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吸了一口凉气,她轻轻呼疼,身体一阵阵发颤。后背贴在软软的沙发上,前面是他带穿着衣服的硬实身躯,她可怜巴巴地被夹在中间,退无可退。长发如同飞扬的瀑布一般散落,少女粉+嫩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鸡蛋壳儿,嫩得能掐出+水来,被他摆出了一个最羞人的姿势。
沙发和他,一软一硬,咯得她直颤栗。
而他急红了灼人双眸,更是让她的嘤咛声,声声破碎着,可着劲儿地往后躲。
躲,躲哪儿呢?
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每后移一点,都会被冷得要命的男人毫无怜惜地拖回来,来来回回,她怎么也挣扎不脱他的控制范围,好无可奈地的在他的生猛里好一顿昏眩,而他的强大掠夺硬实如山。
她,无处可逃。
啊……
嗯……
一个有力的弧度低压后,完美契合的负距离姿势带来的是大脑全线空白,除了闷闷的低呼和吟哦,世间所有的故事,再无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
擎金戈,跨白马,遍地狼烟,浑汗如雨。
意又乱了,情又迷了。
又一番轮转后,男人重重的喘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在她的脖颈边像丝一般缠绕,惹得小丫头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嗯啊二将不可避免地从唇边溢了出来。
“……二……二……”
语不成语,调不成调,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缺了水。
沉沦的过程里,她始终微眯着眼睛,看不清男人绷直的身体,如同被钢硬铁骨嵌入了身体,任由他用无比伦比的雄性气息强热的悉数埋入。
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在生气……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喘一口,她亲+亲他汗湿的脸颊,小声哄他。
可是,却换来他重重地回应,托起,再落下,她如同被他钉在沙发上的一副美女图,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享受,任由男人一秒不停地恣意吃着他人生最重要的一餐珍馐美馔。
抵死,缠绵。
诺大的客厅里,家俱很少,空间很大,回响声很暧昧。
急的粗喘,细的嘤咛。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却又诡异地交织成了一首和谐动人的华美乐章,在如同海上小舟般的被迫颠簸之中,她觉得自己时而被抛上悬崖,时而被送上云端,像要被劈成两半儿的折磨让她无奈地低唤。
“二叔,我错了……”
身体微顿,男人狠狠抵着她,哑声说,“别叫我二叔……”
“二叔……二叔……二叔……”小猫儿似的,她呜咽着反抗,他凭什么这么狠啊,她的第一次也!明明他什么好处都得了,还故意这么收拾她。
“喔……”
在她哑着嗓子一遍遍的低唤里,低低一声闷吼,男人的嗓子更哑了,一口含+住她泛着红嫩的耳珠,脑门儿上的汗水,有一滴,溅到了她的眼窝儿。
下一秒,他长长吁气,在生命最高处的颤抖,几乎是低吼着问:
“宝柒,我是谁?”
宝柒一怔,抿着唇不回答。
“说!”
“二叔!”
“……让你他妈别喊。”
“冷枭!冷枭!你个混蛋,王八蛋!”
“七……”
宝柒心上一窒,在她的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性+感沙哑的声音,如此唤她的昵称。
弓拉了,弦断了!
------题外话------
吁……
☆、053米留着给你当饭吃?
颤栗一下。
在他这低哑着嗓子的低唤里,宝柒像是被雷电给劈中了心脏,激动得差点儿爆血管,血液一阵窜动后的兴奋感,让她直接忽略了身上的疼痛。
“二叔,你叫我什么?”
不知道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听力,还是为了想再多听他唤一遍这个昵称,她软软地揪住他钢硬的手臂,满怀期待的仰着头望他。
然而,没了!
男人粗喘的气息慢慢平息了下来,褪掉了欲色火花的目光里更多了一层锐利和冷漠,少了刚才恨不得吃掉她癫狂,他还是又横又霸道,还冷得举世无双的冷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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