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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373 字 2023-10-20

“先生,拿刀来。”一阵沉默之后,王钰突然说道。

吴用虽不解其意,但还是出书房吩咐下人,取过了一柄尖刀。王钰接过,就在书房的柱子上刻划起来。吴用在一旁仔细看着,但见王钰一笔一划,刻下了“蒙古”“铁木真”这五个大字。

刻完之后,王钰盯着那些字样好半天,竖起手指道:“千万不要小看蒙古人,等着看吧,早早晚晚,他们会是我们的劲敌。”

大宋绥靖元年七月初,王钰秘密任命闻焕章为大宋使节,由他亲自挑选卫队护送,经西夏境内,入蒙古草原,游说蒙古部落。闻焕章的使团,给蒙古乞颜部可汗合不勒,带去了大宋皇帝的诏书,和摄政王的书信,以及大批的金银,药材。

这件事情,王钰之所以不愿声张,一来是怕女真人察觉,二来是怕朝中大臣反对。因为在这些读着四书五经,念着之乎者也的大人们眼中,蒙古人,是一个陌生的概念。以如此的礼遇,去结交一些茹毛饮血的蛮子,这是不是有失大国风范

就在闻焕章离开京城,出使蒙古草原之后,一件大事,震惊朝野。被封为平东王,位在诸王之上的赵构,趁东北战事又起的时机,兴兵作乱,誓师北伐,意图打过长江,进军中原。

七月初九,赵构麾下张浚所部,连克十数州县,逼近江南西大营潭州,大营副总管,王钰的老部下郑成风,亲自上阵,以金轮炮,子母炮,风火炮连续轰击,数里之外,也能听到隆隆的炮声。张浚所部,极其顽强,誓死不退。张浚本人,也亲临一线,鼓励士气。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踏上了历史舞台。这个人,如果王钰不来北宋,他将与岳飞齐名。他,就是韩世忠。

韩世忠是延安人,当初也在西夏边境担任要职,赵构南下,带走所部数十万兵马,韩世忠也在其列。到了江南,韩世忠被委以重任,曾拱卫赵构伪朝廷的京城,杭州,与宗泽交厚。宗泽归顺以后,赵构大为恼火,连带着韩世忠也受到牵连,被贬官弃用。此次赵构北伐,又将他复职起用。

韩世忠统率三万汉军,四万番兵,进攻江南东大营所在地,江宁府。东营副总管黄信闻讯后,决定固守不出,以逸待劳。韩世忠攻城十数日,那江宁府却如金汤一般,牢不可破。韩世忠一怒之下,亲自披挂上阵,其妻梁红玉,巾帼不让须眉,丈夫在阵前冲锋杀敌,妻子在军中擂鼓助威。可惜,这本该发生在卫国战争中的一幕,却阴差阳错的发生在了内战中。

七初十三,江宁城破,被王钰寄予厚望的镇三山黄信,居然放弃城池,率先逃跑。驻守江宁的部队,大部份是王钰征江南时的降军,一见主帅逃脱,军中没有了主心骨,均四散逃窜。惟有王钰嫡系的南府军一部,浴血奋战,无奈寡不敌众,南府骑兵在江南的阴雨天气中,发挥不出长处,陷入重围。

韩世忠进城,不知何故,并未对陷入重围的南府军赶尽杀绝,下令将残部压缩到城南角,只守不攻,加以围困,但却每天往南府军残部中投放食物。消息传到杭州,赵构大喜在杭州王府里,手舞足蹈,对身边秦桧说“韩世忠部攻破江宁,进军中原,指日可待也”

同时,赵构向韩世忠下令,要他将所有南府军残部,斩尽杀绝,一个不留。韩世忠阳奉阴为,一面回报杭州方面,一面秘密派人到南府军残部中游说,意图让他们投降。却遭到这些热血的幽云儿郎,严辞拒绝。

远在京城王钰闻讯后,勃然大怒,本欲派遣大将,征调王师,一举踏平江南。但就在此时,一封书信送到了王钰面前。

深夜,靖王府。

夏夜炎热,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靖王府大门紧闭,只有两盏大灯笼高高挂起,将府门前的街道,映照得通明。

一匹快马急速奔到靖王府前,还未停住,那马就仆倒在地,挣扎几下,立时毙命。马上之人被摔落下来,一连滚出好远,随后赶来的京城守军,忙上前扶起他,扣响了靖王府的大门。

“谁徐宁这么晚了,莫不是有什么急事”王钰一边匆匆而行,一面系着衣衫。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东北阴云密布,眼看就要开战,恰巧在这个时候,南边赵构又兴兵作乱,这一年,真他妈的流年不利。

书房中,徐宁陪着那从马上摔下来的人,焦急的等待着王钰的出现。看那人的模样,不过三十来岁,嘴唇干裂,脸色发白,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劳累所至。

“拜见摄政王”徐宁抢先转过身,对王钰拜道。

那人一见王钰,快步上前,叩拜于地:“小人叩见摄政王殿下,千岁”

“免了,怎么回事”王钰打量着那个人,向徐宁问道。

徐宁还没有回答,那人已经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到王钰面前。后者接过,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翻过信封一看。

“韩世忠”

第五桶第一百五十七碗巾帼不让须眉梁红玉

,你们韩大人想干什么”将那封信往案上随手一扔打着椅子扶手,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人长途跋涉赶到京城,是又饥又渴,肚子饿还能忍受一时,可这口渴就像猫爪子在心里挠。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跪在地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王钰案上的那柄清茶。

“先说话,说好了,你要什么本王给什么。可要是说不好”王钰探出身子,满脸笑容,伸出右手作刀状,“本王可是要你项上人头的哦。”

那人一听,不敢再拖,叩了一个响头,声音嘶哑的说道:“是,摄政王千岁,韩大人当年跟随平东,哦不,跟随赵逆,也是迫不得已。只因当时赵逆是河北兵马大元帅,节制诸军。又以勤王室,清君侧为号召,我们韩大人才不得不从。可是这一年来,赵逆在杭州,歌舞升平,穷奢极欲,将士们是离心离德,思念故土。如今,女真人犯边,凡是我大宋将士,都应以守土抗战为己任,岂能自己人打自己人”

王钰听罢,频频点头:“不错,难得你们韩大人也有这样的觉悟。本王再问你,韩世忠现在是打了胜仗,把本王亲自任命的东大营副总管也给打跑了,他这叫势如破竹啊,何必在这个时候投降”

“回摄政王殿下,这不是投降,这是迷途知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就是一家人,何来投降之说”那人倒是说得有几分慷慨激昂,深明大义的意思。

王钰盯着那人看了半天,半个字也没有说,良久,突然叹了口气,站起身后,将双手往背后一负:“行,本王知道了。”

听摄政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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