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到这幅我最牛逼我不好惹我有背景的口吻乔澜差点笑出声,然而仔细那么一听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她一回头仔细瞧着他的脸,虽然时隔久远但还是有点印象,心道:呦呵!这还是个熟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薛长风的根本,也是当初被乔澜揍的嗷嗷叫的魏延魏少,在这里看到他着实有些诧异。
因为据她所知这位魏少家里并不是很有钱只能算小富,即便是跟当初的许梦洁家都没法比,由此可见他的家境也属于一般。
这样的人出现在燕京本来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这地方谁都能来,但怪就怪在他那一幅嚣张的势头。
要知道这可是京城首都,不是青城那个二线城市可比的,毫不夸张的说随手从大街上拉一个人都有可能大有来头。
魏延的家境在青城都上不得台面,何况是在这权贵聚集的燕京?那还不分分钟被人给弄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脚下踩的可是皇朝的地界,皇朝那是什么地方?
只要是个燕京人都清楚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别说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就是那背后的老板也是惹不起的存在。
一个小小的魏延敢来这地方闹事,他要不是脑子进水那就是有所依仗。
虽然接触不多乔澜却绝不认为这家伙会没脑子到这种程度,那么除此之外就剩下另外一个可能——他有所依仗。
不过瞬间乔澜就思索了许多,她抬起头挑了挑眉毛道:“魏延?”
对面的魏延有瞬间的诧异,一抬头正好跟乔澜那冷冽的双眸对上,霎那间他的脸色就变得极为精彩,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乔澜?他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这个瘟神即使到现在魏延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就是她面不改色将薛长风给揍成猪哥亮,又轻松将连他在内几人给放倒。
一想到当时那场景他就觉得自己的腿又开始哆嗦不
开始哆嗦不听使唤,浑身的骨头也开始隐隐有些作痛。
看来这家伙是被乔澜给揍出阴影来,一看到她就情不自禁的打哆嗦。
任绪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吭声,魏延没吭声然而跟在后面的小弟却抢着开口。
他跳起来对着二人就劈头盖脸的骂道: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呀?魏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我劝你们最好现在跪下来给我们魏少磕十个响头,然后大喊我错了!说不定魏少心情好了能让你们走,如若不然你们今个就否想走出这皇朝!”
小弟的声音那叫一个响亮,铿锵有力说的那叫一个底气十足!
而且最后那一句真是好大口气!
走不出这皇朝?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是一号首长还是皇朝老板?
“哦?是吗?真是好大的口气!”任绪文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口气淡淡的道。
乔澜不怎么清楚这位的身份,但是能跟霍天扬那小魔王玩在一起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会低,是以她也就乖乖在一旁当背景板。
自从自家小弟那番话出口后,魏延才猛然回过神来,他如今可不是青城市那个薛大少的跟班,他老爹可是政界赫赫有名的一方大佬,正儿八经的二代子弟。
到了燕京之后谁不是巴结着,他再也不是青城那个窝囊的魏延,所以他又何必又怕乔澜?
身手厉害又如何?
只要她乔澜敢动手,他魏少分分钟叫她身败名裂,想通其中关键魏延心中的惧意立马消了大半,抬起头神色傲然的看着二人。
“原来是乔澜,既然是熟人那我就打个友情价,只要磕五个响头我就放你走!”
任绪文这会也看出来两人有过节,若是平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理会,但人是老四带来的跟他也十分投缘,所以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也在这时魏延才注意到乔澜身边还跟着有别的人,刚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并没有注意到。
这会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在燕京也待了不少日子加上本身就会看人眼色,所以第一眼他就觉得任绪文不简单。
明明处于弱势却面不改色,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淡然面对,这不得不敲响他心中的警钟,要知道燕京最不缺的就是身份尊贵的人。
不得不说魏延脑子真的很聪明,跟着薛长风真是有点屈才。
魏延脑子转了一圈,试探着问道:“这位是?”
他想着如果对方自报家门,不管对方身份如何都有一个台阶下,这样也不至于会惹到麻烦。
然而任绪文却根本不屑跟他说话,这么久以来魏延还没遇到不给他面子的人,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给旁边的小弟使个眼色。
那小弟心知表忠心的机会来了,当即霸气十足的一挥手:“敢撞魏少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弟兄们给我上!”
本来这酒吧里就鱼龙混杂的,看到有热闹更是早早都站在一旁看戏,瞧见好戏终于开罗一个个更是非常兴奋的拍手叫好。
而这里的负责人这么久却不见,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其中的猫腻,魏延的打手小弟一挥手便当先冲了上去。
任绪文和乔澜对视一眼,同时活动了下筋骨几乎是瞬间就窜了出去,冲进队伍里就开始大打出手。
其实在看到乔澜那张脸时魏延就已经后悔自家小弟的行为,毕竟她有多能打他还是很清楚的,就是再来上二十个估计也不够打的。
所以聪明如他立马拿出手机搬救兵,挂断电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
事实正如他所料,任绪文的身手同样不是盖的,一腿扫过去直接就放倒一人,那边乔澜也毫不示弱,几乎是拳起脚落地下就躺了一人。
“哎呦!”
“啊!”
不到三分钟时间,魏延的七八个打手小弟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他们或捂着胳膊或捂着腿捂着堵着不停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