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操心我自己的人就好(2 / 2)

第一第二,一个幸福得叫人妒忌,一个肮脏得令人唾弃,简直是鲜明的对比,实在是讽刺。

肖湘揉了揉眉角,哪怕清楚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刻意安排的,但俞霏凡这次是真的彻底完蛋了,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遭到了这样的报复

北冥夜和名可昨天一早就已经离开去了度蜜月,据佚汤说应该是上午的飞机,这件事情却发生在深夜,那么说,这事也许不是北冥夜安排的。

再说以前她也听名可提起过,北冥夜之所以这么顾着俞霏凡,只因为她姐姐以前对北冥夜有过恩惠。

虽然,名可没说得太清楚,但肖湘大概也可以猜得到一些。

既然现在并没有俞霏凡姐姐这个人,那么只能说那所谓的恩惠应该就是以命来留下的,所以,哪怕俞霏凡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也曾伤害过名可,北冥夜对俞霏凡的惩罚最终也还是留有一手。

可现在这个人下手却似乎一点余地都没有,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比要了她的命还要可怕,如果她是俞霏凡,只怕她已经承受不了这份压力。

不仅被几个男人玷污,自己的身体还清晰地暴露在广大网民的视线里,甚至得要坐牢,以后在牢里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

到了这个地步,若换了是她,大概已经没有勇气可以活下去了。

这次下手的这个人比北冥夜还要狠,也许只因为他不像北冥夜那样,心里对她有一份愧疚,可这个人到底又是谁

听到外头的动静,她忙站了起来,知道是慕子川回来,正要去给他开门,却不想慕子川已经用另一张门卡把房门给打开。

走到大厅的肖湘立即皱起了眉,瞪着他不悦道:“你不是说这房间只有一张房卡吗为什么你”

“我是说过原来只有一张,但没说过不可以再弄一张。”慕子川笑了笑,随手将大厅的门关上,举步向她走去。

肖湘翻起了白眼,骂了他一句无聊,便转身又回去房间,继续搜一些帖子来看。

“一个女人的果照而已,有必要看得这么津津有味吗你自己不也是女人”慕子川跟了过去,倚在门边,看着她笔记本屏幕上的画面:“要想看,还不如自己脱光,站在镜子前慢慢欣赏,虽然,你的身材比不上人家”

“谁说我比不上她”肖湘回头瞪了他一眼。

慕子川笑了笑,两手抱在胸前,审视着她身上的线条:“我看有些地方还差那么一点点,以后多吃点木瓜炖奶。”

“你怎么这么八卦,连这种东西都研究”木瓜炖奶,亏他说得出口这男人哪来的空余时间,来研究这女人才研究的玩意儿

“还不是因为身边有个总嫌自己不够肉感的女人吗”

肖湘懒得理他,继续翻阅着帖子。

慕子川却忽然走了进来,来到她身后,低头向她凑近:“真的这么喜欢看只喜欢看照片上的吗要不你把自己扒光了,摆好姿势,我来给你拍一辑。”

热热的气息洒落在她脸上,肖湘才发现他已经靠自己这么近了,心头一惊,她忙站了起来,退了两步,远离着他。

这男人只要一靠近,她的心脏就会扑通扑通跳个不行,早说过不能再沉沦,但有些东西却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向来,最难控制的就是人心。

“别离我那么近,我不想和你靠得太近。”她咬唇道。

“是怕被我蛊惑吗”慕子川一点不介意她对自己的抗拒,依然向她走去。

在她想要离开之前,他忽然伸手扣上她的腕,轻轻一拉,大步一迈,已经把她困在了自己和书桌之间,两条结实的长臂往书桌上一撑,她就毫无退路了。

“你想做什么”肖湘怒了,说好了不会再对她用强,她才会跟他来这里的,今天这男人到底又怎么了

“你让我看了那些照片,看着那些男男女女搞在一起,大清早的,不知道男人的冲动通常会很可怕的吗”慕子川浅浅笑了笑,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尝了一口。

“我没让你看那些。”肖湘几乎忍不住要向他翻起白眼了,是他自己跑进来看屏幕上那些照片的,他要是冲动就去找个女人解决去,找她做什么

更何况他是看了俞霏凡的身体才起冲动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努力别过脸不让他亲到自己,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他还是能轻而易举触碰到她的唇瓣,肖湘气得咬着唇,真想撕了他。

看了俞霏凡的身体,居然起了这么大的冲动,这男人简直是混蛋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那般,慕子川浅浅笑了笑,忽然往前靠去,顷刻间,便让自己和她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那可怕的冲动也让肖湘吓了个彻底。

“冲动从来都只是因为你,笨蛋。”

肖湘睁大了眼眸,想推他,却又深知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反抗,便越是能引起他的兽性。

她深吸一口气,只能装成若无其事地道:“我们什么时候才回东陵快过年了。”

“你不是说要跟名可一起去看天下的首映吗快到了,不看完再走”又在她耳边轻啄了下,大清早这样紧紧挨在一起,似乎感觉也不差。

“首映在大年初二。”肖湘呶了呶唇,有点想抱怨:“你故意引诱我的,我还想回去陪我妈过年。”

