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2)

gu903();“什么叫应该”火狼狠狠瞪着他,怒道:“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助理医生抿了抿唇,知道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也开始有几分不耐烦了起来:“暂时看起来情况还算乐观,但你要肯定,我想没一个医生能给你这样的答案,得要等表小姐醒过来,给她再仔细检查过,看看病情有没有变故才知道。”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火狼被气得胸口一阵堵,这话才刚说完,居然一张嘴,一口血就这样吐了出来。

助理医生忙挣开他的大掌,退了两步远离着他。

介于她是表小姐的人,他们也不太敢给他脸色看,另外一名助理医生走了过来,对他温和地说:“你伤得很重,我们先给你看看吧。”

“不用你们好心。”火狼一挥手,根本不理会他们,走到床边蹲了下去,执起夏千金的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看得那么仔细,总觉得这只小手也比平时要苍白许多。

她今夜一定收到了莫大的惊吓,一定被吓坏了,那个时候她该有多无助,有多凄凉可他却不在她身边,他居然把她留在一个这么可怕的地方里

本以为她在帝苑是绝对的安全,可没想到,这里不是她的天堂,反倒成了她的地狱。

北冥夜,都是北冥夜

他用力握紧拳心,一生气,又忍不住张嘴吐出另一口猩红的血。

几名护士都看不过去了,忙对两个助理医生挤了挤眉眼。

年轻的那个会意过来,走了过去,轻声说:“火狼先生,你还是先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吧,表小姐没有这么快醒来的,我们给她打了镇定针,她至少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

火狼心里很乱,真的不想去理会其他事情,只想守着夏千金,直到她醒来,直到确定她安全为止。

那名助理医生又说:“你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继续放任下去,更何况你还要照顾表小姐,要是表小姐醒了之后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一定会被吓得再次晕过去的。”

夏千金有多娇弱,帝苑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清楚,这一点火狼自然也清楚得很。

终于,他在迟疑了好一会之后,还是站了起来看着他们,哑声说:“随便收拾一下就好。”

火狼的伤确实比北冥夜要严重太多,他不仅伤了筋骨皮肉,断了两根肋骨,还伤到了肺叶。

伤成这样还能坚持回来,这份毅力,就连几个助理医生和护士都看得目瞪口呆,彻底被吓到,吓得有点无从下手了。

这人他究竟还算不算得上是个人他和一般有血有肉的人真的差天与地,说他是人,还不如说他头打不死的怪兽。

不仅体力意志力惊人,就连身上也像是没有任何痛觉神经一样,如果不是给他消毒处理伤口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他眉心微微拧一下,大家都会怀疑,他的痛觉神经是不是真的已经坏掉了。

肺叶受损,肋骨折断,得要动手术的,还好杨医生在关键时候赶了回来,要不然,就火狼完全不愿意接受任何麻药,非得要硬生生接受手术这个决定,就吓得那两个助理医生一刀都不敢动。

杨医生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一样,哪怕不用麻醉,给火狼动起手术来还是一样的得心应手。

“杨医生也真是神人,怪不得先生那么信任他。”角落里,其中一个助理医生说着,看着杨医生时,眼底全是羡慕和崇拜。

一个小护士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细声解释了起来:“杨医生那是习惯了,你们是不知道,咱们帝苑还有一尊大神,动刀子从来不用麻醉剂的。”

大家你眼看我眼,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帝苑里还能有几尊大神原来,先生居然也是这么强悍的,怪不得杨医生面对这种情况,处理起来这么顺手

三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后,杨医生招来守在房间里的人,开始收拾东西。

因为火狼不愿意离开夏千金,一定要自己亲自守着她,所以杨医生给他动手术是在夏千金的房间里动的,处理完一切后,杨医生走到夏千金的床边,打算顺便看看她的伤势。

眼角余光看到火狼想要起来,他回头瞥了他一眼,声音沉了下去:“你再乱动,伤势更严重的话,接下来的事我不会再管。”

火狼拳心一紧,用力看了他一眼,才终于安静躺了回去。

这是杨医生特别叫人给他加的床,房间很大,加一张床基本上完全不占地方。

看了眼夏千金苍白的脸,杨医生心里也有几分不安了起来,这位怎么说都是表小姐,在帝苑里还是一直很受尊重的,因为先生一直很放任她。

这次,居然在帝苑里被狼狗咬了,还咬得这么严重,腰上有个地方差点连皮带肉被咬下来。

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被咬成这样,想想都让人觉得恐怖。

他虽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具体情况,但,今晚先生受了伤,火狼伤成这样,再加上一个被狼狗咬伤的表小姐

