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丝丝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娜娜嘴里。因为怕师父难过,我们这段时间都不敢提赵欣。
“对不起,我…”
我瞪了娜娜一眼,悄悄看向师父。
“等临江村这里的事解决了,我们就去安葬袁师父,寻找赵小姐。”师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我知道,师父恨不得马上去找赵欣,可是,毫无目标,想要找她又谈何容易。比起毫无目标的去找赵欣,陈木升老婆,以及凌志飞安危,对于师父来说更为重要…
一想到赵欣,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落,饭桌上的气氛瞬间沉寂下来。
“老板,我买一只烤鸭…”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我一侧头,只见孙德寿正站在烧腊馆门口。那老板切鸭子时,孙德寿两眼死盯着,不停的吞咽口水。一直到走,他的精神都专注在鸭子上,没有注意到我们。
“师父,我跟着他去看看。”
“注意安全。”
我跟在孙德寿后面,东拐西绕,一直进了一条窄巷里,他都没有发觉,只是边走边吃鸭子。
“孙德寿!”
快出巷子时,我叫住了他。
“阿…阿冷?”
这晚有月亮,巷子里不是很黑,孙德寿认出了我,手上装烤鸭的袋子‘叭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想问你点事。”
孙德寿愣愣的看着我,不出声。
“萧山他们去了哪里,还有,你又是怎么个死里逃生跑回来?”
“我…我…阿嘿嘿…”
孙德寿突然哭了起来,声音就像笑一样,把我吓一跳。
“你,你哭什么?”
“吃人呐…”
“吃人?!”我一愣。
“萧总,吃人,我师父…被吃了…”
“是萧山吃人,还是你师父吃人?”
孙德寿一边哭一边摇头,看起来确实像阿力所说的,脑子不清醒的样子。
我再三追问下,孙德寿断断续续道来,我倒也听懂个大概。他们和那假‘赵欣’在一起,找到了阴尸的下落,当时还有一定轿子,里面坐着个女的,旁边四个抬轿的行尸。就在这个时候,奇变发生了,也就是孙德寿所说的‘吃人’,可是,到底是谁吃了谁,他却怎么也说不清,一会儿说萧山吃了李淳一,一会儿又说李淳一吃了赵欣,一会儿又说赵欣把他们全吃了,最后又说萧山吃掉了其他人,带走了赵欣…看样子,孙德寿当时被吓坏了,拼命逃出来以后,记忆出现了断层,那么,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第两百三十章诡车(1)
孙德寿缠缠夹夹的说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听来听去,会让人感觉是萧山害了所有人。i^那个‘赵欣’是假的,孙德寿并不知道,因此,关于赵欣的生死他说的比较含糊,我想,这就是阿力和阿强认为萧山劫走并害死赵欣,要找他算帐的原因,估计,二人目前已经离开了临江村…
眼见问不出什么,我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孙德寿拣起装鸭肉的袋子,哆里哆嗦的走了。回到夜市,我把孙德寿的话讲给了师父。
“难道说,这个萧山,真的是从墓里出来的,裹了人皮的毛文龙?然后,害死了纳兰…纳…”我看了一眼晨星,“害死了晨星的父亲?”
“说不过去的。”师父摇摇头,“如果他是毛文龙,就不会找什么书了…”
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众人看起来各怀心事,越吃气氛越压抑,我闷闷的喝了不少酒。
回到住处,我往床上一倒,疲劳和困顿终于席卷而来,感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连移动一根小指都很困难,眼皮重的就像一座山,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好像迷迷糊糊感觉有一个人坐在了我床边,跟我说着些什么。由于太困,根本睁不开眼…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醒来已是晌午,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快酥散了。摇摇晃晃下了床,出来被太阳一晒,连打了七八个喷嚏。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喊了几遍,没有一个人回应。
难道都出去吃饭了?可是,佘老伯不吃饭,怎么也出去了?…我摇摇头,酒劲未消,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我急忙按照师父昨天讲解的方法,练起了气。
初时有些浮躁,怎么也进入不了‘抱元守一’的意境。后面终于渐渐沉定下来。这种练气法,是整本书里最容易理解的东西,所以,其它那些东西有多难懂,大家可想而知了,因此师父说,没有一两个月时间根本参悟不透。这种难懂,并不是说书里记载的东西有多复杂,当然复杂也是必然的,最主要的是文字难以理解。古文本来就难懂,更何况像这种深奥的道术?…
练了一会儿,我渐入佳境,这种练气法,主要是开发人体的潜力。‘磕牙’是为了使精神更加集中,除了呼吸吐纳以外,‘掐指’最为关键,要用双手,大拇指循环与其它四指对掐,掐哪一个关节,掐几下,以及掐的次序,都有严格的规律,它的原理,是当气走到十指的时候,不断将其截住,导向别的经脉,又叫‘掐指导气法’。
就这样,练了小半个时辰,我头脑中越来越清明,只觉浑身充满了精力,就像充了电一样。%&*";又练一会儿,我长呼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晨星正站在两米开外笑眯眯的看着我。
“怎么样,刚才那姿势帅吗?”我一撩头发,飞下几片头屑。
晨星‘噗哧’一乐,“很帅,看,都掉渣了…”
从那墓里出来以后,晨星似乎比先前开朗了许多。按佘老伯的说法,接触那盒子以后,晨星似乎又变成正常体质了。据晨星自己说,她有一种莫名的卸掉石头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你去哪儿了?师父他们呢?”我问。
晨星说,师父一大早就出去了,佘老伯不知去了哪里,向风带小丫去检查身体,至于娜娜她们,则辞别走了…
“走了?”我一愣。
“嗯,她们说回广州,你在睡觉,没吵你,我去送的。”
我四处一望,这才发现,那辆车不在院子里,这个丫头,那车牌已经被警方记住了,再说,她回了公司要怎么交待…
“小焕呢?”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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