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俨哥儿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说,就是说了别人一瞧我,那是纤腰一把,再瞧你,腰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说你是我妹妹,谁信。”
馨姐儿听了气得直握肉爪,“娘,今后小点不要送我院里去了,我就不信我勒不要出小蛮腰来。”
俨哥儿又点头了,“这就对了,娘往后妹妹的小点送我屋里去。”
袁瑶拿指头一戳儿子的小腰,“你还纤腰呢,有你这么算计妹妹的点心的吗?”
霍榷也老早瞧出来了,这看似斯文稳重的小儿子,实则腹黑得紧。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来瞧瞧,佑哥儿来信了。”霍榷将信一扬。
俨哥儿和馨姐儿立时就不吵,齐声道:“大哥?大哥这回到哪里了?可是又瞧见什么新闻了?有没给捎带什么好玩好吃的回来?”
袁瑶也是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样,“佑儿可好?说什么时候回来?”
霍榷不急不忙地一一给他们回答了。
袁瑶听说佑哥儿今年回来,鼻头竟有些泛酸。
就在一家子高兴时,如今已成了管事娘子的青梅进来回道:“回侯爷,夫人,威武将军府里来人报喜,说二姑奶奶好事来了,和城西的马家公子喜结连理了。”
“城西的马家公子?”袁瑶想了想,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人家,又问道:“哪个马家的公子?”
青梅回想了下,又回道:“说是宫里军中一位统领,叫马启荣。”
“什么马启荣?”霍榷一听立时就瞪了起来,“简直胡闹。”
袁瑶不知道马启荣是什么人,“侯爷,难道那马启荣不是良人?”
霍榷道:“何止不是良人。不成,我得去问问爹,怎么能由着韵儿的性子来。”说罢,就让人更衣,匆匆出门去了。
到了将军府又才知道,霍韵竟然已经在这日上午便出嫁了,可他这做哥哥竟然不知道。
想找霍荣,说带俍哥儿他们几个出远门去了,找霍杙说不在家,只剩下宋有美一妇道人家在。
想要去城西找马家也不能,就怕闹得过了,让已生米成熟饭的霍韵以后在马家日子不好过,霍榷最后只得气急败坏地回威震府去。
回头袁瑶一听霍榷说,袁瑶这才想起,“爹似乎也又好半个月不曾来了,看来是真不在家了。”
霍榷将茶盏往桌上一丢,阴沉着脸,道:“也就说这事儿,要不是韵儿闹的性子,就是大哥的算计。”一时又找来乔达,让人盯着威武将军府和马家,霍榷不信找不出蛛丝马迹来。
然,等不到霍榷查霍韵这桩亲事,就在次日,小北靖王进宫陛见,忠守王却在这时赴边塞视军务。
自小北靖王进宫后,祯武帝便不再早朝。
百官自然要问的,御医们只一味地说龙体欠安。
元朔九年十月,祯武帝龙体几次告危,急召各位亲王皇子回京城。
十月初五夜半,宫中急召内廷等朝廷重臣,和亲王皇子们进宫。
袁瑶心中一直惶惶不安,能感觉到要变天了,“侯爷,我怕。”
霍榷抓着袁瑶手,安慰道:“别慌,皇上早留有密旨,锐敏王如今在外,就是有不什么不测,也变不了天。你只需记住,我一走,家里紧闭门户,不论是谁来都不要开门。”说完,霍榷不得不走。
那一夜,袁瑶不能成眠,听了一夜北风呼啸,霍榷一夜未归。
袁瑶不知,就在众人方一进宫,立时就有不少便衣或黑衣人脱下外衣,露出甲胄,从当夜马启荣所把守的一处宫门进入,借着夜色将除了马启荣的左卫军,其余的前、后、中、右卫的御林军逐一击杀,取而代之了。
此时,宫外还无人知道,里头的变故。
十月初六,霍榷所庆幸在外的锐敏王,带着佑哥儿回京了。
只是才到城门口,便被宫里内使截住,以谕为凭,令锐敏王立即进宫。
锐敏王听闻祯武帝龙体欠安,一时关心则乱,连王府都不曾回去,便跟着那几个内使进宫去了。
佑哥儿经由在外的两年,长进不少,又少了锐敏王的关心则乱,瞧出了不少那几位内使的破绽来。
那三位内使着蟒服,看似品级挺高的,能比之祯武帝跟前的王永才。
只是一样不对,就是牙牌。
凡宫中内侍,不论品级大小,都有牙牌。
牙牌一面刻有号数,一面刻有持牌人所属那处监衙门和职衔。
这几人自称是御前的内使,可他们中有人身上挂的牙牌,有印绶监的,有尚膳监的。
传谕用人,可不会这么繁杂。
佑哥儿五岁起作为镇南王的伴读,出入皇宫可不比他爹少,这些他自然都知道。
也是那几个内使见佑哥儿不过十二三的年纪,不足为患,这才疏忽了他。
佑哥儿也知锐敏王是因皇帝欠安,被急召回京的,故而也不敢大意。
待那些人走远后,佑哥儿假装说要进宫去见镇南王,却被拦下了,连传都不传一声,就把佑哥儿赶走了。
再看往常进出频繁的华文门,佑哥儿发现竟然进去的人一概都没出来的。
又到了落衙时分,佑哥儿左右等不到霍榷出来,他知道里头定出事儿了。
凭着自己身形小巧,又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竟附着在一辆车的车底,跟着这辆车进宫去了。
在宫里书堂时,佑哥儿和镇南王没少在宫中闲逛,找到不少隐蔽的狗洞,正是通过这些狗洞,避过巡查的侍卫,躲进一处荒凉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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