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2)

另外一个也笑得邪恶,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起来。“身材确实不错,脸蛋也够漂亮,不过,强奸这种事情我可不敢做。”

两个人就这么笑着,在名可退到走廊上的时候,他们从门口出去,果真是往不远处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取笑道:“还以为是拍电视呢,还亏她想得出来,哪有这么多强奸的案子,要真是这样,东陵的警察不就要忙死了。”

另外一个也笑得不屑:“强奸是要坐牢的,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有必要吗还不如花钱去找两个小妹妹”

两个人笑得放荡,不自觉走远了。

至于名可,看到那男人的大掌又往名珊身上抹去之后,她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盯着桌上那杯酒,沉声说:“是不是我喝了这杯酒,你们就放过她”

“哪有这么容易”另一个男人看着她,敲了敲桌子:“两万块一分不能少。”

名可松了一口气,两万块她是带来了,只要他们不要再为难她们。

她又看了两人一眼才走了过去,将钱从包里拿了出去放到桌上。

揪着名珊头发的那个男人才总算放了手,把钱拿了过来认真点着。

另一个男人又敲了敲桌子,盯着名可:“这酒怎么也得喝,就当是你们赔罪,欠了两年都不还,还真当我们是开银行的。”

名可只是瞟了她一眼,便看着名珊。

名珊哭哭啼啼地用力抱着自己的身体,眼底有泪,却是满脸惭愧,连话都不敢说半句。

名可只是迟疑了片刻便把救端了起来,扫了两个男人一眼,冷声说:“这酒我喝,喝完之后,等你清点完就放了她。”

男人冷冷笑着:“我们出来走江湖的,从来不会食言,你喝了这酒,我们绝对把她给放了。”

两个年轻男人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中空台那片专门供顾客抽烟或是打电话的区域时,还是兴奋地讨论者:“你猜那笨女人喝下那杯酒了没有”

“都这么久了,肯定已经喝了,说不准现在在房里都做开了。”另一个笑着说,笑意邪恶到令人生厌。

一想到那妞儿雪白雪白的脸,大大的眼睛,精致绝美的五官,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段,想着么,身体就绷得紧紧的,恨不得立即回去。

强曓确实是要坐牢的,不过,你情我愿就不一样了,喝了那杯酒水之后,岂止是你情我愿这么简单不被她翻过来霸王硬上弓就不错了。

想想,都叫人兴奋不已。

两个人走过,长廊上还能听到他们邪恶的声音:“珊珊也真是的,有个这么漂亮的姐姐,也不早点带出来让大家一起玩玩,这次要不是被气疯了想报仇,咱还捡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听说她姐姐以前跟过北冥夜,就是最近才被甩掉的。”另一个搭嘴。

“你是说,帝国集团那个北冥总裁不是吧,咱可以和北冥夜用同一个女人,死了都愿了”

“就是他”

声音有点远了,两人只顾着自己说,没注意到中空台那边,男人一把掐断手里的电话,大步跟了过去,那张脸上,全是令人畏惧的可怖气息

名可怎么多没想到,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居然找人一起谋害她

她是她妹妹,是一个和她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她居然要这样对她

那杯酒下肚之后,她立即感到天旋地转的,整个人再也提不上半点劲来,一晃,人已经落入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

直至看到名珊站起来,悠哉游哉走了过去将敞开的房门关上,她才彻底清楚,自己被设计了,被她妹妹和这几个男人推入了这种绝望的境地中。

“放开我”声音哑哑的,酒水中的药效慢慢在体内升腾,除了浑身无力,她还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股一股往四肢百骸涌去。

热,热得她几乎要承受不过来了。

看着男人的手落在自己胸前,她吓得面如土色,惊呼道:“不要,放开拿开嗯你的脏手”

分明是抗拒的话,因为身体的药效,出口的时候根本就和低吟没什么区别,男人听到这种低吟的声音,哪里还能忍得住

“嘶”的一声,几颗衣扣被崩裂,上半身的衣服被扯下了一片,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这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两个男人彻底红了眼。

