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想都不要想!那警察不雅的朝地上碎了一口,在心中恨恨的道。
不承认不要紧,等看到受害者证据全部摆在眼前,就由不得她抵赖。这样想着那警察便提着她往外走。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承认?等到了地方我看你还怎么抵赖!”说完揪着她的衣领子就给甩在警车上。
那力道大的将人都给甩飞,重重的摔在后车座上头却又撞在前排位置上,这也幸亏是乔澜身体素质好才没事。
若换了普通人少不得龇牙咧嘴,你想想那整张脸磕在椅背上能不疼吗?
然而这还不算,不等她坐正那警察又是一踩油门,指使她的脸再次撞击在前排椅背上。
如此几番显然是故意的,即便是泥菩萨也有了三分气性,不过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这警察得有多痛恨她这名‘凶手’。
“警官大人,你这样我可是能告你暴力执法的!”乔澜眯了眯眼,故意吊儿郎当的威胁。
闻言那警察冷笑一声:“呵!还知道暴力执法?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故意伤人罪?若调查清楚随时都能坐牢的?”
“你们没查清就敢随便抓人您可真够威武的!”
乔澜这话说的不仅大胆且讽意十足,那警察听了却不怒反笑:“哼!你就嘴硬吧等到了地方我看你还怎么硬下去!”
当即便专心开车不再跟她废话,他不吭声乔澜也没说话,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她倒要看看凭什么这么自信,而那所谓的‘受害人’又是怎么回事。
二人抱着不同的目的,但迫切想要见到受害人的心里却是一致的,是以看似很远的路程眨眼便到了。
说那警察是暴力执法果然没错,一下子他就直接拎着乔澜的衣领子提着就往二楼的病房赶。
因他穿着警服所以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停下围观,对着乔澜指指点点的,跟身旁的人猜测那白净的小伙子这是犯了什么事。
那警察人高马大的,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威,提着跟小鸡似的乔澜不过瞬间就到了病房门口。
两人刚推开门里面就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来,一见到乔澜就跟疯了似的扑上来就要挠她脸,幸亏被旁边的警官给拦住然而她却依然不依不饶。
“你这个天杀的!我们家阿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啊?你也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就下得去狠手将他打成那样?”
那妇女声泪俱下的指着乔澜控诉,说到最后竟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嗓门一下就将周围爱八卦的人民群众给吸引过来,具是责备的看着乔澜。
有了围观人群中年妇女又来了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我们家阿成刚出生父亲就去世,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成人,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叫我这个当母亲的怎么活啊!”
“我可怜的阿成啊!你孝顺学习又好怎么又糟了这种孽?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妇女本就是人群同情的对象,再加上蜡黄的皮肤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如此毫不形象坐在地上大哭更是引得人同情心泛滥,纷纷出言讨伐乔澜。
“这小伙子看着长的人模人样,怎么不干正事?”
“依我看八成又是一个二代子弟,这样的人就该严惩!”
“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二代,警察同志这回你可要严惩不贷!”
四周不管男女老少皆是仇视的看着乔澜,那愤恨的眼神仿佛她杀了国家主席似的,听的那警察也是恨不得将她揍一顿。
他走上前将妇人扶起来:“段妈妈你就放心吧,只要调查清楚我一定严惩不贷”说完就扶着她一起进了病房。
乔澜自是大步跟上,被那么多人指责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这更是让那些围观群众觉得她冥顽不灵,有依仗也就恰好坐实二代子弟的身份。
充满消毒水的病房内,一名身形消瘦的男生紧闭双眼躺在病床上,他的胳膊和右腿都打着厚厚的石膏,不仅如此脸上也缠着一层层纱布。
样子看起来十分凄惨,然乔澜仔细看着他的脸庞却是没有一点印象,这说明自己根本就没见过这人。
真是好笑,没见过的人她是怎么将他打成重伤的?难不成是在梦中?
这样想着她便不自觉笑出了声,惹得三人一同扭头怒视着她:“你还有脸笑?”
面对警察同志的质问,乔澜显得毫无压力:“我为什么不能笑?”
就在这时那传说中被她揍了的段志成突然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乔澜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用力的抓紧母亲手腕哆哆嗦嗦的道:“妈,她…她怎么来了?快…快让她出去,我不想见到她”
说完惊惧的躲在母亲怀里,不停颤抖的身体表示他有多害怕,也让段母更加心疼的眼泪直流。
乔澜看着这一幕突然很欠揍的笑出声:“你们表演的还真是精彩,不过我想请问一句你们确定认识我吗?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你们,说我将这个什么成打成重伤未免有些可笑吧?”
“你什么意思?你打了人现在不想承认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你有背景我也不怕,这里没人管大不了我告到燕京,我就不信这泱泱大国还没有王法了!”
段母被乔澜气的火冒三丈,将儿子抱在怀里横眉竖眼的大声嚷嚷,若是一般人定会被她那不顾一切豁出去的姿态给唬住。
然而乔澜却忍不住笑了,只是这次她还没说话便被抢先,只听那警察用和蔼的声音说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绝对不会放过伤害您儿子的凶手”
“调查什么?这还用调查吗?就是乔澜打的我家儿子,你看看把他打成什么样,这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现在她就在眼前你们居然还不将她逮起来,说什么调查,是不是因为她有背景所以你们要包庇凶手?”
听了警察的话段母反而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拽着他非要现在就将乔澜给逮起来,神情颇为激动。
警察很能理解她的行为,顿时便解释道:“大姐您误会了,段志成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现在我的同事在取证,一旦确定那么立刻就能抓到凶手,这是必须要走的程序您不要担心”
乔澜整个过程中都没说上几句话,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看着几人表演,直到再次被警官同志提着衣领子给揪了出去。
二人走后段母鬼鬼祟祟的看了半晌才又折回去,这时候的她脸上满是紧张哪有一点刚才的蛮不讲理。
“阿成,我们这样会不会被警察发现什么?”
闻言床上躺着的段志成没好气的道:“妈你担心什么?对方不是说了只要我们紧咬着乔澜就行了,刚才你做的就很好继续保持就行了”
“可…可是阿成…”段母犹犹豫豫的就是没有说出来。
“可是什么?你别说你现在反悔了,我告诉你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办法回头,难道你希望我这一身伤是白受的?
现在要么按照对方说的做到时候能得到一大笔不费的医药费,要么您就是告诉警官然后我们都去坐牢吧!”说完段志成闭上眼睛便不再开口。
“坐…坐牢?不能把我们只不过说了几句假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