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美人(1 / 2)

地面是打磨的几位光滑的青石板,落下来的那间房间并没有人,阿赞艾领着我们走过去的时候。

到了另外一间类似会议室的房间,几个男子在里面商榷着什么。

这几个人和侍女一样,脸上都戴着面具,只不过是纯白色带着金色花纹的。

每个人似乎都不肯用真面,面对着对方。

无形当中,就给黄河会增加了几许诡秘的气息。

这几个人似乎在讨论什么有关于美人图的事情,分别提供的是拍卖会场,古玩市场店,各种渠道的信息。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这个美人图,对于黄河会似乎有这很重要的意义。

见到我们到了门口,才纷纷的站起来,一个子比较高大的和顾彬湘穿一样衣服的男人说道:“牧寒,这是你找到的会长吗”

“正是,诺一长老。”阿赞艾向这个诺一长老行礼。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阿赞艾都没戴面具,这几个长老却要带面具。

看到我疑惑的目光之后,其中一个类似女性的,身材婀娜多姿的女子走来。

她戴着面具的时候,还上下扫了我一眼,“想不到我们的会长还真是个姑娘,真给我们女同胞长脸,以后你就好好使唤这些直男癌的长老,还说咱么会长绝对不是女人。你看看,她手腕上的,这个不是龙火认主的标记吗”

她很是霸道,冰凉的玉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然后展示给其余的长老看,其余的长老看过来,但是因为带着面具我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

“还真是,看来真的要领她去见代会长了。”其中一个蓝袍长老说道。

诺一长老则说:“不是说,她来找咱么代会长,主要还是给尊贵的阴间摄政鬼王治病吗要不要先治了病,再传达那些原会长留下来的遗命。这样她就欠我们人情,不好推脱了吧”

我脑子都听懵了,什么代会长原会长的。

乱七八糟的会长听的人脑袋晕乎,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又觉得这帮黄河会的长老挺会做人的。

要我欠他们人情,让我无法推辞。

我确实是这样的一种人,若是真的把凌轩给救了,那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能立刻答允。

“就是这样,小妹妹,你把这些朋友都留在这里吧。你还有你的鬼王相公,跟我一起去见会长吧。”那个女性的戴面具的长老,戴着银丝手套,还不自觉地用手指头滑过我的脸蛋吃小爷我的豆腐。

一开始我还比较拘谨,自从知道我是他们会长,大概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也没有那么的紧张拘束,一见她吃我豆腐。

立时将手攀上了她柔软的腰肢,就好像凌轩调戏我一样,放大招的调戏她,“见就见,你们代会长不会也戴着面具吧,小美人你这么漂亮戴着面具,多可惜啊,若能让我一睹芳容,就是减寿十年都愿意。”

“呸呸呸,看我的样子,哪儿用您减寿十年。”她眼下对我已经是十分的客气了,娇笑了一声,说道,“我们这些长老的样子,都是相互之间保密的,还有对刚才那几个外人保密。但是对你,还有会长的相公,那是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原来黄河会,为了不保护核心成员之间的身份,是连自己人都不相信的。那几个长老之间,是根本不知道相互之间的容貌,更不可能让顾彬湘和封初念看到。

我想阿赞艾在黄河会呆了那么久,大概都没见过这几个长老长什么样吧

那女长老将自己脸上的白色面具轻轻的一推,露出了一张清秀端庄十分淑女的面容,让人很轻易的就会过目不忘。

真正的容颜露出来,她的神色变得有些慌乱。

左顾右盼之下,才戴上了面具,“吓死宝宝了,我还以为旁边有人偷看呢,我的脸要是被外人看见了。谁看见了谁倒霉,他必定会成为出卖者。”

“这话怎么说”我问她。

她捂着面具上的嘴唇,居然盈盈一笑,“会长大人,你还太年轻,不知道黄河会面对的敌人。那个敌人,远在地狱之渊,恐怖死了。只想着要杀光我们黄河会的核心成员,若有人看到我们,难道不会被她闭着问出长相吗”

“可是说出你们的长相,不是会死吗”我问她。

她牵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前进,“是啊,会死,所以普通人最好还是不要看到我们的好。否则倒霉的是他们自己因为那个人只要存在,就有办法让他们说出我们的长相,然后看到我们的人就会被契约反噬”

看来见到他们的样子,可真是会倒霉死的。

早知道刚才就不好奇,想要去看这个妹子的容颜了。

我似乎已经想到了,黄河会的敌人是谁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跟黄河会作对呢

答案似乎张口欲出,只剩下最后一层的窗户纸。

在这时候,这个女长老推开了一扇门,古朴的木门。

木门上雕花精细,可以从镂空的雕花中,看到里面的一切。但木门推开的那一刻又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就见一个身着宽大白衣的人正背对着我们跪坐在地上。

