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模样火气已经消掉大半,但却没想到这会小宠物居然敢闭上眼睛跟他置气,瞬间心底的怒火便又开始熊熊燃烧。
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好让她知道不要违抗自己的命令,否则那后果将是她无法承担的。
君倾澜看着那白褶的躯体突然有了一个惩罚她的绝妙办法,想到这里便褪下身上的长袍将水中的人搂在自己怀里。
他本着惩罚让乔澜时刻记住自己身份的目的去的,所以动作丝毫都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乔澜全身的骨头都给捏碎方能善罢甘休。
乔澜此时因为喉咙受伤,身体又被下了禁制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哪怕身上被抓的乌青一片也没有叫出声。
至始至终她都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默默承受被人侮辱的难堪,而君倾澜虽说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
可以说该吃的豆腐都吃了但却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因为潜意识中他并不想这么做,他想要的只不过乔澜低头认输,却没想到那个小宠物居然会那么固执那么骄傲。
一开始他只顾着心中的怒气,但慢慢的其实早就不生气了,有好几次都告诉自己只要她妥协就放过乔澜,但她一直都没有吭声而君倾澜亦拉不下面子。
两人同样的骄傲却又固执,谁都不愿意最先服输,这样的结果就导致一个本来不大的矛盾彻底激化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面。
看着她仍旧啊闭着眼睛君倾澜眼底的幽光越发深邃,既然她不开口那就别怪他没有给过机会,身体微微前倾就准备将这个小宠物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就在这时他敏感的发现乔澜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观察就发现她的喉咙受了不小的伤,顿时所有惩罚的心思就消失不见。
“你怎么不告诉我?”君倾澜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喉咙,果然他一摸就发现怀里的人儿不自觉的在颤抖。
下一刻他便从拿出一枚丹药给乔澜喂了下去,只不过丹药治的都是被灵力所伤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内伤,这种喉咙受损的还是第一次。
乔澜闭着眼睛感受着丹药散发的丝丝灵力一点点在身体内散开,喉咙处的伤口微微有些缓解但她能感觉到依旧没有多大作用。
见此君倾澜目光微沉,再次从空间内拿出一枚丹药就要喂过去,这时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乔澜突然出声:“别,没用”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涩涩的时分难听还带着一股血腥味,君倾澜指尖颤了颤神识透过她的喉咙,果然看到里面正在流淌着一丝血迹。
虽然他很不想让小宠物说话,但这时候还真的只有她知道该怎么办,他刚说出来之后乔澜沉默了一会道:“去医院”
君倾澜一怔,他在网上浏览过这地方是他们所说的看病的地方,当下毫不含糊抱着乔澜就出了浴池。
闪身来到外面笨拙的给她穿上衣服然后放在床上,自己这才快速的换上现代装束然后抱起自家的小宠物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因为记着乔澜的嘱咐,所以君倾澜哪怕再不耐烦也还是耐着性子乖乖乘车前往医院,等到达第五人民医院恩时候他脸色臭的活像别人欠了几百万。
一进大厅君倾澜就冷声喊道:“医生!”
服务台的小护士见他这样抱着人,还以为快挂了连忙打电话叫来医生,一群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就给乔澜往急诊室拉。
他们走后围观人群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刚才那个头发虽然很长但绝对是个男人没错,顿时一些小姑娘双眼放光,而年纪大的则是摇头叹息。
至于医生这边则是比较苦逼,一开始他们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病需要抢救,他们要去碰病人的时候还被制止。
“别碰她!”君倾澜绷着脸浑身散发着吃人的光芒,那浓浓的占有欲让一众医生护士无言以对。
还是一位年纪大的开口:“这位先生我们不碰她怎么看病?难道你想让这位年轻的先生因此而英年早逝?”
君倾澜还是皱眉:“五分钟”
护士&医生:“……”
对于这么个奇葩医生已经无言以对,发现不是重伤快死地时候大大松口气,快速的将她推进病房里开始一系列的检查。
因为乔澜是喉咙受伤,她的衣服又穿的比较严实不方便检查,所以那名医生想也不想的解开了她衬衣的一粒纽扣。
当看到她锁骨处那明显的痕迹时医生愣了愣,不着痕迹看了眼门口的方向,随后便摇了摇头开始专心检查病人的情况。
半小时后……
医生摘下口罩打开房门,就是在这瞬间他还么来得及说话,一阵风飘过将他撞的眼冒金星原地打了个转,还没有回过神来留又听到一道暴怒地声音。
“谁给你的胆子敢脱她的衣服?”
随后可怜的医生就被君倾澜掐着脖子整个提了起来,这下子医生百分百确定那先生的伤绝对是这位的手笔。
都性命垂危了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他的心可真够宽的。
“放…手,放手…”可怜的医生因为缺氧脸色憋的通红,双手用力捶打着那钳制着他的大手,结结巴巴的道。
门外候着的医生听到动静立马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看到这场面立马七嘴八舌的开始劝导。
“先生你别乱来,快放开医生”
“你这样是违
你这样是违法的,我们可要报警了”
“快放手,再这样下去医生可是会死的到时候你会坐牢”
七嘴八舌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这让君倾澜心里越发烦躁,左手运起一股灵力就想要将这群烦人的生物灭的一干二净,好让耳根清净清净。
乔澜听到耳边的嘈杂声缓缓睁开双眼:“君…倾…澜”
喉咙受伤致使她说一个字都疼的嗓子冒烟,声音更是轻的如同猫儿的叫声,但即便如此君倾澜也听到了,瞬间他便甩手将那医生扔了出去,然后急匆匆的走到床前。
“还疼吗?”他的声音并不如之前的那般冷漠,隐隐带着一丝心疼或者愧疚。
但这些目前的乔澜不想深究,这次地事件让她对君倾澜的变化无常有了更深层的了解,虽然不想再有所交集但只要她在就不能让他惹出事来,否则倒霉的只有自己。
这边两人的心思各异,那头小护士却是开始问起医生的具体怎么回事,说到被冤枉脱了病人衣服的他到现在还有些无语。
几人一听眉头留皱了起来,走上前揽着那穿的好好的青年礼貌的问道:“这位先生我们医生并没有脱乔先生的衣服,你这样的行为我们是你可以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