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了一声,我和玉瓷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有些事也不方便对她说,只好含糊地说:“她是我的灯塔,没有她我就会失去方向;她是我的天使,没有她的牵引力我就会坠入地狱,所以无论她身在何处,永远是我的唯一。”
苏紫衿道:“真让人羡慕,但是她已经……真遗憾你们不能在一起。”
我没有回答她,但在心里坚决否定了她的话,我一定要回去的,一定能跟玉瓷在一起,不论有多少困难。
安静了一会儿,苏紫衿向我靠近了一点儿:“她已经不在了,你心里这么惦着她就已经足够了,做什么都不算对不起她。你还很年轻,有……有需求,不要让自己太难过了。”
我没有理她,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我说的玉瓷在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意思。我坐在苏紫衿旁边,她的手从被子下滑了过来,碰到了我的大腿,隔着衣服在我腿上来回游移着,并渐渐往上面移动……
我不能怪她,她需要完成“任务”,否则会有可怕的后果,不得不主动。可是我也不能这样就迁就了她,我抓住了她的手,轻轻移开了。
苏紫衿突然坐了起来,从我后方双手抱住了我的腰部,贴在我耳边低声说:“你闭着眼睛,把我当成她好吗?”
这话简直比灭魂剑还要锋利,瞬间破开了我好几层防御,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之前我被注射了催情剂,昏迷之中可能已经与其他人发生了关系,但我只梦到了玉瓷,只当成是玉瓷。既然有了第一次,何妨第二次?她跟玉瓷是如此相似,把她当成玉瓷并不困难,而且我是在救她,不是我主动对她产生非份之想……
苏紫衿见我没有反对,整个身体已经贴紧在我背上,嘴唇碰到了我的耳朵,温热湿滑的舌头伸了出来,搂在我腰间的双手也开始移动起来。我的身体居然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即将崩溃,但是这时我想到了玉瓷还在人间等着我,不知有多么孤单凄苦,我怎能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事?
我抓住了苏紫衿的双手,坚定地分开,从她怀里脱离出来:“如果你再乱动,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苏紫衿有些不好意思,躲回被子里面,连头都是蒙住了。
我轻叹一声:“除了这件事,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我会尽可能保护你,帮你骗过其他人。”
过了一会儿苏紫衿从被子里面探出了头来,低声说:“你说话算数?”
“绝对算数!”我很肯定地说。
温家三口受我牵连惨死,成了我心里永远抹不去的伤痛,从那之后我就决定不在这个世界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和留恋,但是现在我真的无法不保护这样一个姑娘。她不是玉瓷,我也不能把她当成玉瓷跟她亲热,但她在我眼里就像玉瓷一样需要我保护。
苏紫衿想了想,低声道:“那么你把灯关了,躺到我旁边来。”
我知道她不会再试图诱惑我了,但是这样的要求实在有些让我头皮发麻,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把夜间灯关了,在苏紫衿旁边躺了下来。苏紫衿把被子一扬,把我也整个罩在里面,头靠在我耳边低声说:“外面有两个保安,可以听到我们大声说话,这里还可能有监控设备,所以你真想帮我,就得演一出戏。”
“怎么演?”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苏紫衿大发娇嗔,黑暗中我只能隐约看到她一双眼眼睛,似乎有些悄皮,“你把衣服全脱了,丢到外面去,然后趴在我身上做假动作,就像参级片里面一样。”
我不由头皮发麻,这个也太考验人了吧,我可不是专业的演员。我躺着没动,苏紫衿道:“原来你是骗人的,你要是真的没有邪念,真的愿意帮我,配合我演戏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合情合理,我无法反驳,只能把衣服脱了,甩到被子外面去,但几次想要伸出手,终究没有勇气。这一趴上去就是全面接触,肌肤相亲,我不可能没有感觉,既使我能克制得住没有真的与她合体,好像也对不起玉瓷了吧?
苏紫衿见我久久不动,翻身压到了我身上,开始做动作,反正被子罩着,光线又暗,即使有监探头也看不清是谁在动。
她的皮肤非常光滑柔软有弹性,身体的接触比我预料的还要敏感和强烈,而且很快苏紫衿就开始发出了声音。她应该受过这一类训练,至少观看过限制限的影片,叫痛声和呻吟声很逼真,而且越来越大声。
还好她只是耸动身体,发出声音,双手没有乱动,没有故意诱惑我。但是身体大面积碰触是避免不了的,肌肤相触的感觉和她发出的声音,以及她的体香,令我不由自主血脉贲张,产生生理反应,似乎比被打了催情剂还难熬。我只能咬紧牙关,尽可能转移注意力,阿米豆腐,我这是在舍身救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苏紫衿可能发现了我的身体变化,往前移动了一些避开了敏感部位,也尽量少接触我的身体。这让我对她产生一些敬意,她是一个纯洁善良的人,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生存,我不能怪她。这种敬意让我心里的邪念大幅下降,不再那么难熬了。
折腾了许久,苏紫衿累坏了,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急促喘气,遍体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