“你妈妈有你爸陪着,你回去,她还嫌你妨碍她。”慕子川伸手,长指落在她唇上:“过年这种事,当然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过才有意思,你说呢”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用力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动,便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怒道:“难道你也不是要回去陪你妈妈过年吗”

“我刚才还没说清楚吗”他笑得不以为然,指尖在她唇上轻轻点过:“她有她的男人陪着,用不着我操心,我操心我自己女人就好。”

“那你就操心你的女人去。”反正,肖湘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慕子川的女人。

用力又推了一把,她的眉心皱得更紧,这男人身体怎么硬得如钢铁一样推他不动,打他也不疼,反倒打疼了自己的手。

可是,被他这样压着,感受着他身体越来越强悍的力量,她却已经真的慌得想要尖叫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身体分明已经那样了,居然还可以这么从容地跟她说话

更让她心慌的是,她居然有点软软的,快要站不住的感觉。

“你别在这里捉弄我了,我知道你留下来是因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能不能请你别那么拼命做事快过年了,你就不能让自己歇一歇,也让别人多歇一会吗”

她吐了一口气,试图与他讲道理:“就算你自己不用过年,你的员工也要吧哪有你这样的老板,连人家过年的假期都要剥削掉过年就应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哪有你这样明明可以回家,却让自己一直待在外头的”

她没注意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慕子川的身体越绷越紧,就连脸色也越来越沉。

等肖湘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冷得如一座冰山那般,那份冲动在不知不觉之间下去了许多,他的身体不再是滚烫的,现在的他,整个人毫无一点温度。

她吓了一跳,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张了张嘴,想要问他怎么回事,慕子川却在一瞬间离开了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看着他僵硬的背影,肖湘完全反应不过来,她刚才说错了什么

过年要回家过,要一家人团团圆圆,难道她说错了吗他干嘛要表现出这种冷冰冰的态度他又不是没父没母的孤儿

有爸爸,有妈妈,甚至有个弟弟,要说过不幸,至少他比慕子衿还好些,父母都健在,回家团圆怎么了

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分明还好好的,忽然又变成这样,她到底踩到他哪条踩不得的线了

不想再理他,肖湘拿起手机,拨了名可的号码,可惜对方手机传来的依然是关机的提示音。

俞霏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真想听听名可有什么话跟她说,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听不到,确实怪可惜的。

把手机丢下,又忍不住往房间外头看了眼。

大厅里已经没有慕子川的身影了,她下意识走到门边,往阳台上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又看到他倚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远方的天际。

那背影僵硬而又冰冷,仿佛心事重重那般,又似乎根本什么都没想,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每每这个时候,这男人就会给她一种萧条到可怕的感觉,甚至她觉得他很寂寞,寂寞中又透着一丝凄凉。

明明什么都有,有身份有地位,有个完整的家,他到底还缺什么他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在哀伤过年都不愿意回家,留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这男人身上越来越多的谜团,让她看不清也猜不透,可却因为这样,目光停在他身上,便越来越深陷,越来越走不出这个怪圈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在哀伤些什么,在恨着什么,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痛,才能让他心底最深沉的恨意给散去她要不要主动为他做些什么

闻着花香醒来,花香中还透着阳光暖暖的味道,不远处几只鸟儿吱吱咕咕,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宁静,熟悉,惬意,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名可连做梦都不敢去想,可却不想有一天,她真的实现了这一切。

身旁有她熟悉的味道,所以,她安心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换了个位置,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可是,身边这个男人似乎已经不满足只安安静静看着她,长指勾起她一缕发丝,在她鼻尖轻轻打着转。

好不容易再次睡过去的名可终于忍无可忍,在打了个喷嚏之后,缓缓睁开眼眸。

看清在她视线里无限放大的那张脸,她呶起薄唇,抱怨道:“还想睡。”

“想睡吗是不是昨天晚上把你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还缓不过来”男人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忽然一个弯身,又压上了她。

当两具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那熟悉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触感,吓得被压下来的女孩顿时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到处都是鲜花,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分明美得叫人怦然心动。

可是这一刻,等清醒过来了,她却因为惊吓而差点尖叫了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被北冥夜粗鲁的举动弄得滑倒在一旁的被子,被她迅速抓了过来,将两个人的身体严严实实盖住。

她红着脸,又急又慌:“赶紧回去,要是等会有人过来被看到了,那以后以后还要怎么活”

昨天晚上自己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抱到这里来了,还说什么看星星,却原来是为了哄她来这里做那种他觉得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特别有意义,换个粗俗的说话就叫那什么野什么,好吧,野外作业,她可没他那么厚颜无耻,能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话来。

昨天晚上是大晚上嘛,又确定周围没人,迷迷糊糊的便在半推半崔的情况下被他给吃了,甚至这家伙似乎还吃上了瘾,一整夜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

可现在,已经天亮,太阳都出来了,等会这里有人过来怎么办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用力推了他一把,她道:“快起来,把衣服穿上,要是被人看到,我以后我以后真的不用做人了。”

“胆子这么小,以后跟在我身边,日子要怎么过”北冥夜伸出长指,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也不想为难她,一侧身,让她顺利在自己身下逃离了出去。

他躺在那里,舒舒服服地欣赏着美人穿衣的美景,看到她身上沾上的花瓣儿,实在忍不住又凑了过去,以薄唇为她把身上的花瓣拨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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