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2 / 2)

我的鬼故事 芬果子 2398 字 2023-10-19

“作为交换,你让我们安全出去。”已经到了现在,如果我再不知道这件事和该隐有关我就是傻子了。

“这个不是我说的算呢,何况我不喜欢被人威胁呢。”该隐眯起来眼睛。

我二话不说,举刀刺向了十字架上的男人,能感觉到魂刀贴着心脏下缘,只要我轻轻一碰就要破掉。

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不仅埃尔德隆他们没反应过来,就连该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感觉该隐尖锐的爪子扣住了我的颈脖子,愤怒的露出了他的尖牙。

“要他活?简单,带我们出去。”我寸步不让即便是和死亡零距离。

和这种没人性的吸血鬼不能讲道理,讲了也是扯淡。

“好的,我喊三声同时放手。”该隐妥协了。

“……”我没有回答,心里另有打算。

“一,二……”

还没等他喊完,我果断的把手里的到往上一横,一拉,锯齿上挂着心脏就被我带了出来,人也就势滚在了一边。不可避免的,该隐的指甲还是划破了我的血管,我感觉胸前温热一片,但是现在不是紧急处理的时候,因为该隐反应过来张开嘴巴露出野兽般的犬齿向我扑过来。

我把刀一横,正好把刀送进了他的嘴里。因为用力,胸前迅速的染红。

“主人……”埃尔德隆向我扑过来,用手捂住了我的脖子,阻止血液继续流出。曹伯直接对着该隐的心脏射击。

我的手里紧紧的握住魂刀,不敢放松。该隐的力气真大啊,逼着我一步步后退。曹伯的子弹全部被弹开了,打在该隐的身上火花四溅。

该隐的利齿咬在魂刀之上,痛觉深入灵魂。好像灵魂被咬住了一样。

比较好的一点是,虽然脖子被划破,但是血管没有完全断裂,所以埃尔德隆在旁边一压迫止血,我才不至于被防干血,变成干尸。

“怎么办?”曹伯朝我吼道。

“木头。”我艰难的分神说。

曹伯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朝十字架上男人跑过去,拔出了木锥子,直接从该隐的身后插进了他的心脏。

“嗷……”

野兽的吼叫声。

该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干瘪下去,变成了一具干尸。

我砰的一身跌坐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真是惊险。我的想法是能够干掉一个危险是一个。我可不想和吸血鬼谈条件呢。

“主人,没事吧?”埃尔德隆撕下衣服帮我包扎脖子。

“死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还能说话,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虽然感觉身体里面空空的但是竟然还清醒着。

“小姐,你手上的是什么?”曹伯问。

原来是挂在魂刀之上的心脏,魂刀消失之后自然也落在了我的手上。

一颗心脏,好像肝脏一样的心脏。拿在手里明显感觉到了沉重。我把心脏放到了地上,拿出美工刀,切了起来。

心脏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什么?”曹伯问。

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如同鹅卵石一样的光滑,只不过是透明的,里面有一些杂质,有一条条黑线,绞成毛线一样的球团。

我用手拿了起来,入手冰凉,但是在这冰凉之中有点暖气,我竟然生出了这东西有生命的荒唐想法。

“我们想办法出去吧。”顺手装进口袋里,我把要出去的任务让其他人想。反正我现在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曹伯开始在这个房间转了起来,开始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这里好像是个太空舱一样。完全是科学一脉的,除了地上的五芒星图案,有些宗教色彩。

我靠在埃尔德隆的身上,心里想着如果再有机会,我一辈子都不会出国的。

“小姐,仔细看过了没有人什么办法可以出去,除非……”曹伯指了指上面。

开什么玩笑,爬上去,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即便是埃尔德隆也爬不上去,况且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上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了,我们这队老弱病残想出去不如说是天方夜谭。

在我们动作的当会,从上面传来的最后一束阳光不见了,我们陷入了黑暗,。但是当我还没适应的时候,金属墙面还是发出柔和的淡淡的金色的光芒,瞬间就让我们看清楚了彼此。温暖橘黄色的光芒让我顿时顿时全身温暖了起来。

但是就在这样空无一物的地方怎样才能出去呢。地上都是尸体恶心的要死。好在没有什么别的味道,问题是就算我们没有受到危险,饿也要饿死。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埃尔德隆的怀里,精灵的体质好像是不需要清洗就很清洁的,没有怪味呢。不想人类运动了就一身的臭汗。

我看着中间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尸体,光线透过十字架上尸体空荡荡的胸口。照在五芒星的图案上,好像一个指针一样。

“曹伯,你觉得为什么咱们国家没有吸血鬼啊?没有狼人,没有天使,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有些事情埃尔德隆帮不上忙,还是和曹伯讨论有意思。

“吸血鬼我不知道,但是狼人的话,咱们不过不是也有野狼成精的吗?所谓的天使不就是长了翅膀的鸟人吗?鸟精也长翅膀啊。”曹伯倒是解释的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休息的需要让脑子转起来,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我以前在一次非常惨烈的事故里,窥探到了天堂的样子,你信吗?”我这话是对曹伯说的,那一次列车事件天地变色,空中极致的光圈,想忘也忘不了。

“小姐的意思是天堂确实存在的?不是我认为小姐是在撒谎,但是如果天堂存在的话,那小姐怎么解释东方的漫天诸佛呢?”曹伯嘴里说相信我,但是后面说的话不是明摆的对我提出质疑吗?

“曹伯不知道你注意到没?西方天主教里,只有上帝才是真神,就好像上帝才是唯一的创世神呢?东方的世界里,如果非要说创世的话,那盘古就在扮演着上帝的角色。”

“然后呢?”曹伯等待着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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