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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380 字 2023-10-20

,得到了极大的扩展。南面直达琼州海南岛,北面远抵后世俄罗斯境内的贝加尔湖。

兴武二年年末,蒙古王子也速该押抵北京。王钰一反过去对待少数民族被俘首领地宽容,不久就宣布,也速该罪恶滔天,杀我百姓,侵我疆土,其手段之残忍,影响之恶劣,难以言表。遂不赦其罪,下令处斩,首示众。

消息传出,大快人心尤其是西北各族臣民,奔走呼告,羌民更是感恩戴德,大首领上奏朝廷,表示铭记皇帝的恩德,世代效忠大燕,甘供驱策。

大燕帝国对蒙古的重大胜利,使得中华国威更上台阶,远播海外。各藩国陆续上表祝贺,周国皇帝柴桂也派遣使节到北京,表示祝贺,并送来贺礼。

腊月,有功将领代表回到北京面圣,王钰高度赞赏了将士们的忠勇,大加封赏。

河北兵马大元帅林冲,功劳卓著。特加大司马衔,迁齐国公,赏黄金万两,极尽荣宠。其子林渊。也被封为烈武侯,升两级军衔。就在诏命下达的第二天,皇帝王钰似乎这样的封赏还不能够体现林冲击败蒙古的丰功伟绩。再度下旨,封自己这位异姓兄弟为河间郡王林冲成为韩毅之后,又一个因军功而封王地将领。他在朝野的声望。一时达到顶峰。

而王钰特别关爱的岳飞,则被封为云州郡公,加保和殿大学士,赏赐颇丰。其他有功将领,有杨再兴等人,也各有封赏,可谓皇恩浩荡。

这该封的都封了,该赏地也赏了。惟独呼延灼一人,回到京城日久,既不见封赏,也不见惩罚,连句话也没有。皇帝似乎在有意冷落他。

“再过来点,不是。左边左边,好好好,就这样。”林冲府前。少府监的官员奉旨送来了“河间郡王府”的门匾,以及郡王地朝服和仪仗。王爷大败蒙古,圣上龙颜大悦,这封赏自然就是特别照顾了。

一身常服的林冲出现在大门口,少将军林渊紧随基后,众人一见,纷纷上前拜见。林冲命家人持金银答谢。

“多谢王爷此次平定蒙古,王爷居功至伟。下官听说,圣上准备在宫中举行盛大宴会,为王爷及平蒙有功之臣庆祝。”少府监一位官员满脸堆笑的对林冲说道。

“为国征战,是尽人臣本分,不敢居功,这都是圣上神威所至。”林冲谦虚地表示道。

“哎,王爷何必过于谦恭蒙古是圣上的心腹大患,此战一举剪除,从此以后,我大燕就高枕无忧了。对了,听说王爷负伤,不知是否痊愈”那官员又问道。

林冲对这突然到来的恭维似乎还不太适应,勉强的说道:“有功过问,已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王爷是柱国之臣,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下官已经办完了公事,就此告辞,王爷留步。”那官员连作了几个揖,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林冲目送他离去,苦笑道:“这几日,王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看来,我还

些离京,回到军中。在军队里呆得太久,实在不习惯往来逢迎。”

“父亲劳苦功高,平定蒙古,普天之下,一人而已。大臣们来套套交情,也是人之常情。”林渊在背后笑道。

不料这句随口而出的话,却遭到了林冲的痛斥:“胡说八道自古以来,居功自傲,就是取祸之道。做人要懂是惜福知足,林家地一切都是圣上给的。你小子以为就凭你那点战功,能够封侯知道东北军的冯擒虎么人家那是战功赫赫,可到死都没有封到侯,还是死后追封的。今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就赏你一百军棍。”一席话,说得林渊诺诺连声,不敢再造次。

父子二人正要回府,林渊突然看到又一顶官轿正往王府而来,这官轿还是从三品大员地规格,又是哪位大人来串门了等那轿子在王府门口落下,轿中之人走出来,林家父子才发现,原来是尚书左仆射吴弼,吴用的二公子。

那吴弼不过三十几岁,可这人才学过人,十九岁就考中进士作官,因为他父亲地原因,王钰对他也特别关爱,累升至尚书左仆射,成为天子近臣。

“侄儿给叔父道喜,拜见王爷。”吴弼倒头便拜,林冲亲手上前扶住。因吴用林冲二人,同是梁山出身,私交甚厚,两家往日就走动频繁,所以吴弼对林冲以叔父称之。

“吴大人客气了,请里面用茶。”林冲笑道。与林渊见过礼之后,三人共同进府。到了茶厅,分宾主落座,下人奉上茶水,寒暄已毕,吴弼道明了来意。

“侄儿此来,一则是为祝贺叔父凯旋封王,二来是有件事情要和叔父商量。”

其实在喝茶的时候,林冲就在观察这吴弼。因他常年在外带兵,对这些子侄辈们不太熟悉。他发现,这吴弼品貌倒也端正,不过全然没有他父亲那样的沉稳和持重,为人轻佻,太过张扬。尤其是他身上所佩带地饰物,林冲却是识货的人,他身上所佩带的金银玉器,加一加,恐怕就超过三千两白银了。三品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四五千两。

“哦吴大人有事,直说无妨。”林冲捧起茶杯说道。

吴弼轻咳两声,看了林冲一眼,赔笑道:“是这样的,小侄供职尚书首,在商相手下办事,时常在圣上身边走动,圣上平常说什么,想什么,侄儿也能猜到个大概。现在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必须提醒叔父。”

见林冲仍旧品着茶,没有动静,他接着说道:“小侄知道,叔父在弹劾呼延灼将军,在圣上面前参了他一本,叔父,有这事吧”

这本来是密奏,他如何得知林冲心中虽然有些许不悦,但这毕竟是吴用的儿子,还是轻笑道:“不错,有这事,怎么,不妥吗”

“哎呀,叔父,当然不妥您老人家这些年在外带兵,不了解朝中的局势。您这次参呼延灼,参不倒就不说了,可就是参倒了,对您也没有好处。”吴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林冲更加不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这是为何,老夫愿闻其详。”

“叔父,您想想看,呼延大人和您同为圣上重臣,拥兵在外,被朝廷倚若长城。要是呼延将军倒了,那么河北就只有叔父一人,您说,圣上能放心吗”吴弼说道。

这时,林冲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你什么意思”

gu903();“叔父怎么还不明白您现在已经位极人臣,受封郡王,天子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赏赐给您了。您刚刚封王,就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放,您说朝中大臣,甚至是圣上,会不会认为您这是在侍宠而骄万一天子有了这个想法,叔父就麻烦了。所以,小侄不得不冒着风险来提醒叔父,放手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那呼延灼将军若是知道了,也是对叔父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