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禾点点头,心中有些无语。
柳根苗和柳春杏的模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他们不是亲姐弟,绝对是胡诌出来的,真当别人是瞎子呢?
又听宁徵继续道:“其实……我一直没和你提过一件事儿——织织其实还有一个一同出生的胞兄,可惜他一出身就经历了一场意外,丢失了。
那是我故去的兄长的亲子,是他的流失在外头的血脉,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
盛禾听到这个事情后,有些心疼和惋惜,柔声问道:“那你……这些年可有那孩子的消息了?”
宁徵忽然抬起了头,一双俊朗的眸子完全没有了方才面对柳春杏的冰冷,此刻犹如一汪温润的泉水。
他看着盛禾道:“最近我找到他了,我正在默默守护着他。”
盛禾一听,心里忽地紧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一下想到了自家的崽崽粥粥,看着宁徵的双眸,一颗心怦怦跳了起来。
但她咬了咬唇,最终没把心里的这个疑问给说出来。
柳春杏的脸已经丢光了,她哭着回房将身上的被尿湿的衣物给换下来,心里抓着盛禾一个劲儿的大骂不休。
盛禾怎么不去死!
柳春杏发现,从前她的生活畅通无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从遇见了盛禾这个扫把星以后,她所有的好运气都被吸走了一般,一直在倒大霉!
柳春杏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向氏。向氏心里有些惧怕人高马大的宁徵,得知他和盛禾关系好,于是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
向氏见柳春杏气鼓鼓,于是跑过来问到底是谁招惹了她。
柳春杏抹着眼泪道:“除了盛禾还有谁?”
要不是她勾引了那个淮公子,淮公子至于这么粗鲁地对待她吗?
不过这话她不敢和向氏说,这样显得她太善妒,她知道向氏不喜欢这样不乖巧的姑娘。
她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向氏,所以柳春杏对向氏简直是百依百顺,别提多孝敬了。
柳春杏知道向氏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将杨家留下的两个血脉彻底从盛家剔除掉。
于是道:“老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放任盛禾勾搭那位位高权重的淮爷呢?他们家要是真成了,咱们还不直接被盛禾踩在脚底下碾压?那咱们这辈子也别想再抬起头了!”
向氏最听不得这话!
杨氏这小贱人都死了,没想到还留下贱种来折磨她,这不是在狠狠打她的脸吗?
向氏的一张老脸逐渐变得阴狠起来,她道:
“春杏,你就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我当才特地通知了大舍村的郭宇来咱们家跟盛禾相亲,此人可不是一般人,一定能替咱们俩盛禾拿捏住!
我就是要让那个淮爷知道,跟他生意合作的女人其实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一点也不可靠!”
柳春杏大喜,她知道淮爷的真实身份,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战神定淮王,要是跟了他,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到了下下辈子都花不完!
柳春杏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淮爷心里有她!
盛禾很快就将钵钵鸡做好了,还做了几道下饭开胃的凉菜,招呼着粥粥与北安开饭了。
宁徵和盛禾呆了一会儿,心情已经由阴转晴了,刚准备开饭时,忽地听外头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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