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这那。”
回过头一看,一个我认为绝对不会再见面的人——曾今。
他应该会和av一起行动的吧,我绕过他,左右看看。
“别找了,av没来,我是和同学一块来的。”他好笑的看着我。
“你们怎么可能分开?”
“怎么不可能。我和他又不是连体婴儿。”曾今不在乎的说。
“你和他不是……”恋人这两字差点脱口而出。
“嘘,别说,果子姐什么都别说。”曾今果断的阻止了我。
没办法为了不冷场,只好试图,找个话题:“你怎么来了这里?”
“陪朋友的,姐忘了我是学新闻的啊,学校要做本奇特的少数民族,所以就来了呗。当然那群鬼人,是想体验一下奇特的走婚制度,顺便捐献了自己的第一次。”曾今指着刚才我看到和女儿国女人们拼酒的三个男子。
“那可真够禽、兽的。”我丝毫不掩饰对他们的不满。
“姐别这么说,都是年轻人嘛……嘿嘿嘿嘿。”他不好意思的搔了一下头发。
“那你怎么不去……”该死又忘记他的性向了。
他装作没听见,在我旁边看着他朋友们狂欢。
不过多久,沸腾的人群就被分隔开来,一堆人抬着一顶无顶的轿子过来,上面端坐着而不是跪坐的一个全身红色的女人。相比其他这里的女人,轿子上的女人美得不可思议。
像是古典的仕女画中走出的一样,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给我这样的感觉,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样一个女子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因为她的到来而安静了下来。她的美我敢说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在她面前化成绕指柔。
注意到她是盘着脚而不是跪坐着,果然不愧是女儿国,算然是那么柔弱的新娘,但是还是给人一种很尊贵的感觉。我真不知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满身的贵气是怎么来的。这不是光用金钱能够堆出来的,就像是古时将军们的煞气只能斩千人才能获得。她的气质贵不可言,就像是真正掌握了别人的生生死死。
“你在干嘛,快点和我走。”带我来的妇人,偷偷摸摸的悄悄的拉了拉我的手就往外走。
“怎么啦?”我一边稍稍反抗,一边问。
“没什么,你现在马上给我下山,绝对不要待在城里。”妇人头也不回直接拉着我走。
“姐,你去哪?”曾今也跟了上来。
“这个妇人要我连夜走。”我不好对年纪大的人动手,只好寄希望于曾今。
“你不能这样对待客人,我们有人身自由。”曾经干脆快步绕到妇人的面前,双手展开。
“娃娃,莫要多说,你们走。”妇人使劲的拽着我。
我们这边的争执终于引起了轿子上的女人的注意。
“远方的客人,我们怎能拒之门外。”女人缓缓开口,声音如一条涓涓细流流淌过众人的心里。
“今天是哀家大喜的日子,于民同乐。”
女儿国2
听到这个话,我注意到妇人迅速放开了我的手,照着女人的方向,低下上身,两只手叠加在一起,放在身侧。
接着所有的女儿国的女人都做了同样一个动作。
她停下了轿子,缓缓向我们走来,朝曾经伸出了手:“他乡的客人,今夜可否成为我的新郎?”
就在我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听见曾今说:“不了,我就是来有游玩下。我有妻子的。”
“咦,那我就不勉强了。今夜有人愿意做哀家的新郎吗?”她收回了邀请的手,向四周询问道。
“我。”
“我。”
“还有我。”
“……”
顿时有很多人响应,大多数是外地人,我看到本地人不是太多,很多都偷偷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留下来的外地人这么多。妇人那么神神秘秘搞得我能留下来时享受了她多大的优待似的。
随后,跟在女人身后的四个粗壮的女人,点了10个外来男人,跟在轿子后面又消失了。曾今的三个朋友被挑走了2个,剩下一个垂头丧气的来到我们身边:“真倒霉,为什么我就不行?那女人挑那么多干嘛,她受得了吗?”
“咳咳”曾今尴尬的假咳了一下,提醒朋友说话注意一点。
“这位姐姐,也是来玩的,你好你好,我是曾城的同学。”在看到我的时候,曾今的同学重新活跃了起来。
“曾城?”我没有理会他朋友伸出的手。
如果我是那女人我也不会看上他的啊,一双手都没有骨头的,总的一句话就是没毛,胖,大耳,光头,脑后还有槽头肉,更重要的是油光油光的,看着恶心。
“姐,不要意思啊,这是我同一寝室的兄弟,平时就是这副德行,人不坏的。”曾今或者叫曾城。
“不见得,现在怎么办?”我问曾今。他朋友见我没理会他,也只好自讨没趣的站在一边。
“这个姐,知道只是哪吗?怎么下去?”曾今夸张的摊开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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