这次,先生大概是真的气得不轻。

不过,能让先生气成这样,这两个人所犯的错估计也是不容忽视,他们是不知道,先生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是绝对的疯狂

杨医生给夏千金留下了药,吩咐其中一个护士和一个女佣好好照顾这两个人之后,便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火狼一直没有再说什么,躺在那里,分明是身心疲惫的,却始终没办法安心睡过去。

身边不远处就是他的小姐,她被打了镇定剂,现在睡得还算安稳,明天呢等她明天醒来,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模样

他想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惊吓和伤痛,而这一切,全都是北冥夜造成的。北冥夜要留在帝国集团过夜,名可自然也没办法离开,别说他受了伤,就是他好好的,只要他乐意,她也得要时时刻刻“不离不弃”。

吃过晚饭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名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让他服了药,之后便哄着,让他去了休息室,躺到在床上。

“躺下来陪我。”他伸出长臂,看着她。

名可有点为难,除了自己还有点事情想要做完,这时候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在一起。

他还受着伤呢,刚才就已经对她起冲动了,万一躺一起后他忽然又胡思乱想起来,怎么办

见她面有难色,北冥夜脸色也立马难看了起来:“嫌我现在这模样没能力伺候你”

她脸一黑,差点忍不住对他翻起白眼:“我是怕你这模样还有能力。”

话出了口才想起来对方是谁,自己在他面前这么说话似乎太放肆了些,她琢磨着想说点什么,好为自己刚才的失言挽回一下,不想,她还没开始,他却已经笑了起来:“看来,我女人对我的能力还是挺了解的。”

她别过脸,一张小脸黑了之后,瞬间涨得通红。

对他那句“我女人”,听在耳里的时候,莫名有几分脑袋短路的感觉。

“过来。”北冥夜又催促着。

名可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想要和他唱反调,是他今晚真的不适合。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么多,虽然穿上衣服之后基本上看不到,但,不穿衣服的时候她还能装着没看到吗

要是要是那个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她除了觉得心疼和惊悚之外,还能感觉到什么

虽然,她也不知道那自以为的心疼来自何方

“丫头,过来。”他又催促了一声,只是这次声音明显软了些,仿佛挣扎了好久,他才低声说:“今晚不做。”

“你说话不算数。”她想都不想,就丢出这么一句。

那天他从东方国际回来的晚上,也说过不会碰她的,结果却还是碰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至少,碰了就是碰了,最终碰了她,这是事实。

听到她这句话,北冥夜脸色一沉,整张脸顿时黑成一片。

这都什么破事不就失信了一次么居然就牢牢记在心里了。

在这丫头心里,他居然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不行,今晚,一定要在她心里挽回自己的形象。

“过来。”他又低低唤了一声,故意冷着嗓子:“说了不做就不做。”

“等会你又会说是我故意勾引你。”男人的话有时候一点都不可信,名可才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北冥夜几乎要从床上爬起来去逮她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女人的胆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还敢跟他顶嘴

不过,和他顶嘴的时候,这丫头似乎比低眉顺眼的时候要好玩太多,这样的乐趣,过去他真的从来没有享受过。

跟他顶嘴勇气可嘉呀

没有发现他脸色变化的名可却已经回身,从电脑包里把笔记本拿出来,放在书桌上打开,一副打算认真工作的模样。

看到她这冷漠的一面,被彻底忽略掉的北冥总裁顿时就心塞了。

他这么大个帅哥躺在那里,她居然连瞧都不瞧一眼,难道说,他的魅力已经真的下降到这地步了吗

分明记得,过去只要自己一出现,那些女人都会发狂的,虽然他从不在意,但人不是瞎子,还不至于看不到女人们的痴迷。

这样的魅力,怎么到了这丫头面前就彻底失效了回心一想,似乎自己的魅力在她面前就从来没有起过任何作用。

从一开始拿协议威胁她,到现在好吧,还是在拿协议逼迫她就范,都一个多月了,怎么在她心里自己的形象还在原地踏步的感觉

她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对他着迷

名可已经打开笔记本,点开文档专心忙了起来,看着她对自己毫不眷恋的背影,北冥夜心里有点塞塞的,活了这么些年月,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

但她现在这么无情,自己要是继续让她过来,又似乎表现得对她太在意了些,在意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北冥夜也不乐意去做。

他就这样看着她,等着她什么时候会回头看他一眼,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胸口聚集的那口气也越来越满涨,这女人,居然真的一直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