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地面上铺成了地毯一般的样子。

那个人应该是个男人,脊骨瘦骨嶙峋的,即便是宽大的衣衫。也无法遮蔽,衣衫下瘦到了皮包骨头的躯体,他一动不动的背对着我们。

似乎连门被推开,都没了反应。

那个女长老吃惊了一下,连忙过去扶他,“代会长,您您还好吧”

“暂时,魂魄还没消散,她可真是越来越狠了。对我们黄河会穷追猛打,似乎发现了什么真相一般”

他身体颤动了一下,居然一口老血,喷溅在地上。

女长老有些怕了,手忙脚乱的将一张黄纸符箓塞进他的怀中,“疾去不行啊,现在祝由已经没用了,我我用把其他长老叫过来,再给您巩固一次灵魂吗毕竟,会长才刚来,许多事都需要您的照拂。否则其他长老未必会服气。”

“我用他们服气吗黄河会历代代会长在这里等着,就是就是为了等她,只有她才能帮我们。不需要他们过来,我能坚持”

那个声音颤抖虚弱到了极致的男子嘶哑的说了一声,轻轻的推开了女长老的搀扶,用自己的力量撑着地面。

萎靡的转过身过来,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披散在两颊。

将他的容颜折去了三分之二,只能看到鼻子很高很挺,双目是那种迷人的丹凤眸。却没有光彩和魅惑之色,有的只有病态和虚弱。

他低着头,咳嗽了几声,“凌轩大人来了,是吗”

“是我。”凌轩跪坐在他对面蒲团上,唇边是一丝不羁的笑意,眸光若有深意的扫视着这位看不清楚样子的代会长。

代会长说:“把手伸给我,我替你诊脉。”

“难道不是该我替你诊脉,将你消散的魂魄聚拢么,少年,你可只有十九岁。就这么被忽悠来当代会长,难道不觉得自己生命太过短暂了吗”凌轩就好像恶魔一样诱骗着代会长上钩,伸手过去强行给代会长把脉。

代会长根本就不闪躲,安安静静的让凌轩给自己诊脉,看到凌轩蹙起的眉头才唇边扬起一丝笑,“怎么样,是不是没救了”

“下手好重,直接把魂魄打的灰飞烟灭,你们的手段也不弱。灰飞烟灭的魂魄,都能聚拢。”凌轩深深的看着代会长。

代会长虽然在虚弱中,却还是有气无力的反手扣住凌轩的脉搏,“凌轩大人,吾等是心甘心愿赴死的,为的都是吾等华夏子孙。她在阴间所做之事,一切有负真正阎君的改革。”

这话说的好生严厉,这个十九岁的少年,居然说自己不是被诱骗来当这个必死无疑的代会长。

还说自己是为了华夏子孙,难道黄河会的会长都已经知道阎君是假的了。

“阴间改革,原来是正牌的她发行的。我就说,那个小丫头哪有这样的本事”凌轩被代会长诊着脉,叹息了一声。

代会长仿佛娓娓道来一般,说道:“阎君改幽都名为阴间,设立大小阴司官职,各大城池关卡,让阴间秩序井然。若没有叛乱,如今阴阳两界,一定一定十分美好。”

说道美好两个字,他居然充满了希冀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有些怕了,我特么一个普通的孩子王,我要肩负起让阴阳两界变得美好的愿望。我特么的没那么大的能力吧

隐约中,我忽然明白了,黄河会一定和真正的阎君有关。

走私

走私也许都只是个幌子罢了

不知道为何,我怂了。

条件反射的否定了自我,却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愈发的炙热和寄托了希望。

这种目光,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条件反射的不敢再闪躲自己的目光了。

“你也说了,若是没有,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若是的。”凌轩抽回了被他摁住脉搏的手,眯了眯眼睛,“你这样小的年纪,未必能想得出办法吧”

“不我有办法。”那仅仅是十九岁少年的代会长,轻轻的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二位双修,让您的婴灵全都进入您夫人的胎儿体内,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您们的孩子受到一点伤害”

双修

双修是啥玩意啊

“在这里双修吗”凌轩一开始对这个代会长,似乎还有诸多的不满,听说要双修有些邪魅的舔了舔唇。

他双眼几乎会勾魂,轻佻的看着我,“可是我的夫人会害羞啊。”

