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无知农人,居然敢如此诬陷于我!我一定让尹县令把你们全都抓起来打板子!”舍村长怒吼道:
“我刚才就说了,我与尹县令相谈盛欢,一见如故!一把把玩的银锁对他而言不过是区区小财,他送给我有什么稀奇的?你们才是一群土鳖!”
“哼,是吗?”盛志远冷笑一声,开口道:“来之前我就已经去打听过了,尹县令并不认识什么大舍村的村长,你根本就是在说谎!”
盛禾也毫不留情:“本来还想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自己不珍惜!来人!把舍村长拿下!
他一定是偷了尹县令的这把锁,还在这里跟我们狐假虎威!把这个偷窃犯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如此断案,干脆利索,舍村长顿时慌了神。
尹县令怎么会不认识他呢?明明是他让师爷过来找他,将他请过去商量“大事”的!
可转念一想,也是,他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尹县令为了自证清白,怎么可能承认与他有联系呢?
这可真是将他害惨了!
舍村长只觉得心口有一团怒火在烧,头脑也是一片凌乱。
好好好,既然将他抛之于不顾,那也就别怪他将尹县令这个不义之人供出来了!
“等等!不,我不是偷窃犯!我还有话要说!”舍村长挣扎道。
盛志远挥了挥手,让衙役将他放了下来。
舍村长这下知道怕了,痛哭流涕跪行到盛志远面前:“青天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愿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来!我也是受尹县令指使呀!”
舍村长这才讲尹县令是如何收买他,又是如何直视他来学堂闹事,要毁了这学堂的。话语中对于尹县令的描述,全然没有了方才的神气得意,而是尽数的诋毁。
盛志远听罢事情的经过已经沉下了脸。
舍村长却匍匐在盛志远的脚边,一个劲的磕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该招的我都招了,我真的没有偷窃,这样就不用打我二十大板了吧?”
盛志远点点头:“当然不能打二十大板!”
舍村长大喜过望,一个劲的磕头谢恩:“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可惜还没高兴多久,就听盛志远道:“勾结外县扰乱本县治安秩序,着四十大板!压入牢中,关押三月!”
“什么?!”舍村长瞬间石化在原地,两眼一半晕了过去。
舍村长的事情终于弄清了真相,所有人都拍手叫好。
“看来还是要多读书,不然会被这种夯货给糊弄过去,老娘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可不是,我还真以为这个舍村长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心里已经打了好几个算盘想要上前去巴结,没想到却是这么个货色,我呸!”
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对晕过去的舍村长表示鄙夷。
而大舍村的村民们则拉着娃娃,又将孩子们送到了先生们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