又过了十分钟,名可终于回头了

北冥夜一颗心陡地提了起来,连自己都没发现,这一刻的他居然真的那么渴望,渴望她能主动回头看他一眼。

心情简直不能单纯用“激动”这两个字来形容,但他还是立即闭上眼,输人不输阵,怎么也要让她自己过来,不能让她看出来他在这里傻傻等了她四十多分钟。

时间,又一分一秒过去,名可也在他激动的心情下站了起来,迈步。

只是,她不是向他走来,竟是走向角落的衣柜。

很快,柜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之后,便是她走向浴室的脚步声。

在北冥夜终于忍不住微微睁开眼眸看看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推开浴室的门,他回头望去,正巧捕捉到她拿着睡衣走进浴室的背影。

她不是回头来看他,而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洗澡,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北冥总裁那个心伤,比身上的伤还要严重,真伤得他想要呕血了。

但,听着浴室里头传来那阵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她在水下轻触自己身躯的情形,那份心伤却又很快被冲动所取代,整个人顿时又烦躁了起来。

想进去,想看看她,很想

名可没有让他纠结太久,今晚她洗澡洗得特别快,因为北冥夜受了伤,她心里总是有牵挂,怕他一个人睡在外头,醒来后会找不到人伺候他。

所以她只是随意将自己洗了个遍,胡乱擦了擦长发上的水珠,便穿上睡衣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北冥夜还安安静静躺着,一双星眸紧闭,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只是,额角脸上怎么都是汗

她心里有点慌,怕他烧起来,忙探手到他额前。

还好,额头上还不怎么烫。

怕他出汗会让伤口更难愈合,她回到浴室里拿来一条用温水浸过的毛巾,回到床边小心翼翼给他把脸颊和半个没有受伤的额头擦了一遍,又轻轻把他脖子上那点细汗擦去,才转身把毛巾拿回到浴室里。

北冥夜知道,这女人总是在意他的,先去洗澡只是为了干干净净地安心陪他睡觉。

这么想着,刚才那些气闷也就烟消云散了,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晚过来,至少也是过来了。

所以在名可转身走进浴室的时候,他又把自己那条胳膊伸了出去,以最佳的姿态迎接她的投怀送抱。

名可从浴室里出来,一步一步向这边返回,但她没有如某人所愿在他身边躺下去,甚至走到床边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经过大床,径直走向书桌,在书桌前坐了下去。

小手握上鼠标,再次认真工作了起来。

她现在在认真工作

一睁眼便看到那道纤细的身影在笔记本前忙忙碌碌的,把几个文档的东西总结在一个文档之上。

时间,又一分一秒在流逝,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她坐在那里,长指落在键盘上噼噼啪啪地,不知道在敲打着些什么,忙得这么认真,竟真的彻彻底底把他给忘了

他,再一次被这个女人丢了下来

北冥夜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胸口闷闷的,整个人都不好受,三番几次想要把名可喊过来,可她对自己完全不在意,他又不愿意主动先开口。

早知道刚才就一直和她顶嘴下去,不要停这么停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自己忽然开口喊她,不正说明了他一直在纠结这件事吗

怎么说他也是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怎么可以为了这点事情纠结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尤其还在对方完全不在意的情况之下

越想,心头的气越闷得慌,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变得这么弱智,在一个女人的背后独自生闷气,这种事不是只有女人才做的吗

再抬眼看着她,她依然坐在书桌旁一声不哼,视线从未曾在笔记本屏幕上移开过片刻,很认真,认真起来的时候也很美很动人。

可这时候他要的不是她的认真,他要的是她回头看自己一眼。

这个时候,北冥总裁就像是个闹着脾气的孩子一样,分明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但又傲娇地不愿意让对方知道自己一直为这种事情而纠结。

就这样傲娇傲娇着,时间还在一分一秒过去,十几分钟转眼又逝去了。

终于他忍无可忍,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大,一下扯痛了腹间的伤口,弄得毫无防备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名可被他的声响吓了一跳,蓦地回头,居然看到他坐了起来。

她心头一紧,忙丢开鼠标走了过去看着他,一脸焦急:“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噩梦

北冥夜差点被自己一腔郁血呕死敢情她一直以为他早已经睡过去了

抬起眉角闷闷地看了她一眼,他的薄唇微动,已经郁闷得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

名可真的一直以为自己睡着了,怪不得一个多小时以来,除了中途去洗澡,之后给他擦了下脸和脖子,之外便连头都没有回一个。

名可是真的以为他睡着了,他一声不哼,也没有任何举动,不是睡着是什么难道说他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生了一个多小时这种事情打死她也不肯相信。

