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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386 字 2023-10-20

王钰一见势头知府童氏紧赔笑道:“怪我多嘴,瞧见没,我这口子脾气也不好,成天的打我骂我,你看,我这手上乌青一

是让她给打的。”说着,把袖子一撸,露出右臂上i痕来。

耶律南仙轻咳两声,借以表达自己的不满,谁敢打你呀,明明是今天在船上自己碰的,怎么倒让我来背黑锅。

“老人家,借问一句,你们知府是什么人啊,怎么好像跟小王相爷有什么关系似的”耶律南仙白了王钰一眼,又向那老头子问道。她倒是看出来了,这老头是个多嘴多舌的人,不说话还真能憋死他。

果不其然,老头儿一听她问话,又来了兴致:“你不知道吧咱们知府大人姓童,是小王相爷的大舅子。”

这一句话,害得王钰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噎着。我的大舅子那不就是素颜的哥哥可没听说素颜有兄弟姐妹啊,自己那老岳父是个宦官,二十多岁净的身,净身之前只生了素颜一个女儿。这大舅子哪儿来的

正要出言询问,人群忽然一阵骚动,那些士卒们分散开来,对着老百姓呼喝道:“站好了,站好了贵人到了,都得下跪迎接,不许失了礼数,要不然,知府大人怪罪下来,你们可吃罪不起”

王钰个头高,踮起脚来往南边一看,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只见南面官道来,缓缓行来一辆马车,后头跟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携带兵器的随从。当中有一个,六十岁左右光景。身着儒衫,留有短须,有几分读书人地样子。

这一行人到了城外一里之地,立于人群前面的官员们立刻迎了上去。而士卒们则挥舞着兵器,叫百姓下跪迎接。只见那绵延一里之长,数以千计的百姓齐唰唰跪倒一片。却有几个人不肯跪,鹤立鸡群一般傲然耸立,显得十分突兀。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王钰一伙。他连皇帝都不用跪,而且唯一能让他下跪的人也已经长眠在四川,这普天之下,还有人能让他下跪么

“嘿,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跪下”两名士卒一见碰上了刺头儿。赶紧踢开百姓,奔到王钰身边,那腰间的长刀抽进抽出,作势恐吓。

“我认识他是谁呀,凭什么给他下跪”王钰白眼一翻,不满的哼道。

“大胆掌嘴知道来的是谁么”站在王钰跟前的那士兵扬起手,却还是不敢打下去,一来王钰个头儿高,身上也带着家伙。二来,看他穿戴。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当兵地不过是奉命行事,犯不着开罪人。

“谁这么了不起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你倒说说看。我瞧瞧这人我认识不认识”王钰问道。

“不知道了吧来的是当朝丞相,刚刚被圣上赐封为武州郡王的王钰。哎哟,我自己得掌嘴,竟然直呼王爷名讳。”那士兵竟然还真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王钰等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水雾,这怎么回事这时,那两名士兵又喝令王钰等人下跪迎接。王钰有心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仍旧不肯中跪,只是蹲在了地上。耶律南仙等人一见,都纷纷效仿。只蹲不跪。当兵的没办法,恰巧这时那车驾已经到了人群之前,他们也得跪下去。

“下官童师闵,率鄂州文武官员及城中百姓,恭迎武州郡王”一名官员,身着正四品文官服色,四十左右,身长七尺,相貌堂堂。赶到马车之前,抢先一步跪在地上。身后,鄂州文武官员跪倒一片,执礼甚恭。

只听那马车里,有人含糊其词的说了几句什么,马车边那名儒者模样地老头侧耳倾听,继而对童师闵说道:“王爷钧旨,知府大人与王爷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王爷才从蜀中归来,因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不便下车相见。”

“是是是,王爷丧姐之痛,下官感同身受,还请节哀顺便。下官在寒舍备下薄酒,请王爷赏光一聚。”童师闵跪于马车之前,唯唯诺诺,显得十分恭敬。那马车里面的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仍旧由那老儒传达。童师闵听后,站起身来,引领马车进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迎,没一人敢抬头仰视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钰扭头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见她也是满脸疑惑。王钰明明好端端的蹲在这儿,怎么又冒出一个武州郡王来

“大官人,这事太过蹊跷,看来咱们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日子了。”吴用看出了端倪。那马车里面的人,既然自称是武州郡王,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老儒,该不会是吴用吧他是吴用,那自己是谁

此时,武州郡王的车驾已经进城,百姓们纷纷起身,窃窃私语。有人低声暗骂知府,倒是提到王钰的时候,都还是以小王相爷尊称,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辞。即便如此,王钰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招摇撞骗,冒充自己。什么人这么大地胆子,敢冒充朝廷重臣,这可是刺配充军的罪过。

当下,几人进到城里,王钰早没有兴致去看什么洞庭湖。寻着一家客栈,暂时落脚。王钰与耶律南仙住一间,吴用住一间,随从地卫士们分住两间。安排停当之后,召吴用到自己房中议事。

首先,就是这个童师闵,在王钰的记忆里,好像童素颜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大舅子从哪里冒出来地

“王爷,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与王妃大婚之时,就有一个叫童师闵的人送上了重礼。而且,据下官所知,枢密相公早年西北督军之时,曾经收养过一名战死将领的遗孤,认为义子。”吴用号称智多星,入朝为官之后,在王钰的授意下,对朝中各位大臣的底细都作过详细的调查。今日见到这鄂州知府童师闵,便想起这段往事来。

王钰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而且素颜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她有一位义兄,

人也没有提过。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劳探打探这位童知府的底细,还有,好好查查那位武州郡王的来路,这事可真是邪了,凭白无故,冒出一个大舅子来。”

“是,下官责无旁贷,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人,只怕也是号称吴用。”吴用摇头苦笑道。言毕,告辞离开。

“呃,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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