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搓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有些醉了,不知美人可否载我一程?”
“不行!”囚身心冷声拒绝,醉一生来历不明,怎可与他同车?万一他是有所图谋,在马车上突然动手,会杀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醉一生喝了一口酒,“我也不是白坐,诺,这壶中还有些酒,给你们怎样?”
囚身心眸子一斜,“谁稀罕你那破酒?让开!”
醉一生眉头一挑,将酒壶护在怀中,“我这可不是什么破酒,我这酒的用处可多了。前面就是念雪山,就你们穿的这么一丁点衣服,非冻死你们不可!”
他说得洋洋得意,看囚身心和楚怜玉都没有反应,又道:“念雪山,念雪山听过没?美人啊,你们都是从哪来的,连念雪山都没听过,那你们来这里干嘛?”
“关你屁事!”囚身心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醉一生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见死不救,非狭也!我醉一生闯荡江湖多年,该出手时就出手,特别是遇到你们这些美人,就更不能不管不问了。”
楚怜玉在心中暗暗思量了一番,这醉一生的目的绝不简单,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他是绑匪派来的人?
楚怜玉不由得再次将醉一生细细打量了一番,嘴角一勾,浅笑道:“醉公子对念雪山似乎很熟悉?”
醉一生哈哈一笑,“其实也不是!”
“那醉公子去过念雪山?”
醉一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楚怜玉问,“醉公子的意思是?”
醉一生拱了拱眉,“莫非美人要上念雪山?念雪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天寒地冻,寸草不生,还没有阳光,懂得人恨不得能随时抱着一个火炉不放手。美人你这么美,又何必去那种地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