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很考验球员的准确度。
只见那高俅一脚挑起皮俅,说时迟,那时快,一阵衣袂翻飞,高太起脚射门那皮球呼啸着直奔球洞而去高太尉要建功了他被灵魂附体了大宋威武大宋万岁球,离球洞还有一丈距离,半丈,两尺球,没进
“靠,只差不到一分米我日”王钰本来都要替高太尉喝彩了,可谁料关键时候,这家伙掉链子,没踢进
场中一片沉静,高俅面露尴尬之色,转身对着皇帝跪了下去,低声说道:“臣无能,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赵佶似乎并无不悦,挥了挥手,笑道:“爱卿年迈体衰,人之常情,不必介怀。辽使,朕要见识见识你的功夫,请吧。”那狗日的辽使竟然不对赵佶行礼,直接站了出来,捡起皮俅拿在手里掂了掂。
“这俅可比我大辽的轻得太多了,也难怪,汉人久居中原,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没有力气了。”辽使嗤笑道。说完,将俅一抛,直接起脚射门皮俅带着风声呼啸而出,正中球洞那俅砸到球洞后面一颗树上,居然将树震得摇晃不止可见其力气之大
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就完了不耍几个花式么只有王钰微微点头,足球虽然对于观众来说,是用来观赏的,可对于球员,却是竞技。花哨的技术虽然让人赏心悦目,可说到底,拼的是输赢,拼的是进球。这辽使直接起脚射门,丝毫不拖泥带水,其准度,力度,都无可挑剔。
中华是礼仪之邦,虽对辽使这一脚不太感兴趣,可皇帝还是鼓起掌来。稀稀落落的掌声响了一阵,那辽国使臣径直回到座位坐下。其傲慢的态度让王钰很是不满,就连身边的出云郡主也轻轻骂了一声“蛮夷鼠辈”。
“郡主,你不要生气,他的力度和准度固然不错。但足球一拼意志,二拼技术,三拼体力,区区一脚能说明什么这只是表演,不是比赛,不必介意。”王钰这话本是宽赵出云的心,却没料到这小娘皮竟然不识好歹。
扭头瞪了王钰一眼,冷声说道:“嘴里说得好听,有本事你且上场去踢上几脚,杀杀他的威风男子汉大丈夫,光凭一张嘴算什么本事”
王钰一时来气,哼道:“哼圣上若是开口,我就上去让你识见。我王钰有的,不仅仅是一张嘴。”
正说着,赵佶发话了:“王小宝,你在那儿嘀咕什么有话出来讲。”
王钰心里一惊,赶紧小跑着出去:“皇上,出云郡主方才说,这位外国友人的功夫虽然了得,但比起我们中国,哦,大宋来,还是要差一些。”
辽使一听这话,“嗯”了一声,扭头盯着王钰。倒是赵佶龙颜大悦,笑问道:“哦你且说说,这是为何”
王钰把头一晃,正要说话,忽然又摇了摇头,叹道:“皇上,空口白话谁都会讲。小弟今天也不讲什么废话了,若是皇上允许,让我来踢上一脚,让外国友人看看,我大宋究竟是不是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了。”
第二桶第三十碗大宋国队教头
正站在旁边一脸思过表情的高俅,听到王钰在圣上面前自称小弟,这还了得手刚一抬,又要训斥于他,却不想赵佶已经说道:“好王小宝,你且上场去踢,若是踢得好,朕重重有赏”
王钰点了点头,大大咧咧的站在那儿,把腰带一紧,衣摆一掀,做起了扩胸运动,然后原地高抬腿,再加上五十个俯卧撑。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小子没病吧,跳大神呢等他热身运动做完,大家以为他要开始踢了。却没想到,王钰又跑到离球洞两丈远的地方,不停的用脚踩踏着地面,似乎在试探什么。
踩完之后,又一溜小跑回到出云郡主身边,伸过头去小声说道:“郡主,一会儿你找个人帮我抛球,记得抛高一点。”
赵出云虽然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看他有模有样的架势,倒也信了几分,于是说道:“不用,我亲自给你抛。王小宝,你可记住了,要是踢坏了,可是有损国体,你可担当不起。”
“不用替我担心,我晓得。”王钰笑嘻嘻的回答道,丝毫不见紧张的模样。赵出云瞪了他一眼,本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挥了挥手,示意王钰赶紧去踢。
“把你手帕给我。”王钰突然说道,赵出云一愣,实在捉摸不透王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递交给他。接过手绢,王钰又到刚才踩踏的那片地面,背对球洞站好,然后前前后后望了一番,还用手做成一个方框,对着球洞比照了一下,然后用手绢蒙住了眼睛。
这下,大家可替他捏一把冷汗了。看他这样子,似乎是想蒙着眼睛来踢球,这有可能踢得进吗那位辽国使臣,更是脸色突变,难道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子,真有过人之处惟独皇帝赵佶,微微一笑,端起身边茶杯,抿了一口。
“郡主,抛吧。”站好之后,王钰大声说道。
赵出云却有些紧张,定了定心神,瞅准王钰的位置,将手中的皮俅向王钰的头顶上方抛去。只见那俅划出一道弧线,向王钰头顶落去。王钰静止不动,现场落叶可闻,那俅已然落到王钰头顶上方。
王钰仍旧没动,甚至连头都都没有偏一下,本以为他是靠听觉来辨别俅的方位,现在看来,似乎不对。赵出云柳眉一皱,这小子不会是假把式吧要是踢不好,那可就是欺君之辈。突然,王钰动了
当皮俅落到他鼻子前面进,他的身子忽然直直的向后倒去。右脚一抬,凌空抽射别听“嘭”一声响,那俅直飞向球洞而王钰的身子啪哒一声摔在草坪上。
“进了”赵出云抢先叫了起来,这位金枝玉叶的郡主,竟然像小女孩似的欢呼跳跃。
“好踢得好”赵佶龙颜大悦,用力拍着掌,太监宫女们叫成一团,就连高俅也看了看周围的人,点起头来。倒是那位辽臣,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王钰。场中,王钰站起身来,扯下手绢,拍拍身上的衣服,自豪的笑了。
仁庆殿,王钰奉旨在此候驾。一踏进这间宫殿,王钰就四处打望起来,要不人们怎么总说金銮宝殿呢,这仁庆殿虽是偏殿。可仍旧是富丽堂皇,大气而威严。大殿之前,一把宽大的金龙椅高卧台上,两具青铜香炉立于台前,值事的太监石像一般杵在那儿,对王钰视而不见。
“当皇帝就是不一样,这气派,这装潢,不知道用啥材料呢要是在二千零七年,像这么装潢一下,怕是得上百万吧”王钰心中暗想。此时,一条龙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轻移脚步,偷偷向那边靠过去,伸手摸了摸那根龙柱。
“皇上驾到”一声高喝,吓得王钰赶紧退了大殿中央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