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东方雨气喘的追上，“怎么不跑了？我跟你说，你跑再快，我也会把你追到的。”

她帅气地扬头，还想再接着说什么，看着他失神的神情，打住话，“妖孽，你……怎么了？”

脸色好难看，眼神好忧伤。

怎么突然间这样？

曲瑞臣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外面，眼神放空，似乎是在看外面的东西，其实他什么都没有看进。

“曲瑞臣……”这样的他让东方雨很担心，扯了扯他的手，“喂……”

“很喜欢我吗？”曲瑞臣忽地抓住她的手，慢慢地侧头看向她。

东方雨眨了眨眼，重重点头，“嗯嗯。”

“喜欢到想要嫁给我吗？”他再问。

“诶？”

“还是……只是想跟我睡而已？”他嘴角露出抹讽刺的笑，忽地将她拉入怀，狠狠地，狠狠地抱住。

心是空的，空得让人无法表达。

不只是疼，不仅仅只是疼。

“我……”

“那我让你做我的女人。”答应过她的，当头发剪去的时候，当把她曾留下的所有东西都烧毁得一件不剩的一时候，他要重生的。

好好的，好好的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