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华德真人,清虚真人,和孙思邈等人辞了行,下山离去,继续南行蜜月去了。
把柳无痕从山下的农家牵出,交给了骆宾王这小子来骑乘,柳一条与张楚楚则另外
辆马车,也算是满足了楚楚前些时日的一个愿望,两面卿卿我我,这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师父,师娘,”骆宾王拍了下柳无痕的耳朵,悄赶到马车地窗旁,向车里地柳一条夫妇说道:“咱们这便去江夏的黄鹤楼么”
“嗯。江南第一名楼,此行若是不去,枉到江南。”柳一条打开窗帘,看了骆宾王一眼,道:“阿瞒常年在外游历,这黄鹤楼。自是也已经去过了吧”
“去是去过,那里的景色也确是宜人,不过那个黄鹤楼却是让人甚为失望。”骆宾王骑在柳无痕地背上,轻声回答道:“据传,黄鹤楼始建于三国时期,吴黄武二年,距今已有四百一十三年,其间虽多有修缮。但是看上去仍是破旧不堪,实在有些亏了它江南第一名楼的名头,去了之后,学生怕师父与师母会觉得失望。”
“无妨,古迹就要有古迹的样子,就像是古董一样,若是黄鹤楼到现在还和新建时一样,它也便不再是古迹,也便不会再有这么多人前去观瞻了。”柳一条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骆宾王。到底还是太年轻,脑袋里地价值观和世界观,还没有完全成形。
“哦,师父所言及是,是学生有些浅薄了。”骆宾王闻言,低头轻应了一声。然后摸着柳无痕脖间的软毛,向东南方向望了望。
“阿瞒,”柳一条见此,轻叫了骆宾王一声,道:“观完黄鹤楼,咱们的下一站便是苏、杭两地了,为师若是记得不错,你的故乡。便是在杭州一带吧”
“是,师父记得不错,学生祖籍在州义乌,距杭州不足百里。”说起故乡。骆宾王的脸上有些黯然。
曾几何时,故乡里早已是物是人非,祖父,祖母,父亲,母亲。
至父亲骆履元骤然病逝,就像是一个家中的大梁忽然在当中断裂,几位堂叔对他一家冷眼以对,短短的几个月内,就让骆宾王知道了什么是人情冷暖,事态炎凉。
想起家中的二娘和二弟,骆宾王心中忽然升出了些许地愧疚。
虽然他对他们母子二人甚为不喜,但在名义上,他们是亲人,在血缘上,他们都是骆家血脉。当初把他们二人丢在家中,也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了
“怎么了,阿瞒,有心事方不方便跟为师叙说一下”柳一条看骆宾王的脸色有些不对,便温言向他说道。
“没,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久远的往事,心中有些感触罢了,多谢师父。”骆宾王微摇了摇头,马上就又换了一副笑脸,强笑着说道:“天有些晚了,学生这就去前面探路,看看有没有留宿的地方。”
冲着柳一条打了声招呼,骆宾王拍了下柳无痕的脑袋,便急着向前去了。
“夫君,阿瞒怎么了听他的声音,好似有些伤意。”待柳一条把窗帘放下,张楚楚便轻声地向柳一条问道。
“没什么,应该是想家了吧等过完这阵子,咱们去杭州时,顺便也到他家去看看吧,看阿瞒的神情,他的家中,定还有亲人在。阿瞒现在也不是外人,他的家人,咱们也自是该去拜会一番。”柳一条将身子靠在车壁,温声向张楚楚说道。
“嗯,夫君说得是。”张楚楚轻点了点头,挪身凑到柳一条旁边,轻靠到他的身上,道:“听阿瞒地言语,好似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又不愿向咱们提及,咱们身为他的师父师母,可不能袖手旁观。”
“呵呵,那是自然,”柳一条笑着说道:“我柳一条的大弟子,岂能不顾有我在,决不会让阿瞒受了什么委屈,娘子你就放心吧。”
“嗯,”张楚楚扭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道:“说起想家,也不知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爹,娘,大哥,公公,婆婆,二条,还有小惠,他们过得好不好出来这么些时日,妾身也有些想家了。”
第一次出远门儿,身边虽有着柳一条的陪伴,张楚楚还是忍不住,开始想家了。
柳一条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言道:“家里边一切都会安好,平静,淡然,一如往常,等这次旅行回去地时候,咱们就又会见着他们了,你现在不要多想,把心胸放开,痛痛快快地跟着为夫玩上一段时间,嗯”
“嗯。”张楚楚轻应了一声,斜倒在柳一条的怀里,睡了。
柳一条摇头轻笑了笑,拿起一件衣衫,轻轻给楚楚盖上,然后又小声地吩咐车把式,把车赶得慢一些,稳一些,该找个地方休息了。
第二卷唐朝小地主第214章黄鹤楼
更新时间:20107218:33:26本章字数:4691
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黄鹤楼上,题诗亭旁,众多前来黄鹤楼观景的文人墨客,在此地驻足观看。
前写景,后抒情,一气贯注,浑然天成,这样的诗句,宛若仙人所留。
再看书写这首诗的字句形体,非楷非篆,不同与以往的任一类书法。
“柳氏书法”病情刚好不久的小僮,指着题诗亭上的诗句,兴奋地蹦着,跳着,向着他家公子说道:“公子你看,这是柳氏书法定是柳先生也到了”
“小僮”李如似轻叱了小僮一声,柳一条的字体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尤其地,柳一条还这首诗的下方,留了一个落款儿,只是他不想在此刻提及他罢了。
“三原柳一条,贞观十年五月四日偶得。”有人将下面的落款儿轻读了出来。
“三原柳一条可是那个创出柳氏耕犁和柳氏水车的神匠”有人也猜到了柳一条的身份。
“何止是神匠,你们看柳先生的书法,字正形圆,笔走刀锋,这柳氏书法可是也倍受欧阳大家和虞秘监的推崇呢。”小僮也在一旁插言,仰着头,一脸得意地为柳一条说着话语。好似生怕别人不知他认识柳一条一般。
不过像他刚才所说地这般有水平的话语,多半也是跟人学的,不然,他一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书法
“小僮咱们走了”李如似又轻叱了一句,然后拉着小僮的手。一齐下了楼去。
“少爷,咱们才刚来,怎么就要走呢”小僮撅着嘴巴,神色之间颇有些不情愿的意味:“说不定柳先生也在附近呢,少爷,咱们再转一会儿吧,说不准还能碰着柳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