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高贵典雅,让人自惭形馈,不敢仰视。
就连在场的女人看到她,眼神中都不自觉的露出了羡慕。
众人很是自觉的给女人让出来一条道,她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四五岁,手中拿着一支青色长尺,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李谦,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雪月楼里动手…………”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眼睛瞪圆的看向了摆在桌子上的千年参娃。
“滂滂,对不起,可是这个小子实在是太过狂妄了!”李谦原本战意昂然,听到这话,也立刻脸上透红,全身一触即发的气势瞬间消散,同时生出了一种愧疚之情,觉得自己好像浊世中的人把眼前这个女人污染了。
“吱…………崩!”
众人正沉浸在这个女人“威严”下,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
玄飞很是舒坦的放了一个节奏相当强的屁,虽然说是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但是玄飞这屁却是又臭又响。
这个臭屁像是一棵炸弹,立刻将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圣洁熏的没了踪影。
“你什么意思!”滂滂细眉紧皱,面带怒色的瞪着玄飞。
玄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缓声说道:“弄了点迷神香在身上,就真觉着自己可以迷住所有人了啊!小爷我不吃这一套。”
“迷神香?”
迷神香是一种修练阴阳之人必备香草,平常是用来屏除心中杂念的,但是如果持香人修为可以的话,便是可以通过迷神香的香气来捕获他人的心智。
滂滂听到玄飞一语道破了她的玄机,脸色一沉,声音中有些不高兴:“想打架出去打,我们雪月楼不是让你们闹事的地方。”
李谦听到这话,连忙转过身去,躬身道:“师姐息怒,我这就和这小子出去!”
说完看向玄飞,眼神中露出一丝挑衅的目光:“可敢跟我出去……”
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感觉身体一阵恍惚,整个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糟了!”当他感觉自己中了招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迷迷糊糊的朝着门外的雪池走了过去。
“噗通!”
李谦一头栽进了门外的雪池里,众人根本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皆是一脸错愕的看着玄飞。
“逼样,看风水的跟着凑什么热闹!”玄飞不屑的咒骂一句,连销魂术最简单的迷魂氏都受不住,活该他倒霉了。
站在门口外面看热闹的凌思旋同样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楼夜雨……不,楼师兄,他……是怎么做的?”
“不知道!不过,好像是用了什么使人迷失心智的法术!”楼夜雨干咽了口唾液,有些害怕的说道,现在回想起来,还好刚刚自己没有帮助思旋数落这家伙,不然的话,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玄飞丝毫不理会众人吃惊的眼神,故作饥饿的叫道:“服务员,快他妈的上菜,都要饿死人了!”
雪滂滂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无视,脸上露出了一丝杀气。
雪滂滂是在雪池村长大的,饮雪池水长大的她,自幼就美貌出众,根本不用利用什么法术,就能虏获无数男人的心。在她眼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凭借自身气质和迷神香,就算是修行阴阳的高手,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非但不理会自己的美貌,而且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一瞬间,傲慢的自己在对方眼中仿佛变成了一个小丑。
这种侮辱如何能够忍受的下,青尺向前一伸,指着玄飞的脸叫道:“在我们雪月楼动手,就是不给我雪姑滂滂面子!你最好要想想该怎么和我道歉,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冷傲之意,显然有种一语不合就要动手的趋势。
“雪姑滂滂?”
“她就是山神帮老帮主的女儿?”
“没想到,如此年轻!”
玄飞并不理会她是谁,他现在关心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吃上饭。“赶紧滚蛋,要是挡着老子吃饭,老子干*死你!”
众人一阵无语,敢在雪姑滂滂面前如此说话的人,怕是整个东三省就只有眼前的玄飞一人了。
“这位兄弟,人家就是让你道个歉嘛,又没有说别的。”
“就是,道个歉又不会少一块肉……”
众人同时议论纷纷,如果不是害怕玄飞的实力,怕是早就有人冲上前来抢宝了,不过虽然不能抢宝,但是用嘴替美女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我说过,你要是妨碍我吃饭,我就干……死……你!”低沉的话语中透出一股玩弄的味道,玄飞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凭心而论,要是玄飞现在是酒足饭饱的话,二话不说就会好好和这个雪姑滂滂好好玩玩,可是现在,他没有心情,他更想吃点热呼饭。
听到这种肆无忌惮的藐视,滂滂忍不住了,怒火冲上眉梢“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向后退了一步,环顾四周,声音再次响起:“滂滂今日只是教训恶客,得罪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说完双手便是迅速的拿着青尺在地上丈量起来。
每次丈量地上都会凭空出现一道晶莹的雾气。
“天绝尺!”
“不可能,天绝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听闻天绝尺在当年正邪一战中,被人打成了两半,天尺已经被魔人抢走,而她手中的怕是地尺!”
“看来这小子今天死地了,虽然只是一半,但是其功效也不是凡人能受的住的!”
滂滂不管众人的说词,继续着自己的丈量。
“困魂牢,主东三尺,主西六丈,主南北各十八寸!东困仙,西困人,南困鬼,北困妖!”玄飞面无表情的念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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