“凌轩大人身上的顽疾,源自于妖丹。你又不肯真的伤那些婴灵的性命,若不能妥善解决灵体恐怕会被婴灵的怨气消耗殆尽。”他眸光淡淡,语速平静的就好像连微风都不见的湖泊。

我一听凌轩的灵体会被侵蚀破坏,心头就备受煎熬,“我我不害羞,老子才不害羞。谁不知道我是混世魔王顾星啊,怎么可能有脸皮薄的时候。”

说实话,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弄什么“双修”。

脸皮再厚,那也得有个底线。

“你真的不害羞”凌轩单手挑起了我的下巴,我脸红一片,却用十分坚定的目光看着他。

他眸中闪过一丝灼痛,摸了摸我的脸庞,“可是我会心疼你啊,你可知道,为我做这些是多么的凶险。我真的不想为了自己的生死,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凌轩这个办法是当今唯一能解决你身上顽疾的办法。你你的身子要垮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一时之间激动就把凌轩真实的情况一哆嗦,就跟倒豆子一样都说出来了,“我也算是半个灵医了,正儿八经的家仙弟子,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为了对抗娇龙,把最后一批神农鼎孕育出来的妖丹全吃了你”

我被他气得胸口发闷,眼前一阵白一阵黑的。

血涌翻浆之下,差点就一口老血吐出来了,他若珍惜我就该为我铤而走险。好好的活下去,这样我们两个的未来才看得到希望,若一味担心眼前的危险。

那么

那么代会长死了以后,凌轩的顽疾无药可治,我找谁哭去

我要一个完完整整,没病没痛的凌轩。

恍然中,只觉得身体被一个宽厚温暖的胸,他紧紧将我搂住,“顾大王,我懂你的苦心,若你若你真想用这个法子,我不阻拦你。”

“恩。”他的手指头在轻轻的颤抖,来印证整个帮他治疗顽疾的过程,是多么的艰险重重。

我低声说道:“凌轩,我们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顾大王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轴的妻子呢这其中的艰险,可能会伤害到两个孩子呢不过,你如此强硬,我这个为妻如虎的人哪敢反对。”他有些无奈的松开我,眸光朝代会长上下审视了一番,“代会长我看你早就油尽灯枯了,你确定有把握能撑到最后”

在凌轩的身边,我能感觉到,他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的冒险治疗自己的顽疾。

因为整个过程之中,都是拿我和两个孩子的性命赌博。

可我更任性的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我所会的印度巫医流传下来的医术是前任代会长所传,可能还没时间可以传给会长,但是”他话锋一转,根本就不像是魂飞魄散的濒死之人,轻柔的笑了。

那笑容如同黄河边上,随风轻轻摇曳的芦苇。

他继续说道:“但是,救你的这点时间,还是够的。”

凌轩身上冷然的气势微微一变,眼底深处的刺痛被他深深的埋藏而下,邪笑的看向我,“顾大王,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开始吧过来,盘膝坐在我身后,然后双手搂着我的腰。”

那一刻在我的内心当中其实是拒绝的,但还是坐在了凌轩的身后,双手环住了他的有力却十分窄瘦的劲腰。

侧脸滚烫之下,贴着他的脊背。

“双修到底是什么啊难道就是被你采阴补阳吗”我双臂都在死命的颤抖,这个在人前展示实在是暧昧极了,紧张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的声音暧昧而又带着邪气,“你不是想治好我身上的顽疾吗”

“是。”我立刻说出。

他越来越坏,好像随时都能将我整个吃下去一般,“那就闭上眼睛,不要问那么多,将灵魂给我,我会很温柔的。都是因为那两个小崽子,让我忍了这么久,终于能找个理由得到你”

这个易凌轩,就好像饥渴了很久的大灰狼。

说话都带着一股暧昧的气息,让人浑身发酥,我身体触电之下将他抱的更紧了。只是心神稍微一沉,便好像掉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那个红帐挂在喜床上,他眸光细腻,唇瓣落在我肩头的世界里。

我猛的掉进来,只觉得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褥,他搂着我就好像两个人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我的灵魂。

好像是是那些婴灵的魂魄通过灵体的传导进入我的身体内部,而且婴灵的数量数以万计,根本数不清楚。

婴灵身上冰冷阴寒带着十足的怨气,到了身体里只会肆意的破坏,让人身体每时每刻似乎都在遭受难以遏制的痛苦。

我紧紧闭着眼睛,双手用力的搂住他的脊背,“好痛啊,凌轩,那些婴灵好像好像钻进了我们小崽子的胎身之上了。小崽子们也觉得很痛”

