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打麻将。”
“不会也得来。”
“你这是在逼我吗?”
“是的。”
“我要和贺司珩告状。”
“你——!”
周杨郁闷的要死。
周围看的人,都乐了,拍拍他的肩,幸灾乐祸道:“没事儿,阿珩现在不在,你先欺负她,过过瘾,欺负完,买张机票连夜出国,去国外躲他个一年半载。”
“滚啊!”
就这么热热闹闹地吃完晚饭。
今兮看了眼时间。
八点多。
手机里,有好多条未读消息。
没有一条,是贺司珩的。
吃完晚饭,蛋糕就上来了。
周杨起哄:“吹蜡烛了,寿星公主。”
今兮把蜡烛甩他脸上:“多大人了,还吹蜡烛?要吹你吹。”
周杨笑的没皮没脸:“那我吹了,顺便再许个愿。”
今兮:“随你。”
蛋糕有附赠的皇冠,周杨把皇冠带到头上,有模有样地,闭眼许愿,声音大的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我希望大家今年好好赚钱,挣来的钱都用来买我酒吧的酒!谢谢大家了!”
不止今兮,所有人手上有什么,就拿起来,扔周杨。
周杨嬉皮笑脸地躲开。
热闹中,蜡烛熄灭,每个人意思意思地尝了口蛋糕。
朋友间的生日宴,蛋糕从来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吃完蛋糕,接下去的活动。
有人去唱歌,有人去喝酒,有人去打麻将……活动层出不穷。
今兮哪个都没去,她回了屋,拿着下午做好的蛋糕,离开了度假山庄。
她开的是周杨的车,敞篷跑车。
车进入市区,车速就降了下来。
春天的风,温和地卷起她的长发,她却无暇沉醉在这夜风里,眼往前一瞟,不远处,南城市第一医院的灯牌在黑夜中煜煜发光。
……
今兮不是第一次来烧伤科了。
她站在门外,敲门,等了几秒钟,毫无回应。
“有人在吗?”她朝里探头。
灯火通明的烧伤科,里面空无一人。
今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拔腿,走进办公室内,在贺司珩的位置上坐下。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
她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整。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今兮百无聊赖地等,看着墙上挂着的闹钟,心里和秒钟一起往前走。
嘀嗒。
一。
嘀嗒。
二。
嘀嗒。
三。
……
……
手术室内,电子显示屏显示着两个时间。
一个,是当下的时间。
另一个,是手术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