因为以为他睡着,自己便安心忙了起来。

现在看到他忽然坐起来,也只是在想着他是不是今晚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夜里被噩梦惊醒了。

“别怕,只是个梦而已。”她拍了拍他的手背,声音柔和:“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好吗”

本来她前半句话让北冥夜怄得半死的,只想告诉她别说他没有做梦,就算真的做了噩梦,会被噩梦吓到那也是女人的事情,说他被噩梦吓醒,还要一个女人来安慰,这种事说出来有谁能相信

可她的声音这么温柔,安慰自己的时候语气又是如此诚恳,这一刻,他忽然便不想与她继续闷闷闹下去了。

当这丫头温柔起来的时候,不管说什么,那把声音总是会轻易抚平他心底任何气闷。

见他不说话,名可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身往饮水机走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之后走到床边坐下,把杯子递到他面前,她柔声说:“先喝口水缓一缓。”

北冥夜还是不说话,只是淡然看着她。

名可无奈,以为他的懒病又在发作,只好再向他靠近一些,把被子凑到他唇边,一点一点将温水喂到他肚子里。

一杯水被他喝掉了大半,直到他薄唇离开了杯沿,她才收了手,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看着他轻声说:“已经不早了,你继续睡吧,等明天醒来伤口应该不会那么痛了。”

北冥夜还是不说话,憋了一个多小时的闷气,因为她简简单单几句关心的话,居然莫名便消散了。

他看着她,用一种过去从未用过的目光安静看着,他们从相识到现在,过去的点点滴滴回到心头,忽然竟让他有几分迷茫了起来。

当初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甚至还要用最恶劣的手段让她留下来两个人的关系走到今时今日,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他为什么偶尔会有一种错觉,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一纸协议的关系尤其,在经历了今晚所有的事情之后。

可要让他说出更多的关系,他又说不出来,如果抛开那份协议,他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任何交集

“怎么了在想什么”名可眨了眨眼,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在看,眼神复杂,一双眼眸幽深悠远的,让人完全看不透里头有什么,她心底有几分愕然,忍不住轻声问道:“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伤口痛吗”

他还是没有半点回应,她便自作主张把手探了出去探上他的前额,依然没有发烧,虽然温度比她要高些,但至少还在正常的范围内。

可他还是那样看着自己,这渐渐炙热起来的视线让她莫名就不安了起来。

“究竟怎么了”她又问道。

北冥夜终于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躺了回去,心里还是想不清楚,和她现在这样的关系究竟算是什么

她似乎真的在关心他,而他在知道火狼要对她下手的时候,心里的慌乱这辈子从来未曾尝试过,单单是一份协议,怎么会让两个人这样

他抿着唇,从来没像现在这一刻这般迷茫,不过是个简单的问题而已,他居然想了那么久还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再去想了。

依然把长臂伸了出来,看着她:“陪我睡。”

“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名可看了看他,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笔记本,试着与他讲道理:“你胳膊上也有伤,我要是枕上去会弄疼你的,你好好睡一会,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不用怕。”

“你觉得我会害怕”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北冥夜总算又恢复了几分正常的思维,看着她,唇角没有笑意,只是眼底躺着星星点点取笑的意味:“你是不是忙疯了,把我当成三岁小孩来照顾了”

名可有点错愕,一双透彻的眼眸微微眨动,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对他说了些什么。

她真的是忙疯了才会对他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居然怕他被噩梦惊醒,居然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安抚

她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忍不住举起拳头往自己脑袋瓜上敲去,明明在她忙起来之前他们还在吵嘴的,可忙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之前发生的事情居然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到底要不要过来”北冥夜已经没什么耐性了,看着她,声音沉了下去:“还是说你喜欢用强的”

“你说过今晚不会碰我。”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抗拒道。

“你也说过我说话从来不算数。”有点赌气那般,他冷冷哼了哼,一脸不屑。

名可皱起了眉心,喉咙不知被什么堵了一把,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拿她说过的话来回堵她。

“那你就真的要做一个没有信用的人吗”她也哼了哼,只不过,只敢轻轻哼了一下,才不敢学他那样,还敢给他摆脸色看。

北冥夜瞟了她一眼,懒得与她继续耍嘴皮子,忽然大掌探出扣上她的腕,只是轻轻一拉,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忽然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要等这个女人主动来伺候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想要做些什么,最好还是用最直接的方式。

浪费唇舌做什么还自己生闷气,闷了一个多小时,天知道他的时间有多宝贵。

他们的关系一直就是这样,想要得到她,从来都是用强的,今晚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才会期待着她可以主动一次。

真的是抽了。

男人,就该要硬气些,比力气,一百个她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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