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多大啊。”吟欢替宝贝儿子叫屈,这都还不会走路呢,苏谦默一看她这样越发不满了,直接埋头对着她那张嘴‘啃’了上去,把她所有的话都给堵了回去,他要用实际行动表明在她心中,最重要的只可以是自己...
第二天一早吟欢醒来苏谦默已经上早朝去了,一个晚上,这憋了数月的男人就是在给她记账啊,还和她说了,昨天只要了个零头,还有欠下的慢慢还。
吟欢累的在床沿坐了一会,尔冬她们进来给她送了洗浴的水,净身后吟欢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吃了早饭尔冬将这新立的帐册送了上来,过去锦琮院那些人的月银都是由八王府出的,如今到了这,都要吟欢另外立账房。
苏谦默这些想的周到,也不知道他是从那个府中挖来的人,账房包括管事四五个,暂时解了燃眉之急,让许妈妈去请了牙婆子过来,从中挑选了一批杂役的婆子和粗使丫鬟,让许妈妈带下去先学了家规再分配到各处。
这样忙着大半天也过去了,转眼就是下午,世子妃还把八王府分给苏谦默的一些产业也交给吟欢,他们搬出八王府这样另立门户,等于分家,所以八王爷也把给相公准备好的都一并让她带过来了,这要处理的庶务一下增加了不少。
“小姐,红俏那里来到的信。”青芽走了进来,把一封信交给了吟欢,还有一个木匣子。时隔一个月佟姨娘那才有回应,吟欢打开那木匣子,里面是用帕子包裹好的几个茶球。
信中佟姨娘说明了这茶球的来源,还有陆家有谁在喝这些茶,最有价值的是随着这封信的一张送礼名单。
这应当是从陆夫人那顺出来的,上头都是以陆将军陆夫人的名义送出去的茶,而这陆府中不喝德芳茶坊的就是二姐和二姐夫了。
陆重岩本来就不是个爱喝茶的人,吟欢对他的生活习惯还是有些了解的,简单的说,他是宁愿喝酒也不愿意坐在那一下午品那没有什么滋味的茶。
“她向红俏开价多少?”吟欢满意地收起了信。
“二百两。”
“你拿五百两去给红俏,还有,把这茶团拿去看看,是不是和太子府的一样。”吟欢看着那信,连着陆将军都躲不过去,这可真是狠心的好儿子。
傍晚苏谦默回来一看那送礼单子,用笔圈出了其中五个,“这五个就是六王府那晚北图进贡的五个女子所选的官员。”陆家这送出去的茶断断续续少说也有百来个官员,苏谦默也很清楚一点,这些都只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怀疑,拿出去说并不能当作有利的证据。
“相公,德芳茶坊背后支持的是谁家?”吟欢忽然想到了防范的方法,苏谦默眼前一亮,“应该是蒋家。”
“明天我送帖子去太子府,看看能不能见蒋姐姐一面。”从回来她一直都没去过太子妃,如今这样去也不会显得突兀,苏谦默点点头,这样也不必在太子面前说破这件事。
“你也让那个身在陆府中的人小心一些。”苏谦默何等聪明,吟欢把信给他看了之后他猜测到了几种可能性,当初陆重岩失踪那几个月就可疑的很,如今这茶又是来自他们府里,若说这两者一点关系都没有,苏谦默不信。
想罢,苏谦默拿起那个茶走出了屋子去向维特和阿谟的院子,此时维特正在院子里练剑,阿谟坐在屋檐下,苏谦默直接向阿谟打听了他们北图的饮食习惯。
“我们北图多饮用奶茶,以奶泡茶,更能补充体力。”阿谟拿起一个茶球闻了一下,掰开其中一个抿了一些放在舌尖上尝了一下,微皱了下眉头,“这味道,怎么和清茶有些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唔╮(╯Д╰)╭,感觉就像是要破案--,凉子囧囧,希望看着不会觉得太二
又有强台风来了,六号七号浙江省这刮风下雨,沿海地带的孩子伤不起,明天还是个好日子,结婚的人特多,新娘子一定要哭了--,发型都要吹乱了!!!
