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1 / 2)

霍榛傻傻地在空中划了个圈,“这……这些……都是?”

宋凤兰点头,“是,都是。”

霍榛立时魂都身子外头飘了。

霍夫人没有不皱眉的。

袁瑶人虽也在屋里,却一直未做声,她知道韩施巧这是为她出气的,只是韩施巧这般大张旗鼓的,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和霍夫人撕破脸了。

也罢了,袁瑶叹了口气,霍夫人也不知因着什么处处紧逼了她,从姚大娘那里套出的话里,可知霍夫人似乎想要了她袁瑶的命。

当初那些身上有事儿的人,就是霍夫人让姚大娘找来的,先让这些人每日借故到大厨房去看他们新得的媳妇,等到众人都麻痹了,就让他们潜入西院污了袁瑶的名声。

像镇远府他们这样的人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没有往外张扬的,更不能休妻,只会暗地里就把人都弄死,然后报个病卒的,把事儿一概掩了。

这样既保全了镇远府和霍榷的名声,也不至于让人怀疑的。

所幸她谨慎,让霍榷把人都拿了,丢官府的,不然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不说让不让这些得了手,就是让这些出现在西院,她袁瑶都是有口也不清楚的。

知道这些后,袁瑶没有不怕的,只是她觉着更累罢了。

袁瑶出神间,霍老太君拍板定论道:“我瞧着也好,水乡也今日一道开脸了,服侍你们公爷吧。”

霍榛这时才发现,霍老太君身边站着一位面上红了个连耳带腮的年轻姑娘。

这姑娘虽说也算是俊俏的,可要是说同当年的霍夫人比起来,也不过如此的,如今也不过是比霍夫人年轻罢了。

一直坐着不做声的霍夫人起身,向霍老太君蹲福应是。

“嫂子,这是谁?”霍榛小声问宋凤兰道。

宋凤兰道:“皇上听说公爷情深意重,一直对我故去的婆婆念念不忘,知道宫里有人像先夫人,就赐给了公爷。我是没缘分见过我故去的婆婆,但听家里的老人儿说,这位水乡姑娘却有七ba分像的。”

霍榛一听就有些愣了,这是外头的丫头进来报说,“公爷、大爷和二爷来了。”

少时,就见霍家父子三人连朝服都没换下就进来了。

等父子三人见了礼,霍老太君忙将水乡拉到身边来,“儿啊,瞧瞧,快瞧瞧。”

霍荣起先是从水乡的脚下开始打量起的,只见那人着雪青的马面裙,身着滚翡翠边绣竹枝梅花领子的水红褙子,里头一件藕色的立领中衣,脸圆若银盘,朱唇轻抿,一双眼眸敛在微微颤动的眼睫之内,不时偷觑向霍荣,却让自己的颜面慢慢染上了红。

水乡的这副模样,让霍荣不禁将其同记忆中的人融合成一人,不禁失神了。

霍夫人见霍荣这般失魂落魄地看着水乡,心一阵一阵的揪痛,难道这二十多年来的夫妻之情,到底还不如一个死去的人吗?霍夫人拢在衣袖中紧握的两手,生生把一手给掐出青紫来。

霍杙这时失声轻呼道:“娘?”

霍老太君听霍杙这一声唤,不禁落下泪来,“这不是你娘,是皇上赏给你爹的。”

霍榷看了半日,见袁瑶近他身边来,便轻声问道:“这都怎么回事儿?”

袁瑶亦小声道:“待回西院去,我再细细说与二爷听吧。”

霍榷点点头。

那夜,是霍荣近年来第一次没歇在霍夫人的屋里。

而北院里自然也是春宵苦短的。

霍榛只觉这着帝王也不过如此了,看着婆子端来的一托盘子用信笺折成的分别别上一枝花的方胜,一时犹豫不决,不知该拿那一份才好。

最终,霍榛也只好闭眼随便摸了一样,睁眼一看,是别着迎春花的方胜。

霍榛满是期待地拆开方胜,只见里头是一首宋时的咏迎春花的诗,“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迎得春来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

当霍榛走进北院的长水苑,推开里头的东厢房,只见一位身着绿衣的纤弱女子正含羞带涩地恭迎着他的到来,淡淡的清香不禁扑鼻。

让霍榛不禁又想起那首诗来,再品这诗霍榛就觉着不是在咏迎春花了,而是在说眼前这位的女子。

霍榛进厢房,伸手将女子扶起,拉近在身边,慢慢往炕走去,“你叫什么。”

女子微微抬起含水的双眸,柔声道:“奴婢叫迎春。”

霍榛听了直呼好,妙。

迎春到底是知道怎么服侍人,只见她先侍候了霍榛用了晚饭,又服侍他沐浴,最后在霍榛手中被一件一件地罗衫轻解。

看着眼前□的美人,霍榛就觉着亢阳鼓荡,血脉贲张,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迎春按压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分开迎春的双腿置身其中,脸面更早便埋进那绵软的胸肉里,啃咬吮吸,一扶身下的胀痛就要直捣黄龙,就听到外头传来慌慌张张地喊叫声,“三爷,不好了,三奶奶发急病了。”

霍榛只觉一惊,原先好好的气氛,被这一嗓子嗷得去了几分。

霍榛扶着额,无奈地从迎春身上下来,随便穿了中衣,又披件鹤氅就往外头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才又回迎春的房中。

两人又是要再续方才的云雨事,不想又听外头喊道:“三爷,不好了,三奶奶吃不进汤药,如何得了。”

霍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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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榷同袁瑶回到漱墨阁,换去一身朝服,着一件姜黄倭缎的直缀,外头是缂丝团花的排穗褂,趿着鞋便出来了。

袁瑶将才烹好的茶给沏上,亲捧至霍榷面前。

佑哥儿正给他的喵捆腰带,把小老虎的虎背熊腰勒出蜜蜂腰来,还不许小老虎挣脱,让小老虎哇唔哇唔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