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走吧,回去了,很冷。”我率先走。
“可是要找的东西呢?”锦上关心这个。
“找到了。”
坐在回城的车子上,我想着理清头绪。
“今晚到底怎么回事?”红票边开车边问。
“就是那么回事,别问了,结果是我们安全了。”我不喜欢再解释一边,累。
“哼,装神秘,是我们陪你来的啊,那么危险的情况,我们也陪着你一起呢,你还这样真不够意思……”
啪啦啪啦,受不了了,这就是女人,这就是鸭子似的女人。头痛啊。
“我没拿枪指着你们跟我一起来。”我只好把车窗打开,胳膊靠在车窗上,让冷风把自己的脑子吹清醒一点。
“姐,姐,别这样,别这样……”锦上还在旁边孜孜不倦的浪费着口水,我真想说她口不干啊?
我摊开手掌,看着手里的松针,心里说着:“你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它马上有了回应。
“坏事。”
“……”
“不做的话,马上把你丢掉。”我把手伸出了窗外。
“好吧,但是这个因果都要加在你的身上。”它终于答应。
“没问题。”我把手收了回来。
“具体?”感觉的出来它很不高兴。
“我希望你去一个人家里带上一段时间,知道你是在坟场里待了不少的时间,吸收了不少的死气,身体也快饱和了吧,否则你不会让我把你带出去。我希望你在你将要待的家里,释放点死气,不多也不少,不死人,也不活人,明白吗?”
“这个,你知道,我在那个坟地就是因为那里的风水很不好,许多死人的怨气死气散不出去,所以我在哪儿吸收,没有想过做坏事。”
“你倒是很纯洁啊,看你也不像是害过人的样子,但是是什么人把你移植到那里的?”
“……”
“好了,我不问了,这次是我要求你做,你必须做。”我有点逼良为娼的感觉,但是我一旦认定的事情就要做到。
“好吧,但是这个因果是你受的,我的修行也可能被你毁了。”
“放心,只要你帮我达成心愿,我将全力保护你。”
“有你的承诺就行。”
我不知道这个承诺有多重,后来因为这个承诺几次死里逃生。
回到家,实在是不愿意锦上烦,把事情的大概给他们俩介绍了一下。
“那姐,你这把剑平时只有剑柄,进入了鬼的领域才会出现剑身啰?”锦上把玩着承影的剑柄。
“笨蛋,没听见果子姐说,就像是赤道上的人一样,一边呆在北半球,一边呆在南半球。这把剑的剑柄在人间,剑身在另外一个空间。”还是红票明事理。
“我现在总算想清楚了,人就生活在人界,人死后就会去往另一个世界生活。有些带着怨气的鬼可以和人界沟通,把人带入自己生活的鬼界,恣意玩弄。而这把承影,不知道什么材质可以伤害到鬼的身体,一般人界的东西兵器只有杀过生的才能对付鬼,我想这把承影可能是由于某种特殊的材质而可以不差别的伤害鬼。”
“我同意果子姐的说法。”红票脑子就是好。
“那个,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听你们一说,感觉鬼就是和我们一样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而已,也是可以受伤的,但是不知道鬼死后会变成什么?人死后还可以变成鬼的说。”这话的前半段还蛮合理的,后半段又回到原点那种完全不负责任的幻想。
“变成人。”我说。
“什么,姐,你说什么?”锦上追问道。
“我说鬼死后会变成人。”
“真的吗?真的吗?那完全就不怕死啊。”锦上兴奋了。
“白痴。”我说完站起身回房间睡觉,身后是锦上兴奋的找红票说着鬼死后变成人的等等等等。拜托这都相信,完全败给她了。
房间的门在身后合上,树妖正躺在我的床上。只不过,全身僵硬,像是躺尸。
“从我的床上,滚下来。”我很讨厌别人睡我的床。拉开大衣柜,找出换洗的床单,就像把树妖赶下床后,换一套干净的。
“别这么绝情嘛,好歹我明天就要为你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身体僵硬,但是声音却这么骚包,怪异啊。
“你不下来是为什么,我的床有什么好的吗?”我见树妖不合作,把床单扔在一边,一步步的逼近树妖,“这么喜欢我的床,你是喜欢我吧,或许你寂寞了,要我来安慰?”
翻身撑在了树妖的身上,这娃的脸化形的真好看。这点我早就注意到了。现在正好方便我看仔细一点。
撩起一缕它的齐肩短发,非常的顺滑,就像松针一样,脸精致而美丽,这才是神话中的妖精嘛。本来松树是很正义的,或许是长在死人地吸收了太多的死气,显得有些妖异。我低头凑近它的耳边吹着气:“你长得真好看,躺在我的床上是要勾引我,传说妖精都要吸收人的精气来修行,你也这么想吗?”说完作势就要亲下去。
“我是很想,但是我没有性别。”耳边的声音把我震得外焦里嫩,本来想耍人没想到自己被耍了。
“去,你也不是善茬。”我愤愤的起身,坐在床边。
“看多了你们人类的形形色色也就不奇怪了,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万事都得靠自己,我们精怪不能过多的和人类有接触,很早以前就有这规矩了,不像是封神时代。我这次帮你因为你以后要为我做的更多,感觉到价值不平等,所以要帮你作为价值的交换。只次一次。”
“怎么感觉,你很关心我?”它的语气感觉真的是关心着我,难道我和它以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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