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应了一声。顾萍萍就好像很高兴的挽住了她的手,然后潇洒的转身对着身后的痴情郎挥了挥手。亟不可待的拉着安诺进了医院。这回顾萍萍的心情是真的好的,因为她感觉自己终于压过了安诺一回。
“听说你老公是个兵吧?”顾萍萍明知顾问。
“是军人。”安诺觉得军人这两个字才适合形容傅国华那样铁骨铮铮的男人。虽然安诺心里这样想,但是顾萍萍不知道,她只觉得安诺肯定也认为嫁了个兵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所以才坚持用更好听一点的词语来形容这个职业。不过有什么,军人和兵不就是一个意思么。顾萍萍撇撇嘴。
“听说军人是不给经常出来的,你们岂不是两地分居。本来他们那种人就是五大三粗的,又不会心疼人,现在你们俩又连面都见不到。真可怜。”顾萍萍边说边笑着看着安诺,那笑容分明没有带着善意。其实顾萍萍还想说,军人不只是五大三粗的,还有黑又臭的,一需要他们上战场他们就要去卖命,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总之板着指头数过来数过去,就不觉得当兵的有一点好。但是怕她这样说了安诺就会跟她撕破脸了,所以也就点到为止,反正安诺自己心里一定也明白,虽然简单几句话,回去可有她诛心的。
其实也不只是顾萍萍这样认为,这个年代刚刚安定,谁知到什么时候还会需要他们上战场,而且去当兵的人大多都是家里条件不好,或者是本人没什么本事,空有一身力气的人,但凡有些本事有些想法的人,都没有愿意去当兵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天生喜欢部队生活,不过这种人肯定是少之又少。现在大家对于当兵的认知就是这样,不像安诺知道,在今后的几十年里,国家会发展到何种情况,也不知道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又多么重要,更不知道军人们都会是代表着国家脸面的人。
安诺好笑的摇摇头,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难道以为这样就能压她一头了么:“可怜什么,爱情这种东西啊,不是靠距离就能拉近的,哪怕不在一起,我想到他就开心,他想到我就高兴,这样就行了。”
安诺这样云淡风轻的开口,顾萍萍倒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什么叫不是距离就能拉近的,难道是看出来周驰跟她并不熟么?在讽刺她跟周驰只是距离近是不够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其实安诺也就是本来实话实说而已,只是顾萍萍自己刚好对号入座,像是被害妄想症患者似的认为安诺做的一切都是不想让她好过。不得不说,她是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总之顾萍萍和安诺的恩怨早已埋下,要和好如初谁也不算计谁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看谁更聪明些见招拆招了。
两句话说的不愉快,主要是顾萍萍开始变得不愉快。两人就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只不过本来挽在一起的胳膊不好意思不自然的放开,两人就只好这样继续拉着。从走进医院大门一直到上了楼梯来到办公室,一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个熟人,打了多少个招呼,大家看到他们挽在一起的手臂都觉得两个人绝对是姐俩好的关系,谁知到现实却是如此不堪。
他们相处时虚与委蛇的日子确实让安诺过得‘痛苦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全天满课,天气有热,,好辛苦。。。。泪奔
☆、44我随军吧
不过顾萍萍虽然把安诺当成她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但是显然,安诺却没有把顾萍萍当成个什么事,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件总要的事情。
周末安诺来到傅国华的部队,因为往返的频率很高,安诺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不需要傅国华来接,她的手里有一张家属通行证,拿着就可以直接进大门了。而安诺两个星期来一次的频率也注定了傅国华不能总是请假去陪她,所以到现在为止,两个人只能在周六傅国华训练完的晚上相处一晚,第二天早上傅国华继续训练,而安诺则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回医院,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少,让安诺很不满足。
