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2 / 2)

傅望舒想野蛮地触碰揉`搓那两团,想用温`热湿`润的唇将沈梅君白`皙的肌肤wen得通红滚烫,想把自己强硬悍然的一物弄进沈梅君散着甜`蜜`汁`夜的地方。

心里渴`望得紧,看沈梅君惶恐害怕,傅望舒不急着来了,他要撩得沈梅君不再害怕,主动开口索要。

把沈梅君搂进怀里抱坐到膝上,傅望舒伸了修`长的手指轻挑开沈梅君的天青色暗花缎面领口,轻抚着她如红梅般缓缓绽放的绯红一点,缓缓说起正事。

“杜家小姐给小四捐了官,小四已是官身,不能再进商号参与管理了。咱们的亲事,要问一问你的意见。”

“亲事?”沈梅君眼睛一亮,定睛看他,不过眨眼工夫,又给他手指的动作弄得半眯了眼低叫。

“嗯,咱们的亲事我想等到帮你报仇恢复身份后,明媒正娶大办。”傅望舒含住沈梅君耳垂,在她耳边沉声道:“到那时,作为侯府千金,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小商人?”

他在胡扯些什么,明知自己已给他作弄得无处可逃了,沈梅君气恼,躲开傅望舒的纠缠,将他刚对自己做的回施到他身上,咬住他耳垂细细舔`run起来,一面学着他的口气低声问道:“不知何时才能报仇恢复身份,你能一直等着我吗?”

她以往总是被动无措承受,似这般主动挑`逗稀罕极了,傅望舒被惹出愈发高涨的浴望,低笑了一声“等不了”,抱起沈梅君往帷幔后面的大床走去。

短短几步路,肢`体的磨`擦使火焰燃烧得更旺,被高高抛起扔到床上,复又重重压`住时,沈梅君脑子里已没半分抗拒。

傅望舒的攻势迅疾凌厉,沈梅君有些害怕薄薄的几层布料会给他那硬棒撞穿,又盼着他撞穿,把自己的空虚填塞。

无尽的冲`刺后,傅望舒差点憋不住了,咬牙停了下来,细品沈梅君殷红水润的唇瓣抱怨:“真不该向你娘承诺在你恢复身份前不碰你。”

想必是自己瘫之前吧,沈梅君并没比他好受多少,心中喜他重诺守信,娇羞一笑,脸颊贴上去轻蹭。

傅望舒止不住轻笑,这方面看来不用自己教,沈梅君很懂得主动。

既然承诺了要等,便不该胡来,傅望舒倾侧下去,吻了吻沈梅君眉心说正事。

想着傅望超已给傅望舒使计得了荫封,再不能营商,沈梅君既喜又忧。

“怕不怕四少爷给你逼急了,真娶了杜碧萱,只是监生,杜顺要帮除名也不难,到时杜碧萱挟着官家千金的身份在府里张狂,更麻烦。”

“小四真敢娶杜碧萱,不用咱们挑拔,每日他俩自己便能干得热火朝天了。”傅望舒微笑。

杜碧萱那个成婚才一个月的夫君的死因他使人打探过,乃是被杜碧萱带着丫鬟婆子剥光衣裳捆房中大柱上冻了一晚后,不堪其辱心病加身病不治而亡的,杜碧萱发飙的原因是男人质问她为何把他的两个通房丫鬟活活打死。

杜碧萱夫死三个月即归宗做回杜家女,明面上是杜顺疼女儿,细究其因,是她亡夫家不容她。

杜碧萱醋劲这么大,而傅望超风流成性,两人若真成夫妇,有得闹腾的。

“小四这边不需操心,他出再多的花招我也有办法化解,咱们先想办法帮你娘报仇,尽快定下婚事成亲。”傅望舒顶了顶,让沈梅君充份领略他想成亲的迫切心情。

说了这话久的话,那物还硬`梆梆直`挺挺,沈梅君暗暗乍舌,每次幸得他忍住,要不然,自己没法拒绝他的。

“我昨天总结了一下安排进你家的下人传回来的消息,有个问题很费解。”傅望舒下面不安分着,口中却条理清晰分析情况,“你娘的性情,这些日子我冷眼看着,高傲尖锐固执愚顽,这种性情的人做不出有违妇道之事的,那个所谓的奸夫骆谦我使人打听说,与骆青意的娘感情甚笃,本人也是谦谦君子,与你娘通`奸的可能性微乎其乎。”

“我娘没与人通奸。”沈梅气憋着一口气道。

“我知道,只是从表面上的情况来分析你爹到底有没有认为你娘不贞。”傅望舒揉了揉沈梅君头发安抚她,“我一个外人从表面看到的情况都觉得你娘不可能与人通奸,你爹难道会看不出来?他不顾十几年夫妻情份和父女之情,不顾声名尊严,公开休妻把你和你娘赶出侯府,按理说是对新人爱极宠极,才会做出如此丧德寡情之事。可我安排的潜进你家的人说,从蛛丝马迹看来,你爹只是装着宠新人,实则对新人漠不关心,你先前在家时,你爹和这位新人眉眼之间怎样?”

“看起来好像不知府里住着这么一个人似的。”沈梅君轻叹,若不是以往爹与新人半分暧昧亦无,她和娘也不至于疏于防患猝不及防给赶出侯府。

傅望舒沉吟半晌,又问道:“你早先在家时,家里生活如何?”

“虽不似你家流水似花银子,可是一年也得花近万两银子。”沈梅君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安排的人说,你爹娶的新人穿的戴的都是你娘之前穿戴过的,你爹极是吝啬,侯府里在你和你娘被赶出府后,遣走近一半的下人,现在每月开销大约只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沈梅君惊叫,便是遣走一些下人少了,侯府的架子得撑着,一百两银子哪够。

“你爹以前过问庶务吗?”

“从不问庶务的,一切田租地亩爵禄均由我娘打理着的。”

“现在一切收入你爹都自己打点。”

啊!如此看来,那个女人只得了个侯夫人的名号,别的什么都没得到,沈梅君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