“珊珊,有这么漂亮的姐姐居然不早点带出来给我们尝尝,你太小气了”其中一个男人被这片冰肌雪肤熏得两眼发红,低头就要往她肩头啃下去。

“放开”名可用力挣扎,但她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这小小的身子越是挣扎,越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不已。

不过是帮了名珊一把,给她出口气,真没想到居然还可以玩一个这么清纯可人的小美女,这女孩,比起名珊,滋味一定好千百倍。

名珊那女人跟过太多的男人,身体早就已经不吸引人了,但眼前这个不一样,这女孩,绝对是极品

名珊拿出手机走到他们跟前,看了还在拼命挣扎的名可一眼,冷笑着说:“等会给她多摆几个姿势,照片我还要发到网上去呢,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就连北冥夜那种极品男人也愿意要她。”

名珊的话让名可彻底寒了心,一直忍住的那两滴泪终于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的妹妹这个妹妹,从今天起,和她彻底没有半点关系了。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身上,就要将她整件上衣扯下来。

她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躺下。

今天晚上过后,她还活得下去吗

一旦真的被拍了那种照片,被放到网上,她想,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热

救我,救我,北冥夜

如果说过去名可从来不相信神话,那么,在她听到包厢的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之后,她想,这辈子,她要开始相信神话了。

砰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不仅踹开,还踹得半边的门脱离了门框,灰溜溜躺在那里,再无半点生气。

包厢里面的人全被吓了一跳,同时间回头,手下所有的动作全都停顿了。

门边,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他面无表情,一双眼眸似也波澜不惊,只是举步走了进来,没有任何其他举动。

可就这么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就如同自带一股寒气那般,深沉的寒气逼得房内的人全都莫名打了个寒颤。

压在名可身上的那个男人,这会儿看到有人闯进来,手下的动作也全都忘了。

沉默,所有人在沉默中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他优雅地走到茶几前,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特殊的表情,忽然一迈步,“啪”的一声,无比坚硬的钢化玻璃茶几竟被他一脚给踩碎了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包括意识已经几乎完全丧失的名可,可她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在,看着走到他们跟前的男人,她动了动唇,哑哑地唤了声:“夜”

声音沙哑到几乎出不了口。

当初他想要杀自己,那份恐惧这一刻她似乎想不起来了,这个时候心里眼底只有他,只希望他可以过来把她从这些混蛋的手里解救下来。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让其他人彻底回过神来。

名珊尖叫了一声,手一抖,手机在她指尖滑落,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北冥夜,居然是北冥夜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他怎么会以这个姿态出现他不是已经甩了名可了吗他还来这里做什么

尤其他那条腿视线和其他人一样,不由得往他腿上瞄去。

这么修长的男人,这么儒雅的气质,可他一脚竟能把门从门框里踹得脱离出去,也是一脚,竟把钢化玻璃都给踩碎了。

这份腿力有多恐怖,想想都让人畏惧。

反应过来的几个男人虽然心里也是害怕,可仗着他们人多,压在名可身上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名可,看着他:“你是”

这话根本来不及出口,忽然砰的一声,一记重拳已经落在他脸上。

一瞬间,猩红的血四溢,他整个人被甩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墙壁上,之后重重跌落了下来。

但这事还没有完,北冥夜随意走到他跟前,把他像小鸡一样拧了起来,拧到房门中央。

听着他哀嚎的声音,他勾了勾唇,走到他面前抬起腿一脚落在他胸口上,垂眸看着唇角已经在溢血的人,他笑道:“刚才哪只手碰了她”

男人痛得连哼都哼不出声了,视线里的北冥夜也模糊得很,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还是说,两只手都碰了”北冥夜虽然笑着,可那笑意却无比冰冷。

明明笑得那么好看,却如同寒潭那样,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这么恐怖的男人,他们真的是头一回看见。

“既然两只手都碰了,这双手就留不得了。”他的鞋尖从男人胸膛上离开,缓缓移到男人的手腕,只是轻轻踩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便顿时响起,连同男人痛苦的哀嚎,在整个房间里头回荡,不仅刺耳,还疯狂。

