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他更倒霉是什么意思了。”沈若凡道。

“说起来若凡你也有一个徒弟吧还有个门派”白如砚道。

“是啊，不过门派在我手里是明珠暗投，这东西就适合建设流的去建设。至于徒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方面我想多收徒弟多保险，避免出现把所有鸡蛋放篮子里面的尴尬，要是教出玄二就要奔溃，可我又担心教一个就难，再多教一个我会更崩溃。”沈若凡道。

“你的性格也确实不适合当师父，我们三个人加起来年纪都不到八十，成家立业更是没影的事情，正是给人当徒弟的年纪，你却自己收徒弟。”白如砚笑道。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我收徒只收两种人，第一种天才，第二种努力奋斗的人，前者随便教教就会，给本秘籍就是，兴致来了一个月指点一次，后者够努力，人蠢不蠢没关系，只要够努力，同一招每天修炼自己一万次，然后不断重复，自我修炼就行，也不怎么需要师父。这两种人只要领进门就可以啦。”沈若凡摊手道，“而且论能教的东西，天下各种武功，我都会一点，都可以拿来教人，虽然有些武功我并不擅长。”

“行啦，不扯这些，怀钰你这个武当弟子也算是武当通，给我和老白当导游吧。”沈若凡道。

“好啊，那你们是要看武当山自然的景色，还是武当山的建筑，又或者是武当的武术”周怀钰道。

“一个一个慢慢来吧，武当武术放最后，最好的总是要留在最后嘛。武当剑阵闻名天下，两仪四象八卦还有七星真武，都非等闲。上一次李剑南、梁书航、段立人、郭惜香四个人的四象剑阵，我见着就感觉玄奥不凡，四个人单打独斗，李剑南和梁书航还能接我六十招，后面两个都只有十招，可四个人联手之后，我两百招都未必拿得下。”沈若凡道。

“武当剑阵和少林棍阵齐名，张真人与达摩祖师一手创立着两套完全完善的武功体系，其境界都远非我等所能想象。”白如砚叹道。

“说起来你们武当人员组成也有够复杂，你和莫惜武功最高，但是你们两人貌似在武当的弟子顺序不是特别高。而剩下来之中，李剑南和梁书航武功最高，李剑南是大弟子，可是偏生他的师父不是掌门，而梁书航的师父是掌门，十之八九，恐怕掌门的位置是要落在他的手里，但毕竟这有嫡长之分，李剑南未必满意吧。”白如砚道。

“武当掌门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关心过，掌门是谁也轮不到我来置喙。只不过无论是剑南还是书航都很不错，谁当掌门我也没有意见。剑南比书航狠些，但果决些，而书航比剑南犹豫些却又宅心仁厚些。在武当弟子风评当中，书航倒是比剑南好些。剑南似乎也无意和书航争位。”周怀钰道。

“行啦，武当掌门是谁和我们没关系，反正怎么也不会是怀钰和莫惜两个扶不上墙的。”沈若凡道。

饶是周怀钰谦谦君子，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笑容停滞。自己只是没兴趣而已，和烂泥有关系吗

第四章舒坦的日子

“好山好水好养人呀。”

清晨推开房门，呼吸着轻灵干净的空气，沈若凡舒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在武当已经待了两天，这两天过的无疑还是挺滋润的。

并非是得到什么了不得的特殊待遇，仅仅只是武当山不同于江南烟雨也不同于桃花岛大海波澜的特殊景色，一种与天地自然合而为一的静谧安详，他忽地晓得为什么周怀钰不喜杀戮，只因这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若真喜欢，就留下来陪我住几个月如何。”一早便已经起身在庭院当中种花的周怀钰听到沈若凡的感慨笑道。

“那还是算了，毕竟是武当山，我住这儿始终是外人，而且如果哪天我忍不住犯罪了，可是会连累你的。”沈若凡笑道。

“没错，这年头朋友多了，做事情顾虑也多，因为君莫惜，我不能来武当动手，因为无花，我不能去少林，至于藏剑山庄，我本来就不敢，三大圣地一个都不能试，所以当初才没办法进皇宫，现在皇帝也是朋友，我连皇宫都不能去了，估计真的快要金盆洗手了。”白如砚在一边抱怨道。

“那最好洗手别干吧，尽快给我腾位置。”沈若凡道。

“休想，就算我真的金盆洗手，排在你前面的还有老朱他们一堆人呢。”白如砚道。

“盗榜前十，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前三一个档次，剩下来从四到十都差不多是一个档次，我还只是第二档次的，但如果你和墨如雪两个人走了那我还真有把握扛起我们飞盗的大旗。”沈若凡道

“把握不是让出来的。腾位置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只有你把我给挤下去，我等你哦。”白如砚道。

“等我呀，那貌似很有难度，你接着等吧。”沈若凡道。

“你这小子，这时候不该是愤然追起才是，结果跟我说一句让我等”白如砚失笑道。

“不然呢你以为就你没人可以偷呀搞得我现在不是藏剑武当少林峨眉都有关系，而且现在谁都知道我和藏剑有关系，真要动手，老爷子抽我不要紧，关键是怕给藏剑丢人，这样下去我估计都要开小号了。”沈若凡无奈道。

“说的也是，当初知道你和藏剑有关系的时候，我都以为你要金盆洗手的，没想到你竟然没有，反而是笑貔貅风盗一起用。现在武功排名还是挂在黑榜上。也亏老庄主疼你，否则早把你腿打断了。”白如砚道。

“我人见人爱没有办法嘛。这点，你学不来的。”沈若凡道。

“你这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真的让我很想打你一顿。”白如砚道。

“来呀，我无所谓的呀，你的武功以轻灵为主，怀钰的武功以防御为主，只有我是以攻击为主，真打起来，虽然你们两个都不比我差，可是我就敢挑你们两个。”沈若凡得瑟道。

“忽然有些想念一年前的你了。”周怀钰有感而发道。

“一年前，你们两个伸伸手就能吊打我，不过可惜那时候你们没有珍惜，现在你们后悔也是没有机会的。”沈若凡依旧得瑟着，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缅怀之色，过了一年了呀，自己从一个默默无名的毛头小子混到了现在，也算是江湖一号人物了，回想起来忽然感觉好不容易。

“那是当时大家都被你欺骗了过去，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白如砚道。

“兄弟，不要搞得我欺骗你感情一样，你的感情实在没有什么是值得我欺骗，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沈若凡一脸嫌弃道。

“说起来，墨如雪桃花债布满天下，而你和他同门，相貌半斤八，言辞谈吐涵养武功等等也都半斤八，你就没有什么桃花”沈若凡忽然好奇道。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而且这点你和他更像吧。”白如砚道。

沈若凡尴尬微笑，在我未来小舅子面前讨论这个很尴尬诶，大家换个话题好吗

“剑南找我和他们论武，现在时间快到了，我先过去啦。”沈若凡打了个哈哈，起身秒走。

“剑南他最近几天在武当混得很熟吗”白如砚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