☆、117庶女心计
苏谦默从阿谟那取得到了清茶的配方,和吟欢手中的只差了几味药而已,吟欢送去了陈大夫那里,得来的消息,几味看似有大功效的药添加进去,和德芳茶坊的贡茶一起却有害于人身。
苏谦默看着那配方良久没有说话,从陆府牵扯到北图,看似不可思议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有些依据,北图内乱后一切手法都变了,难怪北图连坚持都没有这么快投降。
“先把那些贡茶的方子改了。”苏谦默开口道,吟欢点点头,第二天一早吟欢就送了帖子去了太子府。
中午的时候收到了蒋茹茵回帖,吟欢备了礼出发去了太子府,太子妃临盆之际也无暇顾及这么多事情,太子府的一些庶务就由两个侧妃帮着一起打理,蒋茹茵不愿意在这样的关头惹来话,就以两个孩子为借口撇去了不少就帮衬了简单的。
“蒋姐姐,我也不绕弯子,今天来找你确有重要的事。”蒋茹茵喊退了一旁侍奉的宫女,吟欢把几张配方拿了出来给她看,“蒋姐姐,我知道,此事证据尚且不足,但太子殿下赐给相公的茶确实有些问题,与这贡茶一起饮下,会伤身子,日子久了还会引出各种病症。”
蒋茹茵接过她手中的几张方子看了看,“德芳茶坊的贡茶家家户户都有,按照你这么说来,岂不是这些人意图不轨。”
“蒋姐姐你若不信,便可以将这两种茶混合了让太医验一验。”
“单凭此不能定罪。”蒋茹茵摇摇头,即便是有问题怎么了,又不是两种一起送的,只能归结于意外。
“所以我来拜托蒋姐姐,这德芳茶坊背后的是蒋家,能否改动这贡茶的配方,去掉这几味,如此以来可不比引起恐慌。”苏谦默并不想引起那些北图人的注意,更何况陆府的事也没有彻查清楚,要是广而告之,恐怕会打草惊蛇。
吟欢给的那茶叶,蒋茹茵这里也有一些,是太子殿下赏的,倘若真如吟欢所说,两者之间却有问题,那首先要确认的就是太子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陆家的这茶是从哪里来的。”蒋茹茵沉声问道,吟欢摇摇头,“茶城那里住的都是茶农,说是来自茶城,具体哪一家却查不出来。”依照苏谦默的嘱咐,吟欢没有提到北图的事情,蒋茹茵点点头,让人送了吟欢出去,转而书信去了蒋家。
不仅仅是太子府,蒋家也有收到过这些,按照吟欢给的单子,蒋茹茵让二哥去查了一遍,和吟欢说的一样,而找来的大夫说的结果也是如此,若是不让太子发现此事,只能更改德芳茶坊里的方子。
过了几天,蒋茹茵以祖父身子不适回蒋家探望,和蒋公在书房里谈了一下午,回到太子府已经天黑,蒋府连夜马车去了德芳茶坊,第二天一早,德芳茶坊内所有的贡茶都被更换了一遍,只是包装都一样,看不出哪里不同。
吟欢这接到她的回信后把信放在了盆子里烧了干净,抬头看对面的苏谦默,后者依然眉头微蹙。
对苏谦默来说,他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陆重岩、北图和这件事之间的干系,思考了良久,他决定带维特回去一趟。
苏谦默必须查清楚这其中的关联才可能在六伯和太子面前说明此事...
正当苏谦默计划着回阳关的事,一日深夜,临安城某个府邸内传出了一声尖叫声,紧接着这个府邸内灯火齐点,两队的护院在整个府内搜索了一整夜,一无所获。
一间装扮异域的屋子里内,年轻的官员怀里抱着一个身子颤抖地女子,身上披着单薄的裙子,裙摆处都是鲜血,女子并没有受伤,地上扔着一把漂亮的匕首,匕首的一端腥红。
“大人,妾身好怕...”那女子搂着年轻的官员,泪水盈满了双眼,那官员心疼地抱着她哄着,让她把黑衣人的样子描述出来。
第二天一早,临安城的街上多了不少巡逻的士兵,吃过了早饭吟欢这才知道,昨天夜里太常寺卿家里出了事,新娶的妻子遭人挟持受伤,后黑衣人受伤逃走,至今没有下落,而那太常寺卿陈大人就是当日在六王府选了北图贡女的其中之一。
到了下午尔冬才来通报,维特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在小院子外发现了那被草草掩盖的带血的衣物,吟欢匆匆赶过去看,维特已经简单的包扎了伤口,躺在床上。
吟欢吩咐去找了大夫过来,看着维特这受伤的情形,转头问阿谟,“他昨晚是不是去陈府了?”
阿谟点点头,吟欢看着维特脸上的倔强,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你挟持了她?”
“我要杀了她!”维特激动地要从床上下来,可腰间的伤口让他动弹不得,维特抓着床沿,尚且稚嫩的脸上充满了恨意。
“她还活的好好的。”门口忽然响起了苏谦默的声音,他走进来不屑地看着他,从身后抽出那把维特遗落在陈府的匕首仍在了他的面前,“你呢,不要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你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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