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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367 字 2023-10-20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大乱

原来,蒙古队伍中,带有两头白雕,异常罕见,本是送给大燕皇帝的礼物。那白雕笼经过市井时,民间顽童不识此物,竟拿石块去扔,惊了那扁毛畜生,在笼子拼命扑腾,惊声尖啸

“不好蒙古人地马惊了”有人张皇失措的大叫

王轼猛一回头,正看到两个武士拼命拉住一匹惊马,那马却性烈,两人拖不住,直往前冲,蒙古人地队伍一时大乱

王轼一看不好,将手中纸扇一扔,猛推开面前人群,疾步冲上前去。那马却是直奔他而来,街上百姓失声惊呼:“小哥,你不要命啦”

两者相距不到十步距离,许多人都忍不住扭过头去,不忍看他被烈马踩踏。李顺喜呆若木鸡,待回过神来,跳着脚尖叫道:“大官人,回来回来”

五步距离王轼突然扬起拳头,飞身扑上那一拳结结实实砸在马头上,只见一匹比人还高的蒙古战马,被这一拳之威,砸得四蹄腾空,头朝下,屁股朝上,轰然倒地再看时,整个头颅已经变形,七窍流血

街市一时鸦雀无声,一阵之后,轰然叫好几个蒙古武士扑上前来,吃惊地盯着王轼。后者不欲久留,怕被人认出,拉下衣袖,快步混入人群之中。

“请问大人,这是什么人,好大的力气”铁木真一直追寻着王轼的身影,忍不住向陪同他进宫地礼部官员请教道。

其实礼部官员在王轼出现时就认出他来,就那张脸,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人,此时却不便明说,遂笑道:“大燕民间尚武之风盛行,京城更是豪杰汇聚之地,多有武艺高强,深藏不露者,想必是位高人,不足为奇。”

“天朝果然不同凡响,我蒙古万万不能相比。”铁木真叹道。

“大汗客气了,请吧,圣上已在宫中备下宴席,与大汗接见洗尘。”礼部官员催促道。

资政殿前,大燕皇帝王战,率宗室亲王,文武百官,立于台阶之上,正面殿前广场。广场之上,从宫门一直绵延到资政殿,一千名铠甲鲜明,威武不凡的内卫禁军分作四行,持戟站立。

王轼身着亲王朝服,肃立在王战身边,跟没事儿人一样。忽闻鼓乐齐响,蒙古首领到了。

宫门处,转出铁木真高大的身形,身后,蒙古各部落首领相随,略一停顿之后,向资政殿而去。一路上,但见燕军军容整齐,气度不凡,铁木真低头疾步,不敢正视。背后随从人员,也是十分恭敬,紧紧相随。

越过广场,来到资政殿九龙壁之下,礼部官员提醒铁木真停下。台阶之上,内侍省太监高呼:“蒙古首领,参拜大燕皇帝陛下”

铁木真双膝跪下,带领着蒙古众首领,高声喊道:“罪臣大燕北路招讨使,呼伦贝尔郡公儿只斤铁木真,叩见大燕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资政殿前,王战小声对身边地弟弟说道:“当年蒙古作乱,不可一世,如今穷途末路。屈膝求和,岂非天数”王轼笑而不语。

“铁木真平身,上殿。”王战下旨道。下面,铁木真站起身来。仍不抬头,在内侍太监的引领下,缓步走上台阶。被引至王战面前时,再度跪下:“罪臣今日代先祖,先父向大燕皇帝陛下谢罪。请您宽恕蒙古人犯下的罪行,重新接纳我们作您忠实的仆从,从今以后,您地敌人就是蒙古人的敌人,我们世世代代效忠于大燕。”

“既已知罪,朕身为天子,当不为难汝等。从今往后,当思忠君爱国。不可再生异心,否则,大燕王师北上,尔等死无葬身之地。若能痛改前非,精忠报国。朕会对蒙古人视之如一,尔等即朕臣民。必爱护有加,共享太平,你可记下了”王战训示道。

铁木真跪在地上。以头磕地,再三说道:“罪臣句句谨记,终生不敢违背,后世蒙古子孙,若违此言,人神共愤,必遭天谴”

皇帝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伸手道:“好,朕要听其言,观其行,平身吧,朕替你引见。”

等铁木真起身后,王战首先指着王轼说道:“这是朕的二弟,威王王轼。”

铁木真稍稍抬头,一看王轼,脸露错愕之色:“这不是”

“嗯怎么认识”王战颇感讶异,二弟常年在京,未曾到过边疆,他如何认识

这时,礼部官员上前奏道:“启奏陛下,方才蒙古队伍进京,不慎惊吓战马,冲击人群。威王千岁大展神威,一拳击毙惊马,百姓以为天神下凡,纷纷传诵。”

王战面露喜色,回头看着王轼问道:“哦果有此事”

“回陛下,臣弟上午在京城闲逛,无意间碰到此事,不足挂齿。”王轼小声说道。

“好,甚好威王勇不可挡,朕心甚慰。”王战也觉脸上有光,蒙古人素来以剽悍著称,如今却在朕弟弟面前栽了跟头,剽悍又岂是蒙古人所独有

引见完毕,王战赐宴,款待蒙古首领。铁木真从始至终,都十分恭敬,言必称“罪臣”,上至皇帝,下到百官,都感觉到了蒙古人真心忏悔之意,宴会气氛十分热烈。铁木真又送上礼单,进贡纯种战马,草原特产,蒙古美女等诸多贡品,王战龙颜大悦,一概收下。

席间,铁木真竟不顾自己蒙古首领,朝廷二品地身份,亲自下席,为皇帝歌舞助兴,使得王战更加喜悦。当堂表示,赦免忽图刺,也速该二人的罪过,要命礼部依照规定,追谥封号。

蒙古一行在北京滞留月余,皇帝待之甚厚,辞别离京时,赏赐颇丰,王战再三训诫蒙古,从今以后,要尽忠为国,不可再生异心。铁木真也数次表示,绝不反叛,不论皇帝何时召唤,他必然听从号令,甘供驱策。

王战登基以外,内政外交,均遵循其父王钰定下的国策,并无半点改变,国家倒也继续前进,没有出什么差子。但王战毕竟不是王钰,他从小就生在帝王家,受正统教育,锦衣玉食,虽有一颗仁慈之心,却不知民间疾苦。再则,他没有其父那样吃苦地精神。登基不到一年,王战每日至多三个时辰处理政务,余下时间多是和一些青年才俊,诗词唱和,音律相通。

但这么大一个国家,哪天没有万千上万的事情王战自己处理不了,能交给大臣地,就让大臣处理,大臣处理不了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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