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子,你偷偷去帮我准备套下井的衣服,准备一把杀猪刀。最好再市场杀猪的那里买的,要不杀牛的铁榔头也行。灯筒两个。额灯一个,麻醉枪一把,20发子弹。”
“你要下去?”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要和第三批一起下去,记住,如果万一我有事,我妈你要负责照顾。”我这回是真的拼命了,“还有个条件,这次事情解决后,去完罗布泊后,我就要绝对的自由。我相信你能给我自由。”
“你相信我?”
“嗯,我还不至于被你的表面骗了的,你有你的生存方式我不会强求你符合我的标准。以前在我店里你能装的乖巧,现在你的样子我也未必不是装的。”
“……”
白灵灵沉默了一会说:“阿姨我能保证,但是你最后的要求我尽量,这件事复杂的程度就连我也接触不到中心。”
“我知道了,这些等我活着回来再说吧,现在你去帮我找东西吧。”
……
如我所料第二批下井的战士也没有出来。
本来是不会派出第三批的,但是在白灵灵的强烈要求下。军方同意再次派出2名战士陪我一起下井。
下井的升降机很不稳,我站在上面开动的时候突然歪了一下,还好旁边的一个战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避免了还没出师就跌个跟头的悲惨下场。
上面的人在我看来,都是很不真实,以前我做梦都不会梦到现在的这么刺激的生活,搞的我大脑被开发了很多细胞,唯一的好处就是脑子转的越来越快了。
上面围着井口一圈的人脸越来越模糊了,剩下的就是三盏额灯在互相照亮着井壁。因为我们都戴着防毒面具,所以看不见对方的脸。我摸着腰上的麻醉枪,要20发子弹不是乱要的,井下有10个矿工,下了两批战士就是6个人,现在好似第三批加上我身边的两人那就是一共18人,空余2发子弹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就是杀猪刀真的没找来,真的就在附近的农家,给我找了一个村里杀牛的铁榔头。
别的没什么就是太重了,但是这种保命的家伙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人的。我知道身边一同下井的战士觉得奇怪,从我身型就知道是个女的,找个女的还带着一把榔头。
在别人眼中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啊。
砰的一声,地面和升降机撞击了一下,我的膝盖不得不弯曲了一下减缓一下压力。
血珊瑚4
上面只能看见光点了,我有种感觉那就是我现在和上面是分处两个世界。
还在下面隧道还算是宽敞。我带上防毒面具不是为了怕脏东西,是为了下面的烷气什么的。
战士在前面带路,我们的一切都用无线电通话。我手里紧紧抓住榔头,重但是保命。两个战士端着的是两把荷枪实弹的真家伙。我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只要了把麻醉枪,其实是我怕要真枪不会给,所以退而求其次要了麻醉枪。没想到前面的两家伙是真家伙,这下子总体来说安全系数就会高一点。但是啊,苍天啊,大地啊,他们两个是普通人啊,万一被影响成了眼红的自相残杀之人。那无疑就是被还不懂的孩童拿了把极品武器,射杀无保障啊。
这样想想我手上的麻醉枪还比较好,大不了大家一起晕啊。
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好在我不惧怕黑暗。两个战士在前面各自靠在两边的隧道壁很专业的往前走。就落下我一人走中间,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应该跟着谁走,难道就在中间吸引敌人的活力。我就是个自由的活动的靶子。
没办法,选定了一个长得比较高大的战士跟在后面,他的体型高大,应该可以完全遮住我,这样我就有办法在发生突发状况的时候跑。
黑暗的隧道内只有我们三盏灯,勉强能够照清楚路。我的灯光一直晃来晃去,还是两个战士走路平稳,灯光的方向一直没有大的变化,真是很可靠啊,这仅限于他们还没有失去心智的情况下。万一失去心智,那么我不是完蛋了,所有的优势完全变成了劣势。想到这里我悄悄拉开了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个隧道很好的一点就是从我们下井的那里开始就是一个盲道。也就是说我们一路走来后面完全没有任何危险,我们可以放心的把后背露给后面。
不知道受影响的范围是在哪里。一路上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啊,都是凹凸不平挖掘表面,地上都是湿湿的,可能是哪里的水管破了,里面地上有的地方的积水没过脚背了。还好用的是军用靴子,都则要冷死。
一路前行,很快前面就有3个分开的洞口。
“怎么走?”突然耳机传来声音,吓了我一跳。仔细听听这个声音还比较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报告一下再说吧。”耳边又响起了一个声音,毫无疑问就是前面那两人的对话声,但是他们的对话中似乎没有我了。
“对外的通话断掉了。”好半天熟悉的声音响起。
“怎么办,撤回去还是继续前进?”
“撤回吧。”
“走。”
说完他们俩不顾我自己走了,我站在三个洞口的前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不走?”熟悉的声音,似乎把我当作了包袱,总是对我不耐烦,让我不舒服。
说完他们又回头走了,我还是没有动。
“你傻了,走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派你跟着,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吗。”
我感觉手臂被拽住了,往外拖。
“真是麻烦。”
我被他拖着跌跌撞撞的。
“等下。”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女的?”
“废话,看不出来?”我挺了挺胸部,发现穿得这么多还真的不好分辨性别,那么刚下来的时候他们都没看出我的性别?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身材了。
“乃的,要我们当保姆啊,快走。”又一次不耐烦的扯着我。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这样。
另外一只手没有被控制住的手,拿着榔头就要砸他的手臂。
“你神有病啊。”他眼疾手快的马上松开我避过。
“你们要上去就上去吧,我还想自己走走。”平静的说完自己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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