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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子说孝顺的话不以为然,说道:“一个白吃饱的丫头片子,孝顺个屁。还能指望她养老不成。”

转头面对着喂她糖的老闺女却喜笑颜开,把孩子抱进怀里亲了又亲,心肝宝贝的叫着。

王宏喜懒得理那自私自利双重标准的老太太,起身到门口时被老太太叫住:“老三,你先别走,我有事儿呢。”

他又返回来,重新在炕上坐下:“啥事”

老太太今天刚得了他的东西,笑呵呵的说:“咱家对联还没写呢,你看”

别人的都是自己给写的,没道理自家的不写。他点点头:“知道了,我来写。把红纸给我吧。”

老太太看他答应了,不紧不慢的说:“家里哪儿来的红纸让你大哥明天去供销社买吧,顺便把酱油醋的都买回来,你把钱给他。哦,忘了还有咸盐。”

王宏喜就呵呵哒了,敢情你老是空手套白狼啊他站起来望着老太太:“咱家当家的不是我吧。要是准备让我当家了,您先把钥匙给我。”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一句:“我没钱,今天把钱都花光了,以为我是摇钱树呢。”

老太太的脸色顿时晴转阴,拿起笤帚疙瘩扔向他,嘴里恨恨的骂:“没钱你买那么多的糖给几个小崽子。败家玩意,还想当家呢。你当家这个家迟早被你败光”

王宏喜懒得理她,对她撒泼般的话语置若罔闻。到西屋后把给媳妇带的润肤露放到炕柜上。转身准备拿盆打水洗脚。

一转头就看到黄晴已经端着水放到了炕边:“走一天累坏了吧,快用热水烫烫脚解乏。我在火盆里给你闷了两个红薯,等下就好了,一会儿我拿给你。”

低落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嘴角翘得老高。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非得被这家人气死。把脚泡到热水里,舒服的他直叹气。转身把润肤露拿来递给媳妇“给你的,别老舍不得用。”伸手捏捏媳妇细白的脸蛋“这么好的皮肤可得保护好了。”

这回的润肤露是空间出品。他费老大劲儿才选了这么个大塑料瓶的,把上面的字迹全部用小刀刮掉。拿出来给媳妇。

他老用积分换东西,导致空间到现在还停留在二级状态。也许以后升级了,会有更多的商品,到时给你买化妆品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他小子想的倒美,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年代,就是有化妆品,可谁敢用啊不怕被说是资产阶级作风啊

黄晴被他无意的动作弄的脸红了一下,转瞬就被手里的润肤露吸引了注意力:“这么一大瓶这够用好几年了。”

王宏喜把脚擦干,起身去倒水。看看一脸迷恋笑的傻呵呵的媳妇:“这是不到一年的用量,你可别放过期了。赶快用啊”

黄晴扭头瞅瞅他,又低头摩挲自己的润肤露。不到一年,那一天用两回都用不完。等他倒水进来,问道:“这是啥瓶子啊不是玻璃的,以前从来没见过。”

“这是新产品。叫塑料。摔不坏的,你藏好,可别让人看见了。”

“嗯,”这人到底在干啥怎么感觉有点儿偷偷摸摸的。

坐在炕上吃红薯时,他才想起来问:“这红薯你哪儿来的”老太太当家,啥都是锁着的。做饭时才现给媳妇们拿。她怎么弄到的

黄晴下意识的扭头看看东面,低着头悄悄的说:“今天吴大妈让她小孙子送来的,说麻烦你给她写对联。我没跟妈说,悄悄的藏在箱子里。”

怕他怪自己这种偷悄的行为,又开口解释:“你出门回来的都晚,又不给你留晚饭。我怕你饿着”

一看她的表情,王宏喜就猜到,她肯定是跟老太太说给他留饭的事儿了。老太太这两天正生气,肯定没给她好脸。

他抱歉的望着媳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黄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没有,我没受委屈。真的,谁家新媳妇能像我这样啊我真的挺好的”着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王宏喜笑笑:“嗯,不过你要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看来得给自己的小家多弄点儿东西,不然让媳妇为了他受委屈,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弄什么呢,米面都得到厨房去做,到时谁也瞒不住,又是麻烦事儿。胡思乱想着,分家的念头又涌上心头。

根据记忆,村里可没有多余的房子。唯一的一个光棍还好好的活着,那快塌了的房子也轮不到自己去占。想要分家得先解决住处,开春了看情况有没有什么办法。如今盖房子会不会太引人注意了

第19章过年

翌日一早,一个稀罕的客人登了老王家的门。又惊又喜的老太太赶紧招呼人进屋:“李支书,你咋来了。快进屋坐。”

大队队长兼党支部书记李有计嗔道:“咋我不能来”

老太太把炕头扫了又扫,招呼支书坐“咋能呢,看您说的”

她开柜把红糖拿出来,舀了满满两调羹,给李支书冲了一碗:“老三买的红糖,甜的很。队长你尝尝。”

李支书接过水放到旁边炕桌上,“老三买的,那得尝尝。你家老三不得了啊不声不响的把字练得那么好。如今那是一炮而红,咱大队没有不知道的。”

老太太看又一个夸老三的,硬挤出个笑容:“那那都是他瞎写的。”

“唉,那可不是瞎写。我看过了,写的极好。比我家老大强多了。我家那个白读了五年小学,写的字凑活能看。毛笔那是完全不会的。”

李支书喝了口水,看看坐在对面的老两口:“你家老三呢我今儿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黄晴就在厨房,闻言走到门口回话:“我家那口子在西屋给吴大妈写对联呢,我这就叫他去。”

王老汉坐在那儿有些紧张,老头本就是个木讷性子,三棍子桺不出一个屁来。老太太平日对着社员还能说两句,对着干部那也是紧张的很。

房间里一时只有李支书喝水的吞咽声,几分钟后,王宏喜手里拿着毛巾匆匆进来:“哎呀,真是稀客啊今儿是啥风把您给吹来了。”擦干手把毛巾递给身后的黄晴,“真是对不住,正给吴大妈写对子呢,怕墨干了就不能用了。让您久等了。”

李支书和他们家都是一个村儿的,今年快四十了。算是看着他长大。看着面前言词伶俐的男人,心里不由感慨:这结个婚简直像是变了个人,看来得早点给儿子找对象。

“跟你叔还客气啥,喏,我今儿也是有事相求。”说着从棉大衣里掏出个纸卷“你大妈打发我来找你给写对子。”

王宏喜把纸卷接到手中:“这有啥的,顺手的事儿。我现在就给你写去。一会儿就得。”

gu903();李支书摆摆手:“那个先不着急,我找你还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