这种恐怖的声音,听得在场每个人心里不由得一震,除了因为被下了药而脸色绯红的名可,其他人,人人脸色发白,脸上完完全全找不到半点人色了。

那男人痛得大声哀嚎了一会,便直接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北冥夜却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把香烟掏出,啪的一声点亮,轻轻吸了一口气,移动着鞋尖的位置,依然在他手臂上碾过,一寸一寸,从他手掌一直碾到他的肩头。

没有人看得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一直在传来,哪怕看不清,他们也知道,这条手臂上大概再也找不到半根完整的头骨了。

可这事还没完,北冥夜又抽了一口烟,从男人的身体上踩过。

这一踩,男人顿时哀嚎了一声,又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之后,呼天喊地的哀嚎声顿时响起。

那叫声似也刺痛了每个人的心,倒不是为了他心痛,而是连自己都感觉到那份痛。

北冥夜又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骨头大概也没有一根能保得住了,还是像刚才那样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他仿佛极有耐性般,鞋尖在男人的手上慢慢地磨,慢慢地磨,从手掌一直磨到肩头。

男人中途昏过去几次,又醒过来好几回,直到后来口吐白沫,彻底醒不过来了。

北冥夜才把自己的鞋子拿开,在他身上擦了擦鞋底,随意一脚便将他踹到角落里,长指提了起来,吸了一口香烟,冷眸扫过其他人。

被他这样扫了一眼,其余的人顿时连呼吸都不敢进行,名珊甚至两眼一翻,尖叫了一声之后,就这样直挺挺昏倒了过去。

离房门最近的那个男孩终于忍不住,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要往门外奔去。

这个男人,他是魔鬼,他是他见过的人中,最邪恶最恐怖的一个。

这个房间他再也不敢留了,再多留一秒,他的心脏都会承受不住

离包厢门口最近的男孩终于受不了了,起身就拖着几乎彻底软掉的四肢死命往门口奔去。

可他才刚走到门边,便被一记重拳击了回来,啪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狠狠摔了下来,额前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倒在地上也不断在哀嚎着。

守在门外的佚汤拍了拍手,依然站回原来的位置,刚才一不小心瞄了眼,可可小姐身上可以没几片布料,他敢多看两眼,以后一定会死得很惨。

北冥夜的视线终于落在名可身上,她喘着气,一张脸涨得通红,上衣被撕下一大片,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因为呼吸急促,胸口不断在起伏着。

居然是被下了药

北冥夜脸色一沉,大步走了过去,一看她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她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虽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眼底却瞬间气得通红。

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下,将她抱了起来,他举步朝门外走去,出门的时候冷冷哼了哼。

一直守在门外的佚汤立即闭上眼睛,连看都不敢看一下。

北冥夜走到隔壁的包厢前,两个女侍应低垂头颅站在那里,面如土色,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他冷哼道:“开门。”

两人顿时反应了过来,其中一人立即过去把房门打开。

北冥夜抱着名可举步进入的时候,未曾回头,只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这几个男的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你该知道怎么办。”

“我知道,先生,我会处理。”佚汤向他倾了倾身。

等他进去之后,他才举步走进包厢里。

没过多久包厢里头便传来了哀嚎的声音,血腥味也在一瞬间蔓延开来。

走廊上的人分明听得见那边的包厢有人在不断惨叫,但谁也不敢靠近半步好奇地多看一眼,那男人连房门都能踹破,谁还敢过来打扰到他

至于北冥夜,抱着名可进入另一间包厢的时候,名可已经完全扛不住身体的药效,伸手主动牵上了他,薄唇往上抬,就想要往他唇边凑去。

北冥夜却别过头躲开了她,沉声道:“为什么来这种地方谁带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胆子这么大,敢独自一人跑过来”

名可低喘了两声,能听到他的声音,也知道他在问什么,可这时候她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回答

身体很热,热得如同被火在烧一般,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北冥夜还冷着眸,把她放在沙发上,厉眼盯着她涨红的脸,想要说话,她却微启薄唇低低唤了声:“夜。”

一个字,让他坚硬的心顿时柔了下来,大掌把她在自己胸膛上乱碰的双手扣了下来,扣在她头顶上方,他垂眸看着她,脸色依然还是不怎么好看:“这种地方你都敢来,胆子不小几天不见胆子也练肥了。”

