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做是我的命令吧。”
总归是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
请了三位大夫,奇怪的是,每个人都表示,她们很正常。这更让兰沁觉得恼怒,紫青一句话,就让她如此大费周章,让她有种被耍弄的愤怒。
就在她打算次日去兴师问罪的时候,当日晚,她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些歌女都莫名地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后妈!还有,不!许!调!戏!作!者!!!(?`∧?)ノ
☆、老朋友
花船孤零零地靠着岸边,岸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六具尸体,白布之下,皆是妙龄。
兰沁一身红衣在一片白色之中显得极为突兀,她一把揪住瑟缩在一角的船夫,“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船夫目光涣散,浑身颤抖不已,显然被前夜所见吓得不轻,“她们是妖怪……都是妖怪……姑娘们都被……被妖怪吃掉了……她们早就不是了……”
兰沁恼怒,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给我说清楚!”
许是因为脸上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但眼睛里依旧有些慌乱,“回……回将军,昨夜天色已晚,奴才就像往常一样准备把船靠岸,就在这时候,姑……姑娘们绿着眼睛,陆陆续续从船里面出来,一个接着一个地往湖里跳,定是在船里就被妖怪吃了,绿色的眼睛……发着光……好恐怖!”
“她们是自己跳进湖里的?”
“对!是妖怪让她们跳的!她们都是妖怪!”
兰沁起身,“陈信,此事你先调查,一旦有进展立马来报。”
“是!将军!”一旁的将领恭敬地回道。
她走至一旁,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她想,此事,齐安该给她一个说法才是!很多事,两人都是互不干涉,这次,他莫非想打破两人的约定?
***
“子卿!你怎么一个人站在哪里?”使节馆里,楚越霖发现重阳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庭中,他伸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纤瘦的身上,“虽然太阳出来了,但还是有些冷,莫要着凉了。”
重阳依赖地偎依在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轻声道,“三哥,我做了坏事,你会原谅我吗?”
“死的人多吗?”
“十几个。”
“与楚国有关吗?”
“目前无。”
“那就不要想了。”楚越霖安抚地顺着她的头发,“再过三日,我们便要回去了。”
“只是……”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要再说了。”
重阳点了点头,顺从地沉默起来。
“对了,子卿,齐太子中的毒可是你所下?”他蓦地想起之前齐安询问他之事,“他有问我是否有解药。”
她仰头看他,“需要我给他解药吗?给我一个时辰我就可以配好。”
“不。”楚越霖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他不能使用内力对于楚国来说,实在是一件好事。而且,既然你有解药,这在特殊的时期,不得不说是一个好的筹码。”
“若有什么需得我做的,直接说便是。”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好。”楚越霖若有所感地将她紧紧地锁进怀里,满脸的欣慰。
相依相偎景如画,只是总有人来破坏。
“咳咳……”不和谐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楚越玄踱步过来,“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不知廉耻。”
重阳不悦地觑他一眼,到是楚越霖非常淡定,浅笑道,“大哥怎么好雅兴来见我?”
楚越玄走至三步开外,冷嘲道,“不过是看看今日你们是怎样的恩爱,等回楚国后上演郎心似铁,好来对比对比,看看是怎样的讽刺。”
“大殿下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重阳慢慢松开了楚越霖,拄着拐棍上去,“近来天气阴沉,不知道大殿下夜里可有遇上鬼魂的叨扰?”
此话一说,他蓦地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重阳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伸手点在他的肩膀上,一指一指地落下,如同刀子割在他的心口,“除却前些日子莫名死的几人,刚才我又得知昨夜死了十来个歌女,大殿下,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我……我……”他退后一步,一把推开她,“我如何知。”
楚越霖上前,扶住腿脚不便的重阳,“大哥既有琐事缠身,我便不留你了。”
“哼!”他冷冷一哼,拂袖而去。
***
楚越玄回屋不久,齐太子便约他去客栈一聚。
闲雅居,二楼。
楚越玄沿着楼梯一步步地走上去,靠窗的位置上,只有齐安一人独自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