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俊依旧冷冷地笑,一只手把玩着铂金打火机,像是看着天大笑话似的看着陆蔓
“好吗?”陆蔓再度开口,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她马上擦去,却又有更多的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掉下来,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倔强地抿着唇,大眼睛蓄满泪水,白得宛若透明的脸脏兮兮的,好不难看
靳成俊冷漠地收回眼,转身向客房走去,陆蔓见此立即抓住他的衣袖,眼巴巴地求着:“成俊”
“我还是那句话”靳成俊微微侧头看着衣袖上的那只小手,唇角冷冷勾起:“受不了,可以离婚”
被攥着的衣袖随着这句话毕落而猛地一松,靳成俊冷笑一声,走进客房
随着客房门关上,里面的一声娇呼顺着空气传入陆蔓的耳膜:“靳少,人家等你好久了”
再也压抑不了胸臆间的酸苦,陆蔓转身冲入自己的房间,直奔浴室,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呕咳咳”她伸出指尖挖着喉咙,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房门没关,客房的声音大大的传了过来,尖利的,刺耳的,像是毒针一样钻入耳膜,疼痛直达心底深处
陆蔓的手猛地关上浴室的门,隔绝那些声音,身子顺着门板滑落下来,嚎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