一番云雨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傅国华靠在床头,光裸着身体,黝黑的肤色看上去充满了诱惑,坚硬的曲线也让安诺欲罢不能,腹部的六块腹肌就算没有故意展现也能轻轻楚楚的看到轮廓,一副充满诱惑的猛男图就呈现在那里。安诺靠在他怀里,脸蛋贴着他胸前一侧的红点,偶尔带着坏心轻轻的磨蹭,奶白色的身子依偎在他的臂弯,肩膀和背部的肌肤□在外面,纤细的胳膊紧紧的圈着他结实的腰。两个人一黑一白的纠缠着,紧抱着。傅国华的有力的胳膊绕过安诺光滑的背部,大手落在她侧面的胸脯上,有意无意的轻轻蹭着她的光滑柔软,安诺感受着他爱恋的触碰:“国华哥。”安诺叫唤。
傅国华挑眉看着她,这个小妮子的习惯已经他掌握透彻了。她撒娇的时候会叫他的全名傅国华,她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有求于他的时候会叫他国华哥,她生气的时候就不叫他的名字。听着她称呼他国华哥,他就知道她肯定是又什么事情要说了。
果然,安诺接着说:“国华哥,你两个星期才能见我一次呢,而且只能相处一夜,你想不想我?”傅国华睨了她一眼,心想,这是在撒娇么?还是想让他帮她做什么事情打算犒劳他呢?这小妮子明知道他看不到也吃不到的日子有多难过,这是故意掉他的胃口的吧?“你说呢?”傅国华开口。
安诺叹了一口气,身体向下移了移,一转身趴在傅国华光裸的胸膛上,叹口气:“我也想你,国华哥,要不我随军吧?”
傅国华先是惊喜了一下。因为随军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一旦随军,基本上就意味着要放弃自己的工作,放弃自己的圈子,一心一意的依靠着丈夫生活,基本只能在部队附近的‘荒山野岭’范围内活动。如果想工作,也只能做一些附属于部队的工作,所以很多军嫂都宁愿长期的两地分居,也不愿意跟着丈夫来到部队随军。而且安诺是属于有知识有见识的文化女青年,被分配在省城工作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她们只有羡慕的分。所以安诺做了这样的决定,虽然只是一提,也再一次证明了傅国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虽然惊喜,但是惊喜了之后又略有些为难。当初结婚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安诺会委屈自己提出要随军的。因为安诺喜爱她的专业,喜爱她的工作,她也有自己的圈子,并且在他们之中如鱼得水。傅国华一直愧疚的就是自己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总陪着她。虽然安诺在他的面前时常表现的是个非常温软可人的小女人,但是没他陪伴的时候,她又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女强人,就算知道安诺对于生活游刃有余,但是他依然觉得做丈夫就应该时刻在妻子的身边帮她解决难题。傅国华做不到这一点已经够懊恼了。但是今天安诺提出的随军却让他更愧疚,愧疚自己不能直接答应她。
如果安诺随军,最直接面临的问题就是傅国华的母亲张秀容。儿子媳妇全部到了部队,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家一次看看她,傅国华显然是不放心的,因为她只是一个人,没有人照顾。但是一想,安诺也很辛苦,每周上完班累的想好好休息的时候却不能,一周要回家看看家里人,一周还要到部队里面来看他,每天都在跑来跑去没有休息的时候,她只是一个20岁出头的小姑娘,也是想让人照顾想让人疼的时候,作为丈夫,傅国华没能做到这一点却还让她承担了属于他的责任,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看着天花板,大手摸着安诺趴在胸膛上的毛茸茸的脑袋,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安诺听到他唉声叹气,知道他在愁什么,伸手把还在她头上抚摸的大掌拉下来。安诺一个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别叹气,我先跟你说件事情。”傅国华看她也严肃了起来,点点头说:“你说,我听着。”
“上周我回家的时候,妈的脚崴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安诺一脸严肃。傅国华一听已经严肃道不能动了,吓了一跳,马上想要做起来。刚使了劲,又被安诺按了回去:“别急,听我说完。”于是傅国华又靠了回去,但是看脸上的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担心了。
gu903();“那天我回去的时候妈已经躺在床上几天了,脚腕肿的已经不能走路了,只能躺在床上。”安诺正在说,说道这里傅国华已经忍不住不插嘴了:“她下不了地,她一个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