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一个柔弱的声音在我耳畔回荡。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欧阳雪正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整理头发,原來是我们两个都睡着了,她的头从我肩上滑到了胸前,才让我做了这么一个梦。
我这才反正过來,我们还在接胖子的公交上。但愿这一切都会顺利吧,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做一些奇怪的梦的时候,总会伴随着一切奇怪的事情发生!
第二百五十一章
公交车走在路上,这段路不是很好,这段路也算是我们学校的一大特色了,估计整个哈尔滨也找不出第二条这样的路,整个路上全是灰,水泥路被水泥罐车压得不成样子。
车开的不但慢,而又摇摇晃晃,就跟坐马车似的。我其实早就应该离开学校了,但是还有一些事情沒有处理完,私立的学校就是这样,能不放你走就不放你走。
所以即便到了3年,也还得“常回家看看”。这“回家”嘛,自然不能白回,得拉动一下学校的经济,花点钱什么的,推动经济发展吗,私人开学校为的是什么?
公交慢慢悠悠的开着,欧阳雪是陪我一起來学校的。至于我们两个为什么又凑到一起了,这其中的故事也就太多了。欧阳雪长得漂亮,我不得不承认。
我呢,长的相貌平平,但是我的心是火热的,我的血是滚烫的。这讲究郎才女貌,我多少还是有些才华的嘛!只是我唯一让自己觉得自卑的就是断了一臂。
无论如何,这个阴影是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的。即便自己逃避也好,还是安慰自己也罢,心中总是用处莫名的哀伤。有时候就借用酒精麻醉自己。
芸芸众生,都逃不过一个命字!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沒有莫强求。什么事都是这样,就当塞翁失马吧。我刚想再闭目睡上一觉,突然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在靠近。
这股气,來的很不寻常,突然公交车想一个病危的老人一样,哼哼了两声,然后便熄火了。司机试图再次将车打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那股气正在一点点的靠近,我知道这车的熄火一定很不寻常。
当初我学《御魂术》时,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学了那么一点连皮毛都算不上的东西。现在回想起來,老爷给我的这本书,里面的玄机有很多。
《御魂术》便面上是杂乱无章的写了那么几章,其实当把这些文章分类后,得出來的却是大不一样的结果。
它包含了:“心”、“气”、“念”、“魂”四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是由浅入深。想御魂,首先要做的事心平,然后气和,意念要专一,这方能御魂。
向我之前和胖子用的那种方法,是极其危险的,很容易因为意念不集中,倒是御魂失败。好在当时我是第一次御魂,感觉很新鲜,因此意念还算集中,不然现在的我,恐怕连一个魂魄都剩不下了。
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寒战,这气,怎么回事在车里?
第二百五十二章决战前的平静
这股气,怎么刚才还在远处,现在却到了车里车里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在梦中的缘故,使得我心神有些不定,才使感知上出现了差错?
我看了看欧阳雪,从她的表情上我看出她也感觉到了.
远方又传來一股气,与车上的完全是同一种气.难道是车上有一个,很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一共是两个不成?
如果真是两个人,散发出同样息,恐怕只有双胞胎才能发出这样好些相同的气.
"是他!"欧阳雪沉默了半天,说出了这句话.
"谁?"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从气的相似度來看,即便是双胞胎,也应该是两个人啊!
"他们本來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但是因为被改造,并且在改造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因此,其中的一个死掉了!"
"然后呢?"我知道一定还有下文.
"然后道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他二人变成了一人."
"变成了一个人?"我有些吃惊,如何才能将两个人变成一个人?难不成变成超级赛亚人以后合体了?这不科学呀!
欧阳雪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补充道:"所谓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并不是两个人合在了一起.而是通过双胞胎特有的关系,使活下來的一个人,可以同时操控两个人."
我明白了,原來是这么一回事."那他是发现咱们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以凌天行的道行,不可能不知道咱们的所在地.我觉得他只不过是现在才想动手罢了!"
欧阳雪冷静的分析着,我也知道以凌天行的道行,找到我们的确易如反掌,只是他为什么现在才动手?而一动手就如此突然,如此迅速?
"我们下车,想办法引开他们,能不交手,尽量不要交手,他厉害的很.是直属凌天行的,我也未曾见过,只知道他们的代号叫'无双'."欧阳雪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对欧阳雪使了一个眼色,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的两个起身要下车.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拍住了我的肩膀:"这样就下车了?"
我沒有回头,淡淡的说:"你都抓住我了,我还怎么下车?"
"才被抓住肩膀就跑不了了?”
“那你觉得呢?”说话间,我猛然间回身,甩开了抓着我肩膀的大手,可是对方的速度比我更快,瞬间再次抓住了我。
“行啊!小子,三年沒见,本事长了不少啊!”我说着笑了,“说吧!你怎么到这车上來了?”
“哪啊?三年沒见,你还是这么犯浑啊,哎哟~~”胖子拉着长音,“你看,我早说你俩有一腿……不对,是天生一对儿,你看,还真凑一块了。”胖子笑嘻嘻的说。
胖子这小子,原來早就到了,只是打电话故意说今天才到,为了给我们惊喜,居然打听了半天,做了好几趟公交车,就为了在车上碰见我们,我真服了他了。
我刚要说话,胖子走过來,压低声音对我说:“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他说着,眼睛向后排的座位扫了一眼。”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最后排有一个小子,正一动不动的仰着头。在他脖子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黑印记。胖子这小子,当兵三年了,这下针的活儿,倒是越來越熟练了。
我们三个人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聊。胖子性格和以前差不多,如果不是地方不对,形势不对,我非得跟他喝点儿。胖子明显比以前瘦了,而且还黑了,不过看起來特精神,而且健康。
“你也感觉不对劲了?”我问胖子。
“其实我昨天就到了,本來想给你们惊喜,但是一到这个地方,我就发现不对头,这里的气不对,而且我总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但是一直发现不了。
后來我发现不对了,不过还是沒弄明白,怎么一样的气,会出现在两个地方呢,后來直到坐上了这个车,看见了你俩,我发现气越來越强烈了,而且就在我身边。于是……嘿嘿……”胖子阴险的笑了一下。
不用他在说下去,我就知道他动手了。胖子这小子,从小就是这样,不肯吃亏。再说了,古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诶?你大舅哥呢?怎么沒看见?”胖子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把我问蒙了。
“啥?大舅哥?”我有点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