“痛吗那就算了,不要再继续了”他低声说着,似乎十分疼惜我。

似乎在引导进入我身体的那些婴灵回流,想阻止整个过程继续进行下去。

我咬了牙,将他抱的更深了,“不要不要算了,我能行,继续好吗我能忍的,不要放弃,代会长有办法帮我们的”

“都沉入了我的世界,你还记得这些啊我还以为,你会失忆,如果疼就咬住老公的肩膀。”他触摸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唇瓣轻扬之际,恰似绽放的梨花。

我可舍不得咬他,疼痛之际,居然不害臊的去问他好像很好吃的唇瓣。

也不知道为何,吻了一下就上瘾了。

所有的痛,在那一瞬间,似乎都融化在了。

直到彻底吃干抹净,似乎都有点意犹未尽。

那种如同山大王在小媳妇身上巧取豪夺的快意,让人心神都在荡漾,还爽嘻嘻的想着其实双修也是不错的。这么个美男子,给本大王好好享用。

偏此时,耳边缓缓的还响起了一声男子十分邪恶,却极富暧昧的话语,“看来你这么需要我啊,从来都没见你向我索取呢看我回去,不把你彻底的办了”

我一紧张松开了他的唇,耳边还有一声风铃摇晃的脆响。

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代会长那双微微有些泛黄的无神却很美丽的丹凤眼,“易夫人,他将婴灵度给你的过程早就结束了,你你和他恩爱的机会有的是。我的魂魄却要消散了,不得不打断你们,以免时间上来不及”

我去

我都忘了,房间里还有个生命早就走到尽头的代会长。

特么

双修一时爽,居然忘了这么一茬。

促狭之间,发现我的双手都伸入了凌轩的衬衣之内,落在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胸口之上。穿在我身上的宽大的蝙蝠衫的领口,也不知道何时被拉到了肩膀一下的位置。

这个姿势,也太尴尬了。

女长老和黄河会的代会长,可都在旁边看着。

面对这两双眼睛,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将身上的衣服拉上,“抱歉我我一时没有注意,就忘了时间,还请代会长您不要介意。”

“您小腹可有不适感”他似乎并未介意,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语气平淡无比的问我。

小腹

有什么不适感吗

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小腹冰凉一片。

好似裹了玄冰一样,带着刺骨的寒冷。

手指头刚刚接触到,就好像被冻伤一样的疼痛。

小崽子

他们兄妹好像没有了反应,身子如同蚕蛹一般蜷缩着一动不动,进入了一种休眠的状态。无数怨气凝成的阴冷的寒意,让腹部的位置产生了剧烈的,犹如被强酸腐蚀一般的疼痛。

但最痛的,还是我的心。

婴灵入侵胎体,让他们也承受了一部分的痛苦,没有那个父母在孩子遭受伤害的时候,内心不会感觉到煎熬。

可是只要忍过这一波煎熬,也许就能换得凌轩永久性的恢复,不再遭受那些妖丹中婴灵的打扰。

咬了咬唇,我唇边勾起一丝笑,“虽然虽然有点疼,不过,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若真的不难受,那我们继续。”代会长身体虚弱到了极致,却摇摇晃晃硬是扶着旁边白色的一张长桌爬起来。

他依旧有气无力的低着头,亚麻色的发丝将整个侧脸都遮蔽住了,“那就就请凌轩大人出去,您的夫人,也就是我们未来的会长,要为您度生死劫了。”

我不知道何为生死劫,但我明白这生死劫恐怕是有些凶险的。

凌轩自双修之后,脸色一直阴郁沉凝,此刻缓缓的直起身。却并未立时离去,他颔首俯瞰着盘膝坐在地上的我,沧冷的双目中愈发的寒冷,似是结了一层极厚的冰霜。

隐忍在眼底深处的用情至深,似乎要爆发出来,却依旧沉积在冰冷之中。

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举手托住了我的侧脸,“不许死,顾大王,我的顾大王,我不许你死。”

“好,本大王不死。”我回望他灼灼的双目的时候,眼泪却不争气的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下来。

一滴一滴的滚到了下巴尖上,顺着他的手腕又滑到他的手臂之上。

他闭上了那双高不可攀的星子一般的双眸,低头深深的在我的额头上一吻,“你若死了,我必定生死相随,生生世世都对你缠绵不休。所以最好别骗我,否则,就别怪陪着你一起沉沦。”

我的泪已经止不住了,唇瓣颤抖之间说不出任何话。

这一次也许算是我们之间的劫难,但是,又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他此刻已经摆脱了那些婴灵的束缚,完全可以和娇龙对抗了。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