“夜,夜我热。”名可答非所问,根本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是看着他,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的眼眸,粉嫩的唇不断在他视线里轻动

他不说话,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脖子上,再沿着脖子继续往下。

刚才这件衣服已经被那个混蛋给撕坏了,如今抱她过来往沙发上一放之后,雪白的肌肤就这样几乎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肩头还有那男人留下来的指印

他刚才应该把他身上所有的骨头全都踩碎的,光是废了他两条胳膊,实在不解恨。

瞳孔一收,眼底的寒光顿显,那点寒意吓得名可止不住一阵颤抖,可她这一抖,又让看着她的男人那双眼眸更加溴黑了下去。

“你想怎么样”他大掌落在她身上,声音分明已经音哑了,脸色依然维持着平静。

名可一直在低喘,看着他用力咬着唇,不想让自己说出那些可耻的话,可是,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想要就自己说,不想的话我走了。”北冥夜盯着她自我挣扎的模样,终是放了她的双手,似乎真的打算站起来转身离开。

名可心里一慌,猛地扑了过去,一把牵上他的脖子,哑声道:“不要走,不要走,我我受不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沉声问道。

名可依然用力咬着唇,眼角的泪不断在滑落,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她不想说,她真的不想说。

北冥夜终于没耐性了,将她双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了下来,扣在掌中:“既然不想要,那我走了。”

“不,我要我要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个翻身,她便立即无力地软倒在他身上。

此时此刻两个人身上都一样,溢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尤其是北冥夜,几天没有碰她,这次又纠缠在一起,他几乎把过去几天所有的压抑全都发泄了出来。

但让名可稍稍安心的是,刚才他始终有意避开她的肚子,仿佛生怕压到她那般。

他也会照顾她肚子里的宝宝吗

好几天没见,再见其实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此时此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次离开帝苑是在被他掐得差点死去、好不容易活过来之后,现在又碰到他,他会不会还像上次那样发了疯地想要杀她

“怕我”他垂眸看着她,轻易便看到她眼底的恐慌和防备。

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长指在她脸上刮过,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只是冷,并没有任何恨绝。

他不再像那天晚上那样气到抓狂了,可名可还是怕他,不管怎么样,始终都是害怕。

北冥夜低喘了一口气,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大掌落在她腰上。

这个小家伙如果换了其他女人,这辈子他大概不会再看她一眼。

以为自己也可以做到狠心不再理她,可这几天以来,他没有一天过得好。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想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问道。

名可迟疑了好一会,才捡着重点把事情告诉他。

他摸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好不容易从兜里找出他的香烟,想要从烟盒里取出一根,却又忽然想起来她怀孕的事情。

想了想,便又把香烟放了回去,随手扔在一旁。

其实名可看得出,他这一刻很烦躁。

她的心又抖了起来,想要把被他撕下来的衣服穿回到身上,但那衣服已经撕得支离破碎了,根本没办法穿回去。

她只好把内衣捡了回来,小心翼翼套回到身上,没有衣服,等会怎么离开

北冥夜却似乎没有半点在意,就这么抱着名可,抱了好一会,才终于一翻身又把她压了下去。

在她睁大一双惊恐的眼眸盯着他时,他居然把茶几上的餐巾纸取过来,主动给她服务了起来。

动作那么清柔,仿佛像怕弄伤她那般现在的他和那天晚上的他完完全全不一样,区别这么大,他究竟在想什么

北冥夜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这个女人让他彻底寒了心,他本来该离她远远的,再狠一点,甚至可以彻底废了她,可他下不了手,因为是她,因为是他的小丫头。

没有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悲哀,也没人听到他心里头那一声叹息。

给她处理好之后,他站直身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往包厢门口走去。

名可顿时就惊慌了起来,忙坐了起来捡起那几片碎布,手忙脚乱地裹在自己身上,生怕他开门之后会有什么人进来,她真的很怕。

但北冥夜只是把门打开一条缝,从外头不知取过些什么,房门又被他砰的一声关掉。

他回到房间,看着她在橘黄的灯光之下那张惊恐的脸,眉心蹙了蹙,冷哼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直在伤害你”

