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学习!”
全旭笑道:“旭自幼对五经不感兴奋,偏偏喜欢杂学、兵学与营造,久违《兵备志》大名,可惜,不曾一观!”
“这个容易,若是东升喜欢,我们送一套给东升!”
茅元仪有些遗憾的道:“只是当初刊印的数量太少,现存货不多,我需要让人回家才能拿来……”
“既是如此,止生何不增印?”
“东升说笑了,你是豪门子弟,不知道清贫的辛苦,虽然元仪也想将书刊行,但是,《武备志》二百四十卷,二百余万言,若要刊印,需要上万两银子的刻书钱,元仪可掏不出,全兄若真是喜欢,元仪家中还有一套,可将书赠送给你……”
“止生兄可否将书稿交给我刊印,我可以付给止生兄一千两银子,书稿刊行之后,自当署茅兄之名,但是日后卖书所得之利就要尽归我囊中……”
“又不是梨园戏曲,话本,刊行于世能有几人会买,开元笑呢?”
全旭才不是开玩笑,《武备志》刊印出来,可以当讲武堂的教材,系统培养将领,当然,这种书未来会受欢迎。
“不用茅兄管,茅兄只管答应我就是!”
在茅元仪看来,全旭只是在借口给他银子,真是一个厚道人。
对于三年没有拿过俸禄的茅元仪来说,一千两银子真是一笔巨款,他受之有愧。
“沈良材,从马车上把银子拿过来!”
“是!”
一千枚银子对于全旭而言,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不多时,沈良材抬着箱子过来,茅元仪本不想接受,但是,奈何全旭盛情难却,只能却之不恭了。
在茅元仪心中,全旭简直就是一个散财童子。
他并不知道,全旭因为他的这一本书可以赚多少钱,因为他拿到的是茅元仪的手稿,这放在后世就是文物,一旦露面绝对会非常轰动。
别说一千两银子,恐怕一千万也不好意思开口。
“请酒!”
“饮胜!”
就在全旭与茅元仪在黄县境内开怀畅饮的时候,位于高阳县的孙府,一名面相憨厚的管事,也被明月带到了孙文莺的绣楼。
“仆杜庆丰拜见小姐!”
“坐吧!”
孙文莺望着杜庆丰问道:“你去过大名府?”
“正是,庆丰刚刚从大名府的全家庄镇回来,此去彩买了六百台压水井,这六百台压水井,两个人轮换着来,一天可以浇灌至少五亩地!”
孙文莺问道:“那你可曾见过全旭?”
“全旭?莫非是那全家庄镇的庄主?”
“正是!”
杜庆丰摇摇头:“远远的见过一面,咱们孙家的生意太小,庆丰还没有资格被全庄主接见!”
小冉急道:“那姑……那个全庄主年岁几何?长相如何,品行如何?”
杜庆丰想了想道:“具体年岁,庆丰也不知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年岁应该不大!”
杜庆丰接着道:“他身高莫约五尺六寸(一米八五),身体高大,气宇轩昂,样貌不凡,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打住,打住!”
小冉:“要你多嘴,品行如何?”
“品行……”
杜庆丰苦笑:“那简直是万家升佛,活人无数,岂是一个善字了得?”
小冉望着孙文莺。
孙文莺问道:“他是不是经常喝花酒,去青楼?”
“这个不曾听说,不过,传闻,他那院里养着一对双生姐妹,美艳无双,恐怕一般的胭脂俗粉,还入不了他的眼,他还两个妾,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
孙文莺愤愤的道:“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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