银到底藏在何处,可见袁父为人之谨慎。

知道当年之事的人,如今都死了,只剩下霍荣了。

看完遗书,袁瑶将信捧在心口,和霍榷一道看向霍荣。

霍榷气息有些不稳了,目光有些凝滞,“库银到底藏在那里?”

霍荣面上依旧道:“数额之巨大,难掩人耳目,并未运出宫。”

果然。霍榷心中暗自道。

“就沉在银库后不远处的护城河底。”当说出这话时,霍荣只觉心中一松,那压在心中秘密终于吐出了。

“事发后有岳父在前头引人视线,还有谁会想到在库房四周掘地三尺而找,好个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霍榷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袁瑶抽噎问着那份已经不可能回应她的遗书,“为什么?爹爹你难道就没想过我和娘会如何吗?”

霍荣将那个扁长的匣子打开,一张明黄的绫缎出现在里头。

遗诏!!这是袁瑶和霍榷脑中毋庸置疑的。

可当霍荣小心捧出绫缎展开时,袁瑶和霍榷都看清,的确是遗诏,不过并非是先帝遗诏,而是太皇太后的遗诏。

看完遗诏,袁瑶和霍榷都跪了下来,终于明白了袁父的苦心。

霍荣郑重地将遗诏交给了袁瑶和霍榷。

“只有你们才能继承太皇太后和袁大人的意志了。”

正文14326日的更新在这里第二二回协而和离

等袁瑶和霍榷从倥偬阁出来,霍老太君在外和铁头对持了半日。

铁头也不愧是镇远侯最为信任的人,就算不敢对霍老太君刀剑相向,可也未让霍老太君近来半步。

霍老太君想要以肉身直撞,铁头就用人墙堵,霍老太君自持身份到底也不敢和男人肢体相碰的,见此法不通就让霍杙带人打杀出一条通路。

可霍杙能带什么有用的人来和府中侍卫对抗的,也不过是平常里的长随小厮,东院的丫头婆子。

只要不是霍老太君,铁头对任何人都不客气,直接砍杀在地。

血红喷洒一地,残肢四处,不说霍老太君这样常年深居内院的妇人,就是霍杙这样的也是看着胆战心惊的。

霍杙虽为武官,可到底没上过沙场的,可也知道输人不输阵的,大喊道:“反了,反了,噬主了……”

“作死的孽障。”一声咆哮,把霍杙给镇住了。

霍荣从层层侍卫中走来,“来人,把这孽子给我关小祠堂去。”

霍杙立时就抱住霍老太君的脚,哭喊道:“老祖宗。”

霍老太君虽吓得全身发抖,却还是要护霍杙的,指着霍荣道:“老大是我带来的,你说他作死,我是不是也……”

“母亲。”霍荣喝断霍老太君的话,又回头吩咐道:“护送老太太到我书房去。”

也不知在书房霍荣对霍老太君说了什么,霍老太君终于安生了。

而在霍老太君和霍杙大闹时,袁瑶和霍榷早便绕了远路回到漱墨阁了。

翌日,除了被关在小祠堂的霍杙,一家老小再送霍荣披挂上马。

“祝侯爷,马到成功,早日班师回朝。”家人齐声祝道。

霍荣策马而去。

到底是儿上战场,霍老太君久久立于门内舍不得离开,儿孙们只得陪着。

待众人劝说了半日后,霍老太君这才稍稍止住了,慢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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