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响起一片的哀嚎声:“丞相。丞相大人饶命啊,不知小人究竟犯了何过错大人要斩杀小儿啊”四五十岁的男人是声泪俱下。跪在地上向前爬着却是拉着孩子的脚,一旁的士兵却是暴起一脚直接把人踹回了人群之中
听着那凄厉的嚎叫声,青年眉眼舒展却是带了笑,只是含着两分讥讽。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微微弯腰盯着那嚎叫挣扎的男人便是轻声说道:“你没犯任何过错,只是本相无聊而已”眸子紧紧的盯着那男人,见着他眼中渐渐染上了愤恨和恐惧
呵呵呵呵。青年突然咧嘴笑了起来,看着这一院子的妇孺老少微微歪着头。对着身边的将士便是下了令:“都给我听着,这家人窝藏逃犯那热家余孽,今日为正法纪,全部就地斩杀”
“是”士兵毫不犹豫回答道,这一声响震天,无疑是让这一家所有的期望全部破灭,顿时士兵纷纷上前瞅准目标便是扬起了手里的军刀,那架势狠厉无情却是一点没有作戏的意思
手起刀落,这一家子绝对就是全都一起上西天了
“住手”顿时一声暴喝传来,一道身影便是快速的从已经搜查过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身黑衣身后背着一把大刀,却正是那热纳德
见到来人,青年倒是立刻笑了起来:“舅舅真是好心肠啊,为了就下这一家老少倒是自己站出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侄儿费力进去请您了”
青年的话音一落,那热纳德脸色却是一片铁青:“你住口,我可没那个荣幸有你这般阴险毒辣的侄儿,要是你母亲泉下有知,绝对会后悔没有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
“你没有资格提我母亲,伤了她性命的,不就是你这位亲兄长么”青年听到那热纳德的话立马大吼出声,眼睛赤红被碰触逆鳞整个人瞬间爆发,一挥手,却是刷的一声整个庄子的高处就是出现了一排的弓箭手,那箭尖儿上泛着幽幽蓝光,一看便是淬了剧毒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那热大帅昔日不可一世,今儿不照样被我围困在这庄子里,你给我听好了,交出青龙佩,我便饶你一命,要不然今日就让你和那热平一起化为焦土”
青年已经有些发狂,身边的士兵快速站起便是把他护在了身后,手里的大刀纷纷握紧,就等着青年命令一下群攻而上了
一听青龙佩,那热纳德整个人都是一颤,眼中有些不敢置信,缓过神来一咬牙,看着面前这阵仗却是不打算留手了:“你个小子好生猖狂”嘴角咧开那热纳德突然便是张狂大笑起来,雄厚的内力让他的笑声如同魔音穿脑,顿时士兵有的承受不住便是纷纷吐血不止,青年眼中冷笑,从袖子里快速拿出一支玉笛,几个简单的音调便是瞬间化解了那热纳德的内力攻击
“大宗师”三个字一出口,那热纳德眼中便是闪现厉光,却是不敢置信
青年见了放下手中玉笛,狭长的眸子微微染上笑意:“怎么,很意外,我差点忘了,我十五岁那年你便趁我外出让人假扮劫匪废了我的丹田,我这一生绝无可能继续习武了,对么”尾音上挑,偏偏那声音染上阴寒却又带着笑意,让人一听都是忍不住骨子里一阵阵的发冷
事已至此,那热纳德没想到这个小崽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了,收敛了脸上悲愤的表情,倒是同样的狠戾一笑:“不错,不愧是许庆言的儿子”
“我不单单是许庆言的儿子,我还是那热丽秀的儿子”微微抬起下巴,青年却是复杂一笑,随后挥手,整个四周的弓箭手便是毫不留情的射出了手中的箭刃
顿时密密麻麻的箭刃扑面而来,那热纳德便是立抽出背后的大刀猛地挥动,雄厚的内力瞬间外放,在他周身却是快速的围起了一到气浪,那些箭刃撞到气浪上便是纷纷蹦折竟是没有一直能进得了他的身,见此那热纳德猖狂大笑,仰头咆哮一声,却是如同闪电般的就向着青年迎面扑来,凶猛的内力瞬间扫开青年身前的士兵,直奔本青年面门,气浪吹散青年黑色的大氅,而就在那热纳德眼中闪起得意的时候,青年动了
瞬间扬起一掌,有些瘦弱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力量直接徒手挡住那热纳德劈向面门的这一刀,霎那间身体鬼魅般的后移手掌一翻,重新拿起玉笛便是再次只身而上向着那热纳德攻了过去
那热纳德被人徒手接住一刀正是气的面门通红,心中暗恨手中大刀便是一刀比一刀的凶猛,对上青年的玉笛来两者相接却是发出金属碰撞的铮鸣声一时间居然打了个不分高低
这边青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边那热纳德却是已经起了个半死
自己可是比这毛头小子年岁大了两番,却让他和自己打成了个平手,立马那热纳德口中一声暴喝:“小子,拿命来”手中大刀向前一劈,手臂上却是嗖嗖两声就是几支袖箭射了出去
“卑鄙”青年大骂一声,身体却是快速后撤,只是那袖箭速度奇快竟是一时间躲闪不开,看着对面那热纳德得逞的笑意,青年眼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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