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可能抵挡得了那飞燕丸的药效。
顾湄只能傻傻摇头。
脑子里已经完全短路了。她甚至都已经忘了逃跑。
廉晖喘息着,胸口急剧起伏,短暂的清醒让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刚刚,刚刚你都看到了?”
顾湄傻傻点头。
握着她肩膀的双手忽然收紧,廉晖开始着急的解释着:“红摇,相信我。我没有碰如玉。”
这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顾湄好想死。大哥你现在关心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难道你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怎么把那个该死的飞燕丸的药效从你体内去除?
给跪了。大哥我害怕啊。你说平日我与你共处一室我就已经很害怕了,就怕你不顾我的意愿冲上来做点啥少儿不宜的事。但现在,你可是中了春-药啊!春-药啊!你他妈的就是现在把我给上了估计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湄想咆哮,想挠墙,想暴走。但她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廉晖的双手死死的握着她的肩膀,甚至有越来越将她向他拉近的趋势。
顾湄想挣扎。但她不敢。她从那些肉文小说里得到的有限经验告诉她,这时候,女人越挣扎,男人越兴奋。
所以她只好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甚至于连廉晖用力太甚,抓的她肩膀生疼她都不敢叫出来。
他妈的就怕这叫声在廉晖的耳中听来是呻-吟。搞不好这叫声就是个催化剂,直接让正处在化身为狼边缘的廉晖瞬间变身怎么办?
冷汗遍布全身。有一滴甚至从背上缓缓滑落,演着背脊骨的凹槽里慢慢的滚了下来。
她看惊悚片的时候都没这么害怕过。
脑子中在快速的飞转着,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打算说些什么。
“廉,廉晖,那个,那个,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外面?”
首先得和这厮拉开了距离。只要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危险度应该就会降低一点。
但廉晖恍若未闻,往日沉暗淡漠的眼中现在有危险的光芒在闪动。
他看着顾湄的眼光,就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狮子在看一只洗剥干净摆放在他面前的小鹿。
而且这小鹿看着他的目光中有躲闪,有恐惧。
这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一把将顾湄顶到了墙上,然后覆身上去。
哧的一声响,外衫被撕裂。顾湄还来不及惊喊出声,廉晖的唇就已经紧紧的压了上来。
粗暴的顶开她的唇,蛮横的舌探入她的口内,一路攻城掠地。那架势,恨不得真是生生的将她碾碎,然后再狠狠的吞入肚中。
顾湄可怜的呜咽声被完全忽略。廉晖的大手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然后粗粝的大掌从她的背后抚过,再是快速的覆盖在了她的胸前。
他脑中那夜梦中的情形与现在的情形相重叠。胸腔中的一颗心急剧的跳动着,快的就要跳了出来。
他必须要做些什么,做些什么让胸腔中的那股难耐发泄出来。
大手一路向下,抚上她纤弱的腰。那柔嫩丝滑的触感真是该死的好,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在她面前。
而双唇也一路向下,粗暴的咬着她的唇,再是胡乱的啃噬着她小巧的耳垂,还有那娇俏的下巴。
她身上所有的一切,他都恨不得用唇去尝一遍。他深知,那滋味该是会有多销-魂。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廉老二越来越急迫。他难耐的一腿挤入了顾湄的双腿之间,用了大腿去磨蹭她的身下。
那里一片灼热,虽是隔着两人的衣物,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那里面的美好。
一刹那,他甚至觉得,就是这么死在她面前他也甘心。
他红了一双眼,低着头就想将手伸进她的裙内,去抚摸那一片灼热。
他现在脑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想想,唯一所知道的的就是,他要占有她,要狠狠的贯穿她,让她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但有水珠滴落在他的脸上。
如夏天炽热的土地上忽然下了一阵雨般,那雨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的让他狂乱的心都开始湿润起来。
而他甚至能听到有人在哭泣。
迷乱的心智被一点一滴的拉了回来。他困惑的抬头,就见到顾湄正紧紧的抿着唇,紧闭了一双眼,哭的浑身颤抖。
再一看,她被他紧紧的顶在墙上,双手被他单扣在她身后,而她全身的衣服更是被他撕扯殆尽。
刚刚的那一幕狂乱闪现过脑海,他一个激灵,忽然就放开了顾湄,再是反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自己脸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有瞬间的清醒。但也不过瞬间而已,体内狂涌奔走的热潮又快要淹没了他。
他难耐的闷哼出声。而理智被沦陷前的那一刻,他还在说着:“红摇,红摇,对不起。”
顾湄眼见得他又有冲过来的架势。这一次,她采取了主动。
顾不得身上残破衣裙的尴尬处境,她一个纵身就跃到了屋中的梁上。
这是她第一次用轻功跳的这么高。但这会,她已经来不及去想恐高不恐高的问题。她只是紧紧的抱着手边的柱子,低吼着:“外面就有如玉在。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原谅顾湄的自私吧,这会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gu903();如果一定要找个发泄对象的话,为什么不去找如玉?是她给你下的药,而且她对你也有意,你为什么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