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都不相信他。
甚至一度觉得他是个妖僧,在妖言惑众。
简直是奇葩!
“世人皆愚昧啊。”
法海心道:“这就是民智未开的后果,百姓愚昧无知,他们什么都不懂。”
叫他如何是好。
郁闷归郁闷。
但该收的妖,该除的妖还是要除。
他手持降魔杖走在大街上,没再拦着许仙。
反正降妖除魔也不差这一会儿。
城里。
秦辰已经归来。
他望着那满是热闹的街道露出欣慰的笑容。
特别是四周青楼上,那些花枝招展,却又衣衫单薄的姑娘们。
是一道很靓丽的风景线。
他就生怕那些姑娘们感冒了。
那就不美了。
夏风徐来,卷走热气,也卷走困意。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他好不羡慕啊。
若能去勾栏听曲,那也挺美的。
只是,他的身份有点敏感。
既是金山寺的和尚,又是天庭斩妖司的刽子手。
若被人曝出去。
他还有点们发懵不已。
他暗道一声,“真是可惜了。”
楼上的姑娘们挥手招袖。
可秦辰不能去。
他是和尚,更要洁身自好。
咳咳!
他正从街道上过路。
正巧看到一人。
法海!
金山寺的那位法海,他的师父。
秦辰:“……”
居然遇到他了。
秦辰也是心里一喜,“弟子戒空拜见师父!”
他第一眼就上前一拜。
其神色更是恭敬不已。
时隔数月之后。
他终于再次见到法海了。
他目光一闪,“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也下山了,莫非也需要练心不成?”
红尘练心啊。
法海:“……”
见到秦辰后,法海也是一愣,“戒空,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他有点懵了。
他不禁问道:“你不是下山历练去了吗?”
“师父,弟子历练回来了。”
秦辰道:“这段时间来,弟子一直在红尘中练心,所以还没来得及回到寺中。”
法海随即点点头,“既然回来,改日再跟为师一起回到金山寺吧。”
“是。”
秦辰也不问为什么。
他知道,法海自己会说的。
果然,在一家酒楼坐下后便道来。
法海说道:“为师发现这杭州城里有妖气,故在此地寻找那妖物,打算收走。”
他怕百姓被祸害。
闻言,秦辰不由一愣,“寻妖,收走?”
这两个字的背后。
他仿佛想到什么一样。
他顿时问道:“师父,什么样的妖,需要您亲自来收?”
法海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那妖的妖气很淡定,好在其并没有动手,否则为师早就出手了。”
“原来如此!”
秦辰瞬间就懂了。
但,他估计就是许仙的妻子了。
也就是那位白姑娘。
他心道:“看来……白素贞应该是被师父发现了。”
而剧情也到高点了。
他心里一叹,“果然,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啊。”
那位白姑娘可能要倒霉了。
至少,她接下来二十年的时间里,可能就要被他的师父法海镇压在雷峰塔内。
他目光闪闪,“看来,世界的纠正能力还是挺强的,就是不知道那位白姑娘会不会一怒之下来一场水漫金山寺?”
没有对错,只有立场吧。
当然,在秦辰看来就不一样了。
他心说:“若白姑娘来一场水漫金山寺的话,那受苦受难的可就不一定是金山寺了。
还有金山寺旁边的那些普通百姓,他们很有可能会跟着倒霉,那就是浪费了。
到时候……
我说不定就会对她们出手!”
普通的凡人。
不能跟着遭受这无妄之灾。
原本,他以为因为有自己插手后,白素贞能逃脱法海的掌控。
但现在看起来。
没可能了。
他恍然道:“天道,没错,这就是天道的运转!”
只不过。
白素贞要倒霉不说,自家师父可能也要倒霉了。
看守白素贞,还要收徒许仙。
同时,他还有可能承受千百万的骂名。
骂名传于后世。
可能就惨了。
他的这些想法,法海就不明白了。
法海一脸苦涩,“关于那妖物的事情,这段时间里,你就陪着为师一起寻找吧。”
秦辰:“……”
他张了张嘴说道:“师父,以您的修为境界,想要在杭州城里找一妖物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法海摇摇头,“一来这妖物并未害人,为师想给它一个机会,若它主动离开的话就不追究了。
二来,因为它没有害人,加上为师也想体会下这红尘练心,也就没去用神通或法术查看。”
秦辰点点头,“原来如此啊。”
事情竟是这样的。
他心道:“看来……我家师父对妖类也是很宽容啊。”
他重新刷新对法海的看法。
法海,不是油盐不进,也不是不近人情。
他是一个真正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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