是因为这样,她才和别的男人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吗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乖巧听话也不过是因为那份协议,她心里真正喜欢的人究竟是谁是谁在她肚子里留下了这么一个印记

名可不知道怎么回应,视线落在他放在茶几之上的那个袋子,一看就知道袋子里头装的是什么。

小心翼翼伸出手,见他没有阻止,她才赶紧把袋子取了过来,从袋子里头取出一套衣服,手忙脚乱往自己身上套上。

身上终于穿上完整的衣裳,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再看他时,他依然冷着脸,沉眸看着自己。

她有点慌,但心里始终对他有几分感激的,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轻声道:“谢谢。”

“以身相许吗”他挑眉,虽然说着玩笑话,却没有半点要笑的意思,声音是冷的,整个人都是冷的。

名可低垂头颅,揪紧自己的十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他分明已经甩了她,可今夜却如天神降临那般,把她从那些混蛋的手里救了出来,之后还和她

现在这样,他们俩究竟该算是什么关系那份协议是不是还有效如果没效了,她是不是可以彻底离开了

“带她进来。”北冥夜虽然看着她,可话却明显对包厢外的人说的。

明明隔音效果那么好,他的声音也不大,佚汤却在他这句话说完之后,不到两秒的时间内便把包厢的门打开,拖着女人走了进来。

名可再看清一点,才发现原来被他拖进来的竟是一脸泪痕的名珊。

看到名可和北冥夜,名珊立即挣开佚汤爬了过去,爬到北冥夜脚边跪在那里,哀声道:“北冥先生,北冥先生你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恶意北冥先生,求求你饶了我”

北冥夜垂眸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名可:“是不是她打电话叫你来,和那几个人一起设计你,想要让你身败名裂,甚至让你被他们强暴”

名可刚才已经跟他说了些,但没有说得太具体,现在听到他的问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说话。

名珊却用力看着她,哀求道:“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气愤,气你没有帮我。姐,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求求北冥先生,求他饶了我的命,我真的知错,我再也不敢了”

名可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北冥夜,欲言又止。

北冥夜哼了哼,在沙发上坐了下去,翘起了长腿,落在沙发把手上的长指微微动了动,他又想抽烟了。

名可咬着唇看着他,满心不安。

名珊依然向她求道:“姐,我求你放过我,你帮我求求北冥先生,告诉他我没有恶意。我还要回家,我要是出事了,爸爸和奶奶都会难过的。姐,求你,求求你”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除了名可,谁也救不了她,如果名可要她死,她今晚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在问你话。”北冥夜的视线落在名珊身上,但却仿佛没有焦距那般,眼中也没有映出名珊的身影。

他不看名可,但名可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她握紧掌心,依然在迟疑,只要和北冥夜说一声是名珊故意设计想要害她,名珊今夜一定会被折磨得很惨。

刚才那几个人,剩下三个人她不知道他们的下场,但碰过她的那个男人,她是亲眼看到他两条胳膊的骨头被北冥夜一点一点踩碎过去的。

他惩罚人的手段恐怖得叫人畏惧,要是他出手惩罚名珊

名珊也分明想到了刚才那些恐怖的场面,又看着名可,她哀声求道:“姐,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爸爸爸爸知道我出事会伤心的,奶奶她病重,她她受不了刺激。姐,我求求你,你帮我求北冥先生,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姐,你求求北冥先生,求他放过我,姐,我求你了,姐”

名可垂眸看着她,她现在这模样和那会对自己认错的时候一模一样,都是这样,楚楚可怜,仿佛真心悔改那般。

可她很清楚,她那颗心永远都那么恶毒,永远不知道“悔改”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她不会真心认错的,这次饶过她,下次她还是会害自己。

无视她哀求的目光,她看着北冥夜,点了点头,平静道:“是名珊故意把我约出来,她不仅想让那些人强暴我,还想把我被强暴的那些照片发到网上去。”

仁慈,有时候对自己来说是一把刀,她不想闹事,更不想无缘无故伤害别人。

只是,这次名珊对她的伤害